——多年来她盼着念着,却不想痴心错付。
深夜,屋内近乎漆黑,唯有案上的烛火发出微弱的光,照亮那厚厚的账本。
“啪。”春姨合上账本,深深叹口气。刚算好账,又要安排好玉婳楼近期大大小小的事务,真的太累了。她只能揉着因久坐而酸麻的腰,安慰自己:日子不就是一天天这么挨过来的吗?等熬到头了,这辈子也就过去了。
屋子里闷得慌,她便开了窗透透气儿。重新坐回案前,那烛火被夜风吹得摇曳,她神情有些恍惚,记得很多年前自己也是这般再深夜帮阿爹算账的。那时候客栈的生意很好,为了帮阿爹分担一些活儿,她小小年纪就踩着木板凳趴在桌上学算账。
阿娘去的早,她和阿爹相依为命。后来人手不够,客栈又招了个人,听说是个书生,进来就抢了她算账的活,让她大哭大叫。
“你也大了,别的姑娘这个年纪都去学女工了,哪还有叫你在客栈干活的道理。”就这样,她被阿爹一句话劝进闺房,像个姑娘一样摆弄起针线活来。她临走时扭头朝书生狠狠瞪了一眼,书生惊愕一瞬,随后摇摇头道:“阿凝姑娘现下还小,以后就懂掌柜的苦心了。”阿爹慈爱地摸摸她的头,要领她进屋。为什么不让自己帮忙,那些针线活她早就会了,阿爹的衣服都是她缝补的......她转身还想跟书生争论,可千言万语到嘴边却被她生生咽下。书生正朝她微笑,目光温柔似水,像是春日里烟雨江南盛开的花,朦胧的水汽笼罩着萌动的春心,让人看不真切。
后来呀,她绣的织的全都送到了书生那边去,邻家姐妹问她是不是有贼偷了前几日的鸳鸯帕子,她想那贼偷的可不只是条帕子。
书生每日除了算账便是在屋中苦读,为得有朝一日能考取功名。
在她生辰那夜,书生约她在林中见面。她趁阿爹熟睡,偷偷溜出来。平日只能对视几眼,今夜却能如此亲密,心中情思翻涌,两人紧紧抱住彼此,滚倒在茂密的草丛间。他压在她身上,看着她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声音低哑:“阿凝......”她还不通人事,不能察觉到男人的意图,只觉心口暖暖的,伸手勾住他脖子。
书生去吻她的唇,然后一路下滑,用牙咬住她胸前衣襟,轻轻扯开,少女衣口微张,未发育饱满的ru房半遮半掩,青涩的身子颤抖着却并未有过多抗拒。他感叹一声,探手进去慢慢搓揉,几番下来那小小的朱果硬起,被他含在嘴里,又吸又扯,像未断nai的孩子。她发出小猫一样惹人怜爱的叫声,扭动着腰肢,对他放肆且略微粗暴的方式表达不满。书生停下动作,含着ru儿的嘴含糊不清地发声:“阿凝,今夜我便走了...此番是来与你告别的...”
她瞪大了双眼,噙着泪水,泪珠一滴一滴落在雪白的胸脯上,身子却是不再乱动了。
“好阿凝...让我...再这么抱抱你...”他开始大口大口舔弄那满是唾ye的双ru,两只手脱去她的衣物,像一股股暖流般流淌过她全身,在她的领地肆意游走。
“我想...好好疼你...”他下身朝那小xue顶弄,很有节奏地一下又一下,叫她小xueshi了个彻底。
“可是...我不能...”他没有进来,改用手指抠挖,一波波的yInye涌出,她的喘息声渐渐抑制不住,眼前白光乍现,她在高chao的余韵中昏了过去,只隐隐听到书生最后的低语。
“这可是足足五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