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识相地退了出去,春姨顺带着关上门。虽说白梦欢跟她有仇,但谁能跟钱过不去,反正她逃也逃不掉,今后有的是机会折磨她。
现下两人能安心待一个多月,彼此紧绷的神经都暂时放松下来,白梦欢便提出自己的疑问:“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个啊…”谢子言苦恼地挠了挠头,跟她道歉,“姑娘对不起,你还记得上次中的毒吗?”
“那,那个…不是解了嘛…”白梦欢经他一说,想起那夜的荒唐,脸上微烫。
”那毒叫美人娇,许沐青说那毒必须要两人修炼合欢之法才可解。第一次解完毒后,你就不能和我分开太久,否则会受内伤。”
白梦欢沉默。
“你,你不要害怕,我也中了美人娇,我们毒是同时发作,发作时我们是能感知到彼此位置的。”谢子言一脸“你放心我一定会及时救你”的表情,真诚又坚定。
白梦欢的脸rou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谢子言一直在盘算以后怎么带她逃出来,没注意到对方Yin沉的样子,他意识到一个问题:“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白梦欢。醉生梦死,梦中欢。我出生在这里,不知是谁起的。”虽然自己因中毒这事而愤怒,但下毒的是许沐青,救人的是谢子言,白梦欢还不至于把气撒在他身上。
“我叫谢子言。”
“嗯。”
两人不再言语,十分默契地没有提美人娇解毒这件事。毕竟是包月的客人,玉婳楼服务周到体贴,这几日两人过得相当滋润,直到白梦欢的毒又发作了。
午后阳光明媚,谢子言靠窗坐着晒太阳。前几日他收到了许沐青的信,信中调侃:“玉婳楼,逍遥窟,你救人救到那里去了?”
谢子言当时回信:“等我恢复好,能下地走路后,就速来救我们。”
“咕咕咕。”一只信鸽飞来,乖巧地落在谢子言肩膀上。他展开信纸一看:“哟,都不能下地了?房事挺激烈嘛。”
“……”你要不也来体验一下断手断腿?
他左手提笔刚想回信,身后就传来白梦欢在床上的翻滚声。他放下笔转头去看,见对方衣衫凌乱,痛苦地扭动喘息。她这几日一向安静,这番动作莫非是美人娇发作了?那他怎么没......然后谢子言感觉身子慢慢燥热起来,下身的阳物也渐渐抬起头。好吧,他也发作了。
自己好歹是个男人,这种事也经历过两次了,眼下除了交合也别无他法,况且他早就打定主意要对她负责,他会尽全力保护她。他不是不行,只是怕伤害了她,所以束手束脚。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他用未受伤的左手撑着书桌站起来。
“白姑娘,毒发作了。”他委婉表明意图。
白梦欢全身汗淋淋的,闻言下意识抬眼去找谢子言,他由于右腿伤还未好,一瘸一拐地以一种的滑稽的姿势朝她走来。她难受之余忍不住笑出了声,娇声问他:“小言哥哥,你等会儿打算怎么动?”
谢子言一怔,低头看看自己未痊愈的右臂与右腿,面露难色:“我...我...”最终在白梦欢探究的目光下承认:“我这次...好像不太行...”
为了缓解尴尬,她安慰对方:“没事的,你之前也这样。”
“……白姑娘,我就权当你是在安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