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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我们之间,是亲qing的心怀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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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

    踏雪而来,发现是家私人影院,蒋鹤声有些无可奈何,这不太像是兄妹能做的事。听寒眼睛眨啊眨,充满探索精神,还威胁他:“你跟不我去,我就找送我平安果的这个男的。”

    这可怎么办?她满身酒气,又是去这种地方,总不能放心扔给别人。蒋鹤声只好把她带回家再做打算。

    她在他背上闹个不停,回家后又把上次那瓶红酒打开来喝,然后踩上桌子手舞足蹈。蒋鹤声只能扶着她的腿,叫她不要失了平衡。

    她闹够了,靠在他肩上,诉说少女心事:“我喜欢一个男人,特别特别喜欢,可是我们不能在一起。”

    不能吗?那太好了。

    蒋鹤声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卑鄙,对妹妹产生一种超越界限的占有欲。

    他斟酌着词句:“那……那就不要喜欢别人了,等别人来喜欢你。”

    “那多难啊,他一辈子都不会喜欢我,他喜欢很多女人。”

    听寒落寞地说:“他总当我是小孩,可我明年就十八岁了,我变成大人他就会喜欢我了,是不是?”

    “嗯,”蒋鹤声思忖着,把她的头发掖在耳后,决定还是先顺着她说:“是的,听寒长大了就可以谈恋爱了。”

    她仰起头看他:“真的吗?”

    他肯定道:“真的。”

    听寒嫣然而笑,目光慢慢在他脸上流转,探身上前,口中喃道:“哥……”

    蒋鹤声偏头躲开了,蹙眉道:“这种酒品,以后在外面不许喝酒。”

    她气馁地抱紧他,泫然欲泣:“我还看到过他和别的女人接吻,他亲得又投入又享受,我好嫉妒。接吻是什么感觉啊?他会喜欢和我接吻吗?哥你帮我试一试,我吻得好不好?”

    他气急:“这种事情随便找人试?蒋听寒,我想打死你。”

    “打死我吧,我愿意死在你手里。”

    蒋鹤声不由分说把她抱回卧室,叫她好好睡觉。隐约觉得这对话透着些怪异,却也说不上来。

    这一晚,他又手淫了。

    他忘了舒安很多年了,后来也没有过固定的意淫对象,因为他根本不缺性生活。但有性生活和空虚又是两码事,他有能泄欲的身体,却没有能泄欲的感情。

    也许再过几年,他会像忘记舒安一样,也忘记听寒。

    听寒第二天早上起晚了,一边背书包一边拿了一个包子塞进嘴里,含混道:“我得走了,今天补课。”

    “我送你吧。”

    “不用了。”听寒慌乱搭上围巾,忽然在玄关处探出个脑袋,调皮地笑:“哥,你昨天是不是亲我了?”

    蒋鹤声一口粥呛住,咳嗽不止。

    听寒笑嘻嘻跑走了。

    这个冬天过得很安静,雪落下的声音都听得清楚。蒋襄少回家,舒安还不能出院,家里只有他们两个。

    听寒喜欢趴在客厅的地暖上写卷子,通常写着写着就见周公,有时候还会流口水,把字都洇湿了。

    蒋鹤声会把她翻成舒服的姿势,给她垫个枕头,口水擦一擦。听寒摸着他的手,哼哼唧唧地撒娇:“哥你帮我写作业。”

    蒋鹤声掐掐她的脸蛋:“我帮你考大学好不好啊?”

    听寒傻笑着:“好啊,好啊。”

    “就睡十五分钟,我给你看着,休息一下赶紧起来学习。”

    听寒翻到一边不理他,小声嘀咕:“讨厌。”

    蒋鹤声拽拽她的辫子:“说谁讨厌?”

    “谁讨厌就说谁。”

    “好吧。”蒋鹤声站起身,“那我走了。”

    “别走,”听寒一把抓住蒋鹤声的脚踝,可怜兮兮地叫他:“哥。”

    “到底要干嘛?”蒋鹤声无奈道,“你现在只能睡十三分钟了。”

    “切,”听寒赌气地甩开手,“快走开,我要睡三十分钟,谁也别管我。”

    “谁能管得了你,你是小魔王。”

    她现在像什么呢?像蜷成一团正在酣睡的小猫儿,突然被手欠的主人逗醒了,喵喵地呲牙蹬腿,炸毛示威。可是不但不觉得讨厌,反而还更加想要摸。

    蒋鹤声走了两步又停住,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这个寒假,听寒过得并不轻松,补课、复习、做模拟试卷,有时还得照顾醉鬼哥哥。蒋鹤声多次和她说不需要等他,她不听,三次里有两次能给蒋鹤声递水擦脸,剩下一次还要蒋鹤声把她抱回房间睡。

    春天如约而至,x城到处融化得泥泞濡湿,供暖已经停了,家里还是那么冷。蒋鹤声下班拎回来一个小太阳。敲了听寒房间的门,并没人应,他推门进去,见屋里散落一地的衣物,延伸到她的卫生间。

    卫生间的浴霸开着,发出强烈的暖黄色灯光,一个窈窕的身影在磨砂的浴门上显现。

    他听见她在呻吟。

    似有似无地还叫着一个名字,听不真切。

    蒋鹤声踌躇了几秒,拿着东西出来了。

    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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