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门外的人并没有察觉到室内的暗流涌动。
南南,睡了吗?说话的人是徐娇静。
房间灯还亮着,肯定没人能睡着。
她调整语气,开口道:妈妈,我现在很困,准备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说好嘛?
不愿意开门已是反常,她软和的话语中满是倦意,尽力营造出一个合理的缘由。
颜羽朝与她距离不过三十厘米,身下更是负距离,软xue还在不断轻咬着他的性器,他就这样当面观摩她撒谎卖乖。
看着看着,刚才的那口气怎么也吞不下去,他忍不到日后了,想要即刻报复回来。
不是什么大事,你小叔叔清明节那几日回国,提前和你说一声。
清明专程回来给谁扫墓,不用说也心知肚明。
嗯唔。女孩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哼。
急忙补上一句:不小心撞到床角了,叔叔的事我知道了!到时候我去接机吧。
哪里是她撞到了,越倾南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明明是有人在撞她。
颜羽朝趁着她松懈的时间,反过来将她抵在地上,想要将Yinjing拔出,却被她故意死死咬住。
回想起少女先前的一些反应,霎时洁癖都抛之脑后。
手指伸进衬衣摸到她胸前,由于不知道具体的敏感点,将她整个ru儿握在掌中时轻时重地揉捏。
一只手在她腰际游走,力度约等于越倾南的一个吻。
越倾南都不知该夸他细致入微,还是睚眦必报。
门外没了声音,两人都没敢开口,但不影响他们暗暗较劲。
越倾南被他Jing心伺候着,忍着不出声。
此时药效几近于无,他半天抽不出来的那物什,哪里是她想留就留得住的。
要么是怕强行拉拽会伤到她,要么是他也舍不得,前者必定不可能。
想到这里,越倾南裸露着的长腿勾住他后腰,打定主意不放他走了。
她含着这块rou半天却不能吃,早就心痒难耐,想动一动,更想看他自己动。
越干净的人染上情欲就越惑人。
手心附上他的,摁在自己胸口,借他的手指撩拨着ru头,开口道:小羽毛,好舒服。
颜羽朝听到这句话后,脸上逐渐浮现出恶心。
越倾南也被自己矫揉造作的声音逗笑了,她就该知道的,颜羽朝顶多可能是抖m,在他面前发sao还不如说几句挑衅他的话。
但她就喜欢他一边觉得她恶心,一边和自己做,强扭的瓜真甜啊。
颜羽朝已经忘了初衷,她却是在确认徐娇静走后才开的口。
这全赖于早上换的全知之眼永久道具,刚换了一天就接连用了两次,太适用不过。
按理说他是处男,克制了这么久,药效在时,意志最不坚定的时刻都能忍住不射,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她想到了也就说出口了。
颜羽朝的表情简直难看,继姐弟躲在房间里偷偷做爱就足够惊世骇俗的了。
她居然想让他射在她里面,她是不是还想怀孕给自己生个孩子,管颜昌和徐娇静叫爷爷nainai外公外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