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又在一起睡了两个多月,时间从春日来到初夏。
晨光熹微,炕上躺着的青年皱了皱眉,缓缓睁开了眼睛。
鼻尖是周慈发间淡淡的玫瑰香气,臂弯里是周慈细嫩柔软的肌肤。
周澄愣了愣,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把周慈圈进了怀里,两人紧紧嵌合在一起,像两块亲密相贴的磁石。
他正想放开她,却发现自己下身硬得厉害,像烙铁一样杵在了周慈的tunrou上。
周慈穿得薄,又和周澄紧紧挨在一起,饱满弹软的tun部整个压在了周澄的性器上。
周澄内心轰鸣一声,像触碰到滚烫的岩浆一样立刻推开了周慈。
周慈冷不丁被他弄醒,从未尽的睡梦中回到现实,起床气蹭蹭地往上涨。
周澄,你推我干嘛!
周澄躲开她的视线,低垂了眼,声线僵硬地说道:
小慈,从今天开始你就回自己床上去睡吧,我等会给你铺床。
周慈闻言,瞌睡虫瞬间消失了,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又要赶我走?不是同意我和你睡一起吗,怎么突然变卦了?!
周澄抿了抿唇,只觉得喉间干涩得厉害,他深吸口气,抬眼直视周慈的眼睛,语气中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小慈,听话,你不能和哥哥一起睡了。
周慈怔住,瘪了瘪嘴,眼角慢慢变红,这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是以前的周澄最看不了的。
然而这次不一样,周澄没有妥协,也没有安慰。
你是个乖孩子,听哥哥的话。
周澄说完便掀被子准备下床。
周慈下意识从后面抱住他,大喊道:
你不准走!我不许!
周澄感觉到背上有两团柔软在压着他,急忙站了起来,挣开了周慈。
周慈又不穿内衣睡觉。
但这不是重点。
周澄不敢再停留,冷硬地扔下一句:
我去洗漱了。
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周慈扑了个空,呆坐在炕上看着周澄离去的背影,莫大的委屈涌上心头。
周澄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饭桌上,周慈一边往碗里夹菜,一边盯着周澄,语气不善:
你告诉我,为什么突然不让我睡你炕了。
周澄喝粥的动作顿了顿,但最终还是没有回答周慈,选择了忽视。
周慈本来就娇纵,怎么可能受得了周澄这样对她?直接把碗砰地一声放在桌上,踢开椅子起身,气冲冲地跑回了房间。
嘭!
还摔了门。
周慈趴在被子上,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恨恨地捶着炕,把手捶红了才停下来。
两人开始了冷战。
或者说,是周慈当方面对周澄宣布冷战。
周澄倒是想和周慈说话,但周慈根本就不理他,把他说的话当空气。
周澄烧水给她洗澡,她坚决不用那水,执拗地自己烧。
饭也不吃周澄做的,天天躲在房间里吃果干。
一周下来,周慈rou眼可见地瘦了下来,眼底还时常挂着青黑,明显就是睡眠质量很差。
周澄说不担心是假的,但他不能再心软了。
也许,再过一段日子周慈就自己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