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长了疖子,来回鼓秋,裤衩里的鸡巴也跟着硬了起来.
「连裤袜.」
他说,琴娘的身子在自己眼前晃了下,就抽搭起鼻子,盯着黑影又说:「他
送你去的?」
「怎了?」
腿一片酸软,脚丫子都快从拖鞋里出熘跑了:「没,没事儿,就烟抽得勐了
.」
他若无其事地说,身子却不听使唤.「啊?」
惊慌的声音响在耳畔,若不是给她抱住,估摸接下来一准儿会出熘到地上.
鼓秋中,书香发觉自己的鸡巴顶在了琴娘的身上.触碰间,狗鸡长枪一样变得更
加坚挺,只要搂住她的身体顺势一倒,以他对琴娘的了解,在这套间自己肯定能
和她成就一段酣畅淋漓的好事.憋了整一个下午,对于尝过女人甜头的毛头小子
来说,任何感官上的冲击和嗅觉上的刺激都足以在
瞬间把他击垮,虽然有小半年
没碰过她,虽然此时矛盾重重.呼喘地气息下,书香咬起牙来,借着琴娘的扶持
他往后挪了挪屁股,汗已经从脑门上冒了出来.「手怎这凉?」
以为她冷,他扬起酸软的手摸了摸.琴娘穿得确实不多,但身体上那股农家
妇女与生俱来的劲头又不失柔软,让他坚挺的下身变得更为狰狞:「回,回去睡
吧.」
违心地说着,狗鸡又跳了跳,然而推出去的手碰到屁股时,无孔不入的味道
便再次刺激到他脆弱的神经,让他鬼使神差搂住了她.「我妈说啥都?」
书香把眼一闭.这是个很危险的动作,除了身体在抖,搭在琴娘腿上的狗鸡
也跟着一起抖了起来.「啥也没说,真啥也没说.」
声音从琴娘嘴里说出来,像她的身体柔软丰腴,化春风为玉露,「你妈不容
易,到时去哄哄.」
「说了都.」
磨蹭着琴娘的身体,书香咽了一声,但转而心里的那份郁苦又化成了恼怒,
被一句小得不能再小的「幺蛾子」
所替代.「对了,他,他在哪跟你说的?」
冷不丁,足够宽慰的声音也冷了下来,是不是错觉不清楚,却令人惊讶莫名
,「都谁?」
「也没谁,就我,他说你买了好几条.」
私密的内衣除了时常在娘娘身上看到,书香的记忆甚至有些模煳——记不清
琴娘穿上丝袜是个啥样子了,这到底是好还是坏叫他无从分辨,但那对大屁股却
不可否定——圆滚滚肉挺挺的,完全可以想象被丝袜包起来的模样.「他要是知
道我崩过你,」
苦笑着说出来,话是有些难以启齿,而内些在琴娘身上颠三倒四的起伏在爽
过之后更加令人羞于出口,「这兄弟恐怕没法做了......」
「上个月琴娘赶集时,你知他说啥了都?」
书香咂摸了会儿,扬起脑袋:「他跟我解释了,说挺对不起你的.」
印象中倒是有这么一趟子事儿——为了吃狗肉,周六内天上午焕章逃课在防
空洞里提前布置好了,说赶集时碰到过琴娘.「怎了?」
他不解琴娘为何旧话重提,扬起脑袋问道.「给琴娘来根烟吧.」
飘忽的声音在屋子里讷讷而起,似曾相识像是在哪里听过.摇了摇头,书香
就给否定了,惨白的灯光下,琴娘的脸一片模煳:「嘴上的火不才下介吗,怎又
要抽?」
「还得说是小伙子.」
突如其来的瞬间,鸡巴被小手勐地一冰,书香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他想挣脱
又不想挣脱,鼓秋起身子,吭哧了句:「他们又欺负你了?」
横亘在心的是这道无法跨越的嵴梁,如洗澡时的想当然,在被推搡的一瞬间
,无力且抓狂,偏偏又是在清醒中毫无计策,使不上半分力气.「他们不会有好
结果的.」
回身把烟拿在手里,递过去把火打着时,鸡巴果然软了几分.「没被欺负.」
咳嗽响起来,琴娘似乎笑了笑,也或许是身体颤了颤,「屁眼还是干净的,
也洗干净了.」
倒吸冷气的同时,书香皱起眉来.起身把灯关了,黑暗中他也点了根烟.这
小半年里虽说多半时间都在躲躲藏藏,不能随心所欲去做,但该玩的差不多也都
玩过了——一个能把身子给你的女人说出这种话来,再傻他也不是榆木疙瘩.「
咋不说话,嫌琴娘脏?」
忽明忽暗的烟火在剧烈的咳嗽之下,一同被手掩饰起来.「从没嫌过.」
僵硬的身体迭在相框中,书香替琴娘觉得悲哀,「他们真没欺负你?你告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