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這箱了。」張芯穿著短袖短褲,與吉姆一同搬動紙箱,露出的瑩白肌膚略有薄汗。
「還放得下嗎?」她環視主臥,原本吉姆一個人住顯得空曠單薄的房間,再加上她的行李和日用品之後,整個充實豐富了起來。尤其是吉姆說很喜歡她的畫作與編織作品,硬是要擺在外頭,這麼一邊收拾一邊擺放,兩個人也用了一整天才差不多完成搬家。
「這個櫃子可以放。」吉姆指著他放了餅乾盒子和相本的那個抽屜。
「可是」
「沒問題,只要把東西收一收,還有空位的。」語畢,他拉開抽屜,將原本散在抽屜中的書信與小物攏起,不顧雜亂地全部收到餅乾盒子中,再一把把餅乾盒子蓋上。那卡緊的金屬聲,就好像再也不會再把它拿出來打開了。
「看吧,這就有位子了。」他理所當然的把餅乾盒子推到角落,的確,這樣整個抽屜空出了很大的位子。「這箱是什麼?」
張芯還來不及制止,吉姆已經把紙箱的上封劃開了。滿箱子皮鞭、手銬、潤滑ye、情趣內衣、跳蛋、男根等,暴露在眼前。
「這個」她不知道該怎麼圓過這個尷尬片刻,以她自閉了這麼多年,這道題太難了。
「張芯,」吉姆的語氣也是尷尬,但更多的是慎重。「你可能不在意,但我覺得這些東西還是分門別類地放比較好,另外,也要做好清潔衛生,畢竟是會放進身體或著緊貼著身體的東西,不要引發過敏或什麼感染才好。」
那副語重心長的樣子,就好像這箱不過是些小玩具,而不是惡魔用來性虐的道具。
「吉姆我」
「來吧,我們先分類好,再看要怎麼收拾。」他把箱子挪到床邊,將那些物品倒到床上,於是更多的男根、按摩棒、口枷掉了出來。
「」張芯不知所措,便也隨著吉姆的動作坐到床上。
「太好了,裡面有酒Jing棉片。」吉姆翻找出整盒的酒Jing棉片,那副肯定的樣子,就像在實驗室帶小年輕研究生一樣。「這是幹什麼的?」他拿起一隻粗針管。
「」
頂不住吉姆的眼神,張芯悄悄地說「灌腸用的。」
「那這個呢?」他又拿起兩個半圓遮罩,好奇的左右翻看。
「」
「ru頭震動用的。」
吉姆噢了一聲,仍然左右翻看,然後視線飄向她的胸口。「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