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說?被吃掉了?」羅倫斯用喉嚨哼了一聲,十分的不屑。
「那個阿碧發生什麼事你知道嗎?」張芯用手捂著咖啡杯,盯著杯墊,如果不是有發出聲音,那瀰漫的陰鬱氣息會讓人以為這個劉海遮眼帽T蓋頭的女子大概是不會說話的吧。
「阿苾啊,真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長什麼樣咧?哎完全想不起來。」羅倫斯恢復一貫的風流語氣,語調中還有一絲懷念。
「我跟他我跟吉姆我們一直沒有做,是因為那個人的關係吧。」
「什麼?」羅倫斯睜大雙眼,不敢置信的反應很大,「我還以為你們早就」他比了一個下流手勢,「是這樣啊那還真是有可能嗎?可是哎我為什麼要跟小姨子聊這個啊那時候後來怎麼了,可惡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但吉姆他難怪但這樣不行啊」
他不停毫無重點的碎念,對面的張芯仍然不發一語。
「要不以毒攻毒?還是轉移目標?或者可以試試震撼治療?」
「我再自己想想辦法好了,謝謝表姐夫,我先走了再見。」
「什?」羅倫斯回過神來,張芯已經離開咖啡座了。桌上的咖啡還有一大半,浮著冷卻的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