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短裤换成了长裤以避免蚊虫叮咬,也披上了轻薄的小外套,虽然现在正是炎
示意我们先走没关系,等我们折返的时候刚好可以带他们下山,於是队伍就越拉
地往左边倒,以一种相当憋扭的姿势躺在自己母亲的大腿上,像个小孩似地睁大
邵琪伸手摸了摸脸颊,摸到沾着黏液的位置时还把手指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就把我们两个的包包拎进了一楼这间卧室。
却还像是当年长我三岁的国中生大姊姊一样害羞地回答我。
尺寸双人床的卧房。进门后伯父走上楼要换下沾满一身汗的衣服,留下我跟邵琪
声谢谢,就继续搬东西去了。
下挪动着,我看着看着眼睛越瞪越大,对眼前的光景感到惊讶,正当我不知道该
被用力摇晃的嘎嘎声响,以及邵君时不时兴奋的鬼吼鬼叫,后
一下子就羞红了脸拿出手帕把沾在头发上的东西给擦掉了。擦掉后害羞地跟我说
篷的,邵君的老二。伯母的手紧紧地抓着邵君股间奋起的部分,还一边缓缓地上
在我们两个整理东西的时候,楼上除了电视卡通的声音,还不断传来弹簧床
河是哪条溪流,不小心说溜嘴那栋木屋原来不是租的,是他从朋友手中买下的物
两个在一楼整理堆在玄关附近的行李。在整理行李的时候邵琪没有特别说什么,
腰要帮忙把行李搬下车时,我看到邵琪右脸颊旁的头发上好像沾到了什么,或许
工程师那么久,周末不停地家班都让我快要不记得清新空气的味道了。伸了伸懒
拍着小木屋的门板,叫唤着伯母的名字。不过伯母没有马上来应门,伯父便掏出
越开。到瞭望台的时候伯父跟我聊着山下的哪边是哪个城市,另一边流入海里的
着,这么精明的人应该不至於被骗,大概就是一种求心安的信仰吧!看看邵君的
进来客厅与饭厅兼用的空间外,后侧还有一个大小适中,刚好可以放下一张普通
邵琪一边说一边摇着头,一个顶着博士学历、三十出头的女知识分子,眼前
着什么。我盯着伯母的手许久才意会过来-那应该是勃起状态中,撑着裤子搭帐
业。看伯父侃侃而谈当初怎样上山看了好几次,精打细算后觉得合适,以后他们
「姊,头发。」我指了指她右脸颊旁沾到东西的头发,示意她擦一擦。
炎夏日,但在茂密的树林覆盖下,山上的体感温度可以说是带有一点凉意呢。沿
另一副钥匙开门进去了。小木屋是两层楼的格局,主卧室在二楼,一楼除了正门
去了。伯父苦笑着说大概是邵君看卡通的时间到了,不愿意跟着走,边说边大力
下山的时候才发现,我虽然已经很久没好好地锻炼身体了,但好歹也是正值
到后照镜,坐在我身后的邵琪头靠着窗,似乎正沉沉地睡着,邵君则是大剌剌
我就从后照镜中看到伯母手缩了回去,而邵琪则是睡眼惺忪地醒了过来,整理整
一路走下山,竟然都没看到伯母跟邵君,回到小木屋时才发现他们已经先回
不好,至少伯父不像是会不理性地被骗上当的样子,也就放下心中的不安与怀疑
是口水之类的东西,就拍了拍她的肩膀。
邵琪问,她是不是有运动的习惯,体力真的很好。
我看到了什么-伯母的右手放着邵君的肚子下方、双腿中间,隔着邵君的裤子抓
「你睡到右脸旁边的头发沾到口水了啦。」
夫妻退休后也可以当作养老的住处,说话时那副脑袋精明地转动的样子,我心想
「啊?什么?」邵琪没会过意来,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理自己睡得东倒西歪时歪掉的肩带。
「没有啦,以前在澳洲每个礼拜有陪朋友一起运动,稍微有练到一点而已。」
如何移开我的目光时,伯父便用轻快的口吻说目的地要到了,要大家起床别睡喽,
走,一路沿着深邃的林荫走到一处可以瞭望山下景色的看台。邵琪跟伯母都把原
年轻力盛的年纪体格普通地强健的年轻男子,邵琪竟然一路上都可以一口大气也
不喘地跟着我的脚步走,不像伯父稍微上了点年纪,已经气喘吁吁。我好奇地向
把车上的东西都搬进小木屋后,天下午的行程就是到附近的步道去走一
着眼吸着自己的手指。我还睡糊涂地看着后照镜里的景色,看了许久才意会过来
样子,我小时候不明白邵琪一家人度过什么难熬的日子,妄自怀疑人家的信仰也
了。
车子到达目的地的小木屋后,我一下车就深深吸了一口气-在都市里当苦逼
着步道走了没多久,边走边玩不专心的邵君跟陪着他的伯母便严重落后,伯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