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是儍但不癫,我一无所有,能帮小姑娘什么忙?值得你拿身体和老
乞儿交易。」
「就一起装癫卖儍,陪伴,给我温暖。不问彼此来自那里?今晚都不要讲话,
就只享受这里宁静的夜色,流水潺潺。如何?」
「本要问姑娘如何称呼,就免了…就叫你丫头吧!」老阿伯看我同意,他摇
着头,说:
「整晚不讲话,只享受宁静的夜色…我得看你有没有流水潺潺?有水就真心;
无水的女警,我怕。」这老傢伙精的很,伸手沿着我大腿,想摸进我的私处。
「那有这样试的?不公平。」我也不客气,解开绑着裤头的系绳,先下手为
强,直接拉下他裤子。说:「老伯!你有这,也非一无所有。」
老阿伯怕我出摛拿手,赶快随手捞起来,双掌抱着。我瞪大眼睛,「哇…大
啲!这傢伙完全勃起硬起来,会有多大呀?」
他的重要部位,就如上一回,仍是半软着。但有十四、五公分长,四公分多
粗,就横在老人家的手掌心。
「你是指这个,这。可以交易吗?满意,我就洗一下…」他转头从小溪涧里
捧起水来漱口水。他洗那重要部位时,我转身趴在吊床上,不好意思看。
会主动来找老阿伯,一来想收他当线民,二来只为了解药瘾。当这是交易之
外,我还想报复不疼我的男人。生气。想作贱自己,但我的心没有完全崩坏,还
是觉得很害羞,才背对着他。
即使要做,也不喜欢面对面。我告诉自己,纯粹当交易,不用言语,就只享
受这里的夜色,流水潺潺。
「讲好的哟!谁都不要讲话,就只享受这里宁静的夜色,流水潺潺…」
我们不再讲话,不问年龄,各自脱裤子。我背对他拉起短裙把内裤褪到脚丫
子上,我脚一勾手没捞到,内裤被水流走了。
挂碍,流走就流走,本就要失去,不在乎!有些事过去了,学着怎么舍得。
感受有东西碰到我的后臀,我身体一下子起了剧烈反应,背弓了起来。
感觉他那话儿真有够长,却没有顶着玉门,而是直接晾在我后股沟上,或许
还没有完全勃起吧?
他二手从肩膀顺着胳肢窝滑向我前胸,温热的手掌抱住雪乳,手指头隔着衣
服,在弹着我敏感的乳头。
「嗯…」听我发出低沈的鼻音,他停下来等。我没回应,又再一次慢慢的动
了起来。
「老伯…你搞咩?」「老乞儿怕吃亏,测拭你是否真心。几岁丫呀?」
「嗯嗯…26」他用粗糙的手,延着乳丘轻轻刮蹭,让我起了痉挛反应。
「这样的从背后抚摸乳房,是最享受的。你这年纪,乳房带点硬的柔软感触,
是女人一生最完美的时候。」
他要将我身体板正面,我不要,不想面对他,四只脚在溪水里角力。最终我
还是输了。
老阿伯让我身体仰躺在吊床上,我一脚在吊床上一脚在溪流里。
在月光朦胧的树林里,想看也看不清吧!我大腿呈V形轻松的放开,让他用
感觉去想像。
这老人家不急不徐,帮我把前釦式白色T恤,从上往下解开二个钮釦,胸罩
被解开,一对圆润饱满的雪乳,脱开了束缚,跳了出来,晃了二下。
那乳球就像刚掀开蒸笼,还在冒烟的叉烧包,令人垂涎欲滴。
「这就是你带来的叉烧包。果然温热,乳香四溢。」
「嗯~」这种曝露氛围,我竟有莫名的刺激、兴奋。老阿伯双手迫不及待的
握住,乳晕马上现出潮红,乳头瞬间高高硬起,正朝着他的脸,左右晃动!
老阿伯边晃边看,说:「乳晕大小适中、乳头精緻…」看仔细后就大力的搓
揉,瞬间给我一种痛爽、痛爽的感觉…
「唉!喔…」我轻叫出声。
「呵!你这声音,一听就想把叉烧包大口吃下去…」
他说完,张开大口就要咬,吓我一颤。好在他只是用舌尖绕着乳晕,牙齿只
是轻咬着奶头…
看我表情,老阿伯的牙齿加重力道。我「喔…嗯~嗯~」
「呵…呵!你这声音,该是痛爽、痛爽吧?听得我都硬了啊!」
我果然让他的下体开始勃起了,害羞的偷瞄,比我上回帮他口交时更甚。
挺拔角度不高,看来还没有完全勃起,但已经雄风万丈,树林里没有光线感
觉很黑,像刚从矿坑拿出来。
「来~摸一下,老乞儿62了一无所有,今天只能拿这个,和你做交易。」
「那…我想验货!」把手电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