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我跟亓向景第二次见面就睡到了一起。
我是酒后乱性,他是蓄谋已久。
方时去外省比赛,大概三周之后才能回来,谁也想不到,我在他离开第二天,就跟别的男人上床了。
其实具体当时发生了什么,我大概是不知道的,只记得那天要陪楚然喝酒,她刚刚结束了将近三年的异地恋,在酒吧碰到了那天在Cao场上看到的那个男人。
我跟楚然说我见过他。
?你记性有那么好吗?
我见过他手上戴的那块hublot大爆炸。
我酒量不算好,到这里已经有点儿迷糊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声音太大让人听到了,他走过来跟我们打招呼,和我们一起喝酒。
他说自己叫亓向景。
再然后我就记不得了。
甚至等我脱光了躺在别人床上的时候,我还迷迷糊糊以为自己在做春梦。
起初他就是用gui头戳着我的Yin蒂,我在半梦半醒中紧紧咬着食指,仿佛全身地血ye全部集中在某处神经末梢。
醉酒之后的生理不适和情热仿佛要把我分割成两半,一念天堂,转身即是地狱。
我习惯裸睡,但方时不喜欢,他就算做到再晚,也会在洗完澡之后套上干净的睡衣。所以我一直觉得,我们两个人之间,缺少了一种最原始的亲密无间。
此刻的我却全裸着贴在一个陌生男人怀里,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也是一丝不挂。酒Jing和纵欲使我头疼欲裂,不愿意睁开眼睛面对现实。
但我其实没有那么高的道德感,睡就睡了,只要对象长相凑活,没那么难接受,更不会要死要活。
不被方时知道就好了。
我是真的醉了,不省人事,他会原谅我的,对吧。
身后的男人不知何时醒了,我能感受到它手臂力量收紧,紧紧贴在我背后的Yinjing也慢慢抬头
这让我很不自在,他应该察觉到我的身体逐渐变得僵硬,轻笑了一声。
别装睡了,嗯?
温热的呼吸擦过我的耳畔、我的脸颊,几乎是瞬间,鸡皮疙瘩就爬满了我的全身。
我认得这个声音,低沉醇厚,像木质香水的后调,像香槟开盖的瞬间。昨晚在半醉中听到这个声音说,他叫亓向景,我问他怎么写,他拉过我的手在我手心比划。
我怎么会,跟他睡了
我心里忐忑,后悔和惧意同时爬上我的心底,身后的人见我迟迟没有动作,仍然闭着眼睛装睡,便抬起手把被子掀开了。
我只能被迫睁开了眼睛,同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我开始慢慢挣扎。但力量悬殊,我挣脱不开男人的怀抱。
别别动了。亓向景稍微带了些气音,我当然懂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你先放开我。我说了今天第一句话,应该是吧,我没有说梦话的习惯。
好。他果然松开了手,我趁着他放松的这一瞬间,借力坐了起来,起了身材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自欺欺人一般,惊呼一声双手抱胸。
我知道这样很可笑,因为他笑了。
我斜着眼睛瞪他,把自己缩在角落的被窝里,他过来抱我,半跪在我的身边亲吻我的头发,chaoshi坚硬的rou棒抵在我的腹部。
我在流水这个认知使我无地自容。
再做一次。亓向景说着,一只手顺着我的肩膀滑下去,一寸一寸点燃我的肌肤。
我有男朋友。我他妈脑子像灌了半斤水说出这么脑残的话,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睡都睡过了还立什么牌坊。
我知道,乖,再做一次。他轻轻抚着我的头发,像哄小孩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