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洋洋地说,好吧。
我的阴茎架在她的臀沟,蓄势待入。
她叹口气。
我们踩着圆石走到第二道门。
我问她,天然的?她说,一点不假。
我走近她,站在她身后,双手直流而下,一下一下褪掉她的丁字裤,拿到鼻子底下深闻。
她的球衣很短,弯腰露出红色透明底裤。
我仔仔细细洗过,阳具是重点对象。
她提着包往那边走几步,回过头问我,你不用洗吗?我说,还有一间浴室,在健身房里面。
可以摸摸吗?请。
我不了解她,她临阵脱逃,悄悄熘了不是完全不可能。
戈蕾用的浴室,我已提前做了准备,摆了几款香水,希望她用上但不要太浓。
只听过有人花钱隆胸,没听过花钱削胸,再说,你妈没钱。
我说,我肯定比你快,我在客房等你。
你不是想图方便吗?我大笑,说,你以为我是木头?再给我一些视觉冲击吧。
我托了托,弹一弹,手感极佳。
我的下体已经硬邦邦的,弯腰捡球十分不适。
她向我充分展示她的肉体。
衣橱敞开,里面空无一物。
我说,你的身体非常棒,我第一眼见到就想钻进你的衣服,看看到底它有多么美妙。
那样的话,打球打得一身臭汗的前戏将是荒唐可笑之事。
她说,好。
她已无退路。
走到客厅,我说,你先去洗洗,朝前走,左边第二间是浴室,里面有成套的浴具。
作响,显得刺耳,宣示某种决然。
她走到床边,就要解开丁字裤,突然改变主意,对我说,你来帮我解开。
我妈的不够大,我妹妹的也不够大。
我和她分头捡球,聚拢到网下。
戈蕾没有说话。
浅蓝色丁字裤。
我说,进去洗洗吧。
门虚掩着,她没有直接推开,轻轻地敲敲,我说,请进。
我把窗帘拉开,迎面是后花园栽种的绿色植物,十分养眼。
她扑哧一下,说,就发作?啥事没发生呢。
她背转身,松开浴巾。
粗粗一看,身上刺了七处刺青。
我问过我妈妈,可不可以动手术缩小?我妈说,疯了。
感受的刺激堪比初吻,但享受的程度,甩初吻六条街。
她的一头乌发披肩,换了我为她准备好的大浴巾,脸上的肌肉紧绷,严肃地说,我穿得少。
从你妈那儿遗传来的吧?不是。
她没有带乳罩。
我不能多看,不堪视觉刺激。
我从沙发上跳起,松开浴巾,让她见识挺立的阳具。
烦不烦别人夸你的奶大?不烦,女孩没人夸不就完了。
我保留内裤,披一张印有墨西哥壁画的大浴巾,经过她用的浴室,里面静悄悄的,我贴紧门,听不出半点动静。
客房朝南,四面墙漆成淡绿色,摆了最基本的家具:大床,电脑桌,深黑的椅子,一座一人座沙发。
我估计,她可能没想到我能找个这么堂皇的场所。
她说,还有健身房?这栋房子真大。
她乳房丰满,手指一弹,波涛汹涌。
我们步行回我朋友的家。
你从浴室出来,右转,第二间房就是。
她喷了香水,XYZ款。
我希望,自己保持良好状态,关键时刻不掉链子,进入她的身体后,至少坚守五分钟,千万不要一进即泄。
吧。
我松开她,问,还打球吗?她摇头。
房子依斜坡而建,推开门,前头有座东方式小花园,一道活水沟横穿花园,水沟中央呈直线铺了三块圆石。
我意识到,她在试探我。
我万难地退回沙发。
我坐的沙发直对着门,见她进来,她看我一眼,转身关门,第一下没关紧,第二下加大力度,门「咔嚓」
我笑自己。
心情不好是D+。
当年,哪知道舌头的神力啊。
我比她先洗好。
她说,我先脱裙子。
生气奶子会膨胀?什么时候开始长的?十三岁。
推开门,前头是一大扇落地窗,可以看到后院的花草亭榭。
球打得到处都有。
我问,D还是D+?看心情,心情好是D。
怎么可能熘了,至少要拿到「工钱」
她说,别忘记,前戏!我们先要彼此熟悉,彼此感觉自在。
裙子,胸罩,小裤子—如果你有的话,全脱。
开始乐坏了,长到高二,男老师的眼神不对。
擦干后,我在那儿喷了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