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悯织直直的靠在枕头上,露出后背洁白的玉背,性感的肩胛骨依稀可见。
穿衣,比起不穿衣多得就是美的衬托,白色的婚纱最能装点女人的仙气,这美艳的仙女贵妇,高高在上,传统而保守,当能把她压在身下,男人只会打桩。
「痒,坏孩子,好痒。」
宛如新婚遭遇强奸一样,我抓住吴悯织的带着手套的手腕,优雅的贵妇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的臀型是我见过最美,又大又圆,刚刚干她时只是感受到手感好,经过视觉,再用肚皮小腹下压,那种弹性,忍不住想多捏捏。
并排笔直的双腿,中间留下穴口的肉洞,坚硬的鸡吧没有手指的引导也不好插进去,正当我要松开按压吴悯织的手腕,带着手套的小手,引导着我的鸡吧插入吴悯织的肉穴。
「真是和高中一样废,一点规划都不会。」
笑骂着我,虞姿郦拍拍我的屁股。
「嗯,啊,慢点,慢点我儿媳妇骂你你别拿我出气呀,慢点,要化了……」
鸡吧疯狂打桩,引来吴悯织的淫叫。
「不是骂我,是我们高中都是这说话方式。」
啃着吴悯织光洁的后背,我把火气撒在吴悯织身上,压制着她,鸡吧疯狂递送。
谁叫她生了一个好儿子,娶了我的暗恋对象。
「野蛮死了,坏孩子,坏东西,我不要你的精液份子钱了。」
被我咬玉肩的吴悯织吃痛的说,一下子变得梨花带雨。
「你交份子钱就交份子钱,你折磨我妈干嘛。」
张正清恼火的说,看样子是要来制止我。
「这是交份子钱的步骤,怎么,不想收吗?是看不起我呀,那这中间人我不当也罢,最后挨了罪名大家都丢脸……」
我松开嘴,舔了舔吴悯织的玉颈。
「这,这……」
张正清迟疑了,要是爆出去似乎也没什么好处。
「我不要收了,正清救救妈妈……」
女人的软弱总是能引起男人的施暴欲。
「晚了,这钱你还必须收。」
宣泄着对张正清的不满,尽管这种不满毫无根据,可以说是自己的想当然那种。
「我不要,放开我。」
面对我的淫虐,吴悯织奋力挣脱说。
她的力气不小,一时间我竟压制不住。
但是我才不放弃,我该抱住她的腰,半跪着继续递送。
「我不收了,不要了……」
吴悯织往前爬,我鸡吧往后追,保证一直干着她。
自始至终鸡吧就没离开她的蜜穴,倒是让我有了想射的冲动。
看的张正清热血沸腾,一股子一样的感觉,鸡巴抖得不行,明明母亲在别人胯下受苦,他却忍不住色欲的想法。
「坏东西,坏东西,活该你娶不到姿郦,呜呜。」
没有力气的停了下来,放弃的从新趴下,吴悯织愤恨而口不择言。
这句话让我彻底失去理智放开了,耸动着鸡吧同时扒拉开她的低领,用力抓着她的玉峰,抬起她白丝的美腿只知道往里干,撕咬美人的玉背。
「好痛,好痛,我不要了……」
美妇悲鸣着,白丝乱蹬,蹬落半只高跟,悬挂再脚尖,优雅端庄的妇人喘着气无力的接受男人的凌虐。
「姿郦,不管一下吗?」
乐司美看着哀鸣的吴悯织低声说,怪可怜的。
「正好把她逼走。」
虞姿郦没有同情在我身下痛苦挣扎的吴悯织,一开始计划里就没有这个女人。
可怜的美妇人只感到后背胸前的剧痛和小穴的快乐同时刺激她的感官,她向后抓,抓到了我的腰轻拍。
「求你了,乖孩子,阿姨会乖乖的,不要咬了,你想怎么插就怎么插。」
贵妇哀求着,疼痛使她放弃抵抗选择顺从。
这种顺从的姿态对我没什么感觉,对张正清可就是毒药了,威严的妈妈屈服在同学的鸡巴下表现如此服从的姿态,撸动肉棒都快了几分。
「我要射了。」
我咬着贵妇后颈,死死的抱住她腰和腿,白蝴蝶绷直了脚尖,悬挂着的高跟落下,精液也一股一股的喷薄而出,涌入了她子宫深处。
同样看着颤抖的我,想象着自己,禁忌的刺激下,张正清鸡蛋大小的龟头也黑到了极致,白色的精液喷涌而出,可怜的亿万子孙无所依托,悲哀的掉在地上,倒是我的精液在疯狂强暴着贵妇子宫的任何一个角落,像是土匪一般。
「射完了,拔出去,再不拔我告你强奸。」
流着眼泪,吴悯织擦拭着眼角说。
「嗯。」
射完我也清醒了一点,看着吴悯织后背的牙痕有些愧疚。
我伸出舌头小口的舔着我的恶行,吴悯织的抽泣声也减弱了。
舔得差不多了,我的正打算拔出鸡吧,吴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