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寻常的午后。
不算多的客人,告一段落的工作,还有弥漫在空气中的食物香气……
咖啡厅的店员看向坐在窗边的男女:他们同样衣着考究,同样成熟稳重,好像只是洽谈间隙来这里稍作休息。他们之间仅仅隔着一张桌子,从咖啡杯中飘乎上来的热气却像极了两道看不见的墙。二人皆是语气平淡,店员虽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暗自猜想,大抵还是在交流工作吧。
如果隔壁正腻腻歪歪的学生情侣像是焦糖玛奇朵,那他们二人就像一杯清咖——说来也巧,这正是他们的选择。
外表、性格、气场……似乎连对食物的喜好都别无二致,看上去实在般配。就在这八卦的小店员望着他们出神时,那对学生情侣似乎终于决定离开,示意他结账。于是他也只得暂时放弃幻想,急匆匆地回到工作当中。
他没能看到,那位气质女性一手托腮,终于露出了些熟稔的样子:“钢笔。”
儒雅斯文的男人一愣,环顾四周后压低了声音:“现在?”
“不然呢?你想等刚才的店员小哥结账回来?”语气玩味。
“……”男人好像觉得她说得在理,向前挪了挪。他双手背后,挺起胸膛,将西装口袋里的钢笔送得离对面人近一些。女人迟迟不取出钢笔,反倒捏着笔帽,用这笔拨弄起藏在层层服装下的柔软ru头。
那力度时而粗暴时而温柔,让男人平稳的呼吸都急促了些许。他嗅到女人腕间淡淡的香水味,忽然想起自己被迫禁欲前是如何蒙着眼睛,被这股香水味包裹着,被自己爱人的纤纤玉手钳住腰肢干到狂乱地呻yin、求饶……
他心甘情愿。
看到对方拼命忍耐着不叫出声的可爱样子,女人无比满意。这身体是她一点点开发成如今这副敏感样子的,她最是清楚。
店门打开,刚送走一桌的店员又忙碌起来,心里默默抱怨为什么自己作为店长的亲侄子不能讨份闲差,为什么叔叔不愿多招些店员。
女人终于取走钢笔,见二人似乎还有些时间,嫣然一笑。把微卷的长发别到耳后,摩挲起珍珠耳饰:“宝贝,我昨天送你的礼物怎么样?喜不喜欢?”
男人无奈地笑笑,解开西服扣子,让外套微敞:和珍珠耳饰设计相同的一对ru钉死死咬着ru头,简直像是两只要把柔弱猎物从窝里拉拽出来的猎犬。
“你的领带歪了,我帮你整理一下。”
店员终于听到他感兴趣的内容,赶忙分心偷听二人的进展。听到背对自己的男性平淡谢绝后心中焦急,恨不得上去按着他帮他点头答应。
木头脑袋!不知道这姐姐在暗示你吗!!
他在心中直翻白眼,竟没注意到刚刚进店的客人早已走到他身边:“您好,点单。”
“啊,好的!不好意思啊姐……”
他不知道的是,那位先生的眼底早已染上媚色,试图抿一口咖啡缓解口舌干燥,却像是误喝了春药一般起了反作用。男人只觉得恋人目光灼灼,像是要把他的衣服燃尽,让这满身痕迹和枷锁暴露在阳光下。
他再也装不出一贯沉稳的语气,短促地说了句“不用了”,在她的注视下自己调整领带的位置。她还在有意无意地点着耳饰,无声下达命令; 他也只能顺从地借着领带的掩饰,一次次玩弄自己的ru头。若有似无的刺激简直要逼疯他,他恳求地看着自己的恋人,却等来又一次的无声指令。
“唔……”他颇有些委屈,身子却先动起来,又一次碾过ru头,终于漏出一丝惹人怜爱的呻yin声。后局促地观察四周,还好那位店员正被刚走进来的客人缠着,无暇顾及这边。
女人就喜欢看他整理着装。领带上有她名字的缩写,每次男人打领带时都像是亲自戴上项圈;身上有太多饰物,他必须足够小心才能在公司维持住成熟稳重的一面。
当店员回到最初的位置,男人已经把服装整得一丝不乱。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这位看上去温和有礼的先生虽然西装革履,身上却带着令人浮想联翩的印记:比如珍珠ru钉,比如贞Cao锁;更别提浑身上下的吻痕和还未淡去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