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用两条绵软的腿尽量跪稳,脚背绷着,膝盖撞在桌腿上蹭的青紫斑斑。
他此刻一个音也拨不出来,便是把他那些高山流水全部再弹一遍恐怕梦生也听不进去,但她就是本能的刁难他,揉捏他胸肌的手停下来,在他奶上啪啪打了两巴掌,恶声恶气:“如此曲不成调,怎么配尊称先生?我花钱听你弹琴,可不是听你淫叫来了。”
软化下来的胸肉被打的一抖,半边胸红肿起来,未成年的小蛟给滔天情欲淋头一浇,又分不清手劲轻重了。
折眉红肿的左胸火辣辣的烧痛,疼劲好不容易挨过去了,从奶子底部泛起了酥酥的麻痒,百蚁噬咬般滚热的痒,半边胸部和奶头乳晕一起挺立起来,含糊不清地伸出大掌握住了少女的手哭求:“我弹、我弹的、别打……啊、啊~别再打……阿生妹妹别打我的奶……”
他挺着胸不敢往下放,还在抽泣着缓着,下身被顶在玉势上肏的颠了起来,次次顶到软烂的穴心里,白嫩臀瓣抽搐着一夹,仰着颈子大张着嘴,却被肏得叫都叫不出声来,直爽的迷离表情破碎凄艳。
一股热流从里面喷到了夹着的玉势上,顺着柱身滴滴答答淌进她柔软的裙子里。
陶氏洞天里灯火通明的一角,伴着淫声艳叫,响起了断断续续的拨弦声。
9
今天梦生没有等他下学,说是跟章佑去斗蛐蛐了,江霁辰一个人回家,门没有关,老佣人难得的等在门口。
一见到他,佣人就努嘴说:“夫人在里面。”
江霁辰不自觉中皱起了眉,把书递给佣人,自己往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