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科学表明,少数妇女生来就没有处女膜,也有的妇女在处女膜破裂时可毫无意
识,处女膜也可因剧烈运动而破裂,所以「验红」不仅在道德上陈腐落后,而且
也被现代科学所否定。
任逍遥希望赵飞燕能享受这次男欢女爱的愉悦,而不是一味地奉献和忍受,
不过既然在她心中那方验红喜帕如此重要,任逍遥当然会听之任之,一切随她。
赵飞燕银牙轻咬着芳唇,羞答答地将白绢垫在tun下,虚眯着灵动的美眸,尽
管那里还有一丝害怕但更多的却是坚定,垫好验红白绢之后,她用力点点头道:
「逍遥哥哥,你进来吧!不过……你要怜惜飞燕,人家……人家听娘说女儿家的
第一次很疼呢……」
任逍遥爱怜地摸了摸她的秀发,假装生气道:「你还叫我逍遥哥哥?」
「夫君……」
赵飞燕芳心一喜,怯生生唤了一声,「望夫君怜惜……」
任逍遥身体的一部分,一点点的没入她的身体。
他的动作很温柔,很舒缓,很贴心,像是在擦拭瓷器似的,一点点的用力,
所以开始得时候她觉得酸,觉得麻,觉得胀,却不觉得痛。
可当他碰到一丝阻碍,一层膜的阻碍时,他的温柔没办法劈开这层隔膜,不
得不选择用蛮力。
「娘子,我要用力了,可能会有一点痛,你忍一忍……」
任逍遥舔了一下赵飞燕玲珑秀巧的粉腻耳垂,尽力分散她的注意力。
赵飞燕轻嗯了一声,注意力果真被他转移开去的那一瞬,赵飞燕猛然发力,
现在可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长痛不如短痛,若是一点点来,今晚怕是摘不掉自
己戴了十九年那顶处男的帽子了。
赵飞燕只尖叫了一声,剩下的全都被任逍遥紧紧含在了嘴唇里,只有唇齿间
流泻出咿咿唔唔的模糊呻yin。
处子身破,她刚刚想要大声尖叫的时候,任逍遥就迅速转移了阵地,噙住了
她的芳唇,攻破她唇舌把守的玉门关,攻城略地,吮吸甘甜芬芳的处女津ye。
两行晶莹剔透的清泪从赵飞燕的眼角落下,顺着光润白嫩的脸颊滑落被单,
润shi无声。
由最初的有八分疼痛,一分激动,还有一分喜悦,到后来的五五对半之数,
由这个时候开始,现在这刻算起,赵飞燕已经成为一个真正完整的女人了,一个
真真正正完全属于任逍遥的女人。
赵飞燕新瓜初破的那一瞬间,对任逍遥来说也有些疼痛,并不像是那些小说
描写的那样爽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十四岁少女的仿佛就是被人侵犯的螃蟹,在受到刺激的瞬间猛地把两根钳子
紧紧收缩在一起,挤的任逍遥下身发麻,进退不得。
等到赵飞燕缓过劲儿来,任逍遥一边刺激着她身体的其他敏感部位,一边跟
她说着情话,慢慢的舒缓她的情绪,然后缓缓的做起活塞运动,让她适应疼痛的
感觉,进而觉得愉快。
最初的痛苦过去之后,两人终于苦尽甘来,如chao的快感,迅速将两人淹没在
欲望的海洋里。
窗外,皓月当空;室内,春情正炽。
床下,衣衫遍地;床上,喘息呻yin。
一个靠着英文字母第一个字母开头的影片累积了无数性爱理论知识,身体在
近半年的禁欲生活中被锻炼的无比强悍的Jing壮男子,一个是似懂非懂,情窦初开
的美丽年轻的处女寡妇,一旦打破欲望的枷锁,捅穿那层隔在两人之间的无形壁
障,接触体会到人生最美妙的游戏,顿时沉溺其中,深深沦陷,无法自拔。
一场又一场酣畅淋漓的rou搏大战,赵飞燕终于败下阵来,纵然是她不是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