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五,勒叶之备好早餐后早早地去了学校,中午回不来。文依无事可做,午间吃了些面条后便跑去书房看闲书。她看的是一本西方名著,尺度大得很。看着看着,文依思考起来,她是不是很久没自慰了啊,有一个多月了吧?
想着想着,脑海里浮现起勒叶之的脸,她感到腿心shi润起来。勒叶之那张清冷禁欲的面孔,任谁也不会料到他胯下的风景是如何的恐怖,文依光回忆着就仿佛感受到了那巨物传来的热度。她把双腿分别搭在椅子扶手的两侧,从笔筒里随手拎了一支笔,开始陷入自己的想象中动手自慰。
幻想中,勒叶之站在她身前,看着她妩媚发sao的样子,掐着她的nai子,衔着她的唇,发狠地Cao她,用那把温润的嗓子低声问:依依,谁教你勾引叔叔的,嗯?
文依不自觉地哼出声:叔叔
勒叶之站在书房门口,提着甜品的手攥得发白。隔着薄薄的木板,性感娇媚的呻yin声、咕啾咕啾的水声、椅子摇动的吱呀声每一种声音都在冲击着他的耳膜。门后的女孩显然没有意识到他的归来,喘息愈发地急促,终于,在她颤抖地喊出他的名字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文依瘫在椅子上休息了半个钟,直到她快要睡着了才拖着疲软的双腿走出书房。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文依觉着实在无聊,就趿拉着鞋子去卧室午睡了。
依依,今晚加班,不用等我。
傍晚,文依看着手机上的讯息,皱眉不悦。她已经一整天没见到勒叶之了,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发完小脾气后,她决定出门解决晚饭。待她梳妆打扮出门时,天色还没暗下去。许久没有出门了,文依的心情格外愉悦,正当她哼着小曲儿经过小巷时,她被人猛地捂住口鼻。还未等文依有所挣扎,人已经晕倒在陌生男人的怀里。失去意识之前,双眼发黑的文依只想说,这什么Cao蛋的经历,天不是还没黑吗,现在的坏人作案都这么不挑时间了吗?
意识飘远,她做了一场梦。梦到那个初雪,自己趁着勒叶之酒醉,穿着吊带去睡jian他,在她青涩的挑逗下,他意乱情迷地按着她的脑袋亲吻,手握着她的手按住胯间的炙热。两人隔着一条底裤相互摩擦,一起达到高chao。一切都很迷幻,直至她瘫软在他身上喊了一声叔叔。
文依迷迷糊糊地醒来,明亮的灯光有些晃眼,她抬手遮了遮。待眼睛适应了光线后,她才缓缓地把手移开,但眼前的场景把她给吓了一跳狭小的屋子里挂满了画,画的内容只有一个,那就是文依。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被人Jing心描绘在画纸上,场景格外诡异。
你、你醒了?一个陌生男人从床头旁的角落里站起来,把文依吓得直接弹到床的另一侧口吐芬芳。男人见状,一点也不恼,反而羞红了脸。文依在动作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人用链铐扣住了,而且用的还是SM专用的那种,为了防止人磨伤,特意在接触皮肤的地方用皮裹住了。
你绑我来是想干嘛?文依不悦地抱胸质问:为财为色?
场面有些微妙,明明她是受害者,怎么加害者反而衬得那么弱小可怜。男人跪在地上,虔诚地和文依说:你、你是我的缪斯我要、要死了,临、临死前,我想近、近距离为你画、画一幅画。可、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