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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觅笑着流下眼泪,被项和韵撬开一丝的心现在已经敞开了大半。
言莱也坐直身体,附和发问:“对啊!嫂子不是那么喜欢你吗?怎么就不想结婚呢?”
这些全部都被言恪笑骂着拒绝了,他怎么舍得这样去逼她呢,他选择给她足够的安全感,让她重拾对婚姻的信心。
“可以这么说,”言恪盯着手中的酒杯,“她还没拾回对婚姻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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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孟景嫄饶有深意看了她一眼,眼角带着调侃的笑意,“咬嘴干嘛?回忆他给你的吻吗?”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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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真真捏捏甘觅的肩膀,给她女王式安慰:“我可不会挑一个自暴自弃的人来当助手。小觅,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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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莱给他们掺好酒,抬头懵里懵懂的来了句:“不难追啊!我反而觉得挺难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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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文星不理解,他用手撑起身体,询问言恪:“不是,老大你这么完美的对象我嫂子为什么不想跟你结婚啊?”
言恪点点头,接受罗仕允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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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恪咽下这口酒,长出了一口气,“我也想,但是不能把你嫂子逼急了。”
她的话让气氛凝滞了一秒,随后大家纷纷靠近她,拍头的、捏手的、拍肩的……全都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安慰她。
她下意识的咬了咬唇,被他碾压的滚烫触感好像现在又爬上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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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新雪瞬间被她一句话烤热,从头红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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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很释然,“没事,都已经过去了。遇到你们的那一刻,我已经开始了新生。以前,不重要了。”
第二天一早,除了罗仕允,孟景嫄竟然是他们一群人里醒的最早的那个,明明是涂真真结婚,她却比新娘还激动。
柯文星笑得散漫又随意,“我追的不是女人,这个我没发言权。”
凌晨3点半,新郎新娘以及他们的伴郎伴娘们终于全都闭上嘴,合上眼,睡着了。
“那,项和韵……”戚月杉满脸忧心看着她,“既然已经开始新生了,你为什么还一直拒绝他呢?”
项和韵和项和凌两兄弟一口闷下杯中的酒,不住感叹女人太难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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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仕允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急不来,再给她些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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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犯了众怒,被自家哥哥赏了个暴栗不说,还被灌了一肚子酒,只好对着他们大喊饶命。
涂真真将目光转向于新雪,“性单恋者,说说吧,晚上跟项和凌去哪儿了?干嘛去了?”
大不了多花些时间。
项和凌看向言恪的目光也带着不解,这对情侣一直是狗粮产出大户,在他看来这结婚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谁知女方竟然不愿意……
甘觅咬着唇,低声说出自己的心声:“我之前一直觉得能这样活着已经很好了,我不想打扰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我,我觉得我一个被拖入泥潭的人太脏了,配不上他。”
几个大男人七嘴八舌的出起了馊主意,什么给避孕套扎几个洞,什么把孟景嫄灌醉了哄她签结婚协议,什么带着孟景嫄一起上恋爱节目当着全国观众面前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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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仕允和言恪对视一眼,撇了撇嘴,谁说不是呢。
众人开始一人一句的调笑她,让她一个母单到现在的雏儿羞得躲进了被窝中。
“那件事小韵知道,”孟景嫄握着她的手,目光一如之前看她那样澄澈,“我们,包括小韵在内,没有人觉得你脏。相反,你的坚韧和坚强让我们佩服不已。觅觅,不要看轻你自己,也不要看轻你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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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头还没松口?”罗仕允皱着眉头问言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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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新雪立刻绷直背脊,小声嘟囔,“他突然把我拽出去了,我都没反应过来……”
言莱被灌得苦不堪言,小脑瓜灵机一动打开了一个新话题,“哥!下一次是不是就轮到我们给你当伴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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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和韵斟着问言恪:“是不是之前事情,嫂子还没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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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言恪无奈的摇头,“明里暗里求了好多次婚,不是被她逃避忽视就是被她婉言拒绝,也跟她谈过几次,但她让我给她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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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罗仕允的新婚别墅中,一群大男人围着茶几在地上坐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