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奇怪。杨希想。
洗浴室是全白的瓷砖墙,光滑的瓷面崭新,像是从来没有用过。它本身也不是为船员长期使用准备的。洗手池前贴了一个长方形的大镜子。杨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黑色的中长发披散在背上,撑在洗手池边沿的手上有凸起的青筋,另一只手则撩起上衣,拉到胸部以上。
大卫正检查她的伤口缝合后的恢复情况,他修长的手指划过伤口隆起新rou的边缘,杨希不争气的向后躲了躲。
“恢复的不错。”他轻声说,细细地吻起了面前有些狰狞的伤口边缘。动作里的爱恋不容忽视。接着,大卫抬起头,嘴角勾起了细小的笑容,抬头看着杨希,关切的神情里有细微的愧疚,“真抱歉我对你做了这样的事。”
他不该露出这种表情,也不该说这样的话,更不该去吻那道敏感的伤。杨希皱了皱眉,心里有一大团棉花堵着,又泛起了一些奇妙的涟漪,她没说话,她什么好说的。
杨希当然是恨大卫的,这恨里又掺杂了各式各样的其他情绪,诸如恐惧、厌恶以及那么一点点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竟可以随意伤害她、折磨她,但这不能改变他只是一个科幻恐怖小说里的虚构角色,一个敏感、病态、偏执的生化人。杨希了解大卫,但大卫对杨希一无所知,除了她的rou体,他一无所有。
但对于大卫,这就够了。他的指尖继续上移,玩弄起杨希暴露在空中的双ru,她没穿内衣,据大卫说是“没有必要”,生化人没有进一步说明。他弹了弹ru尖后,又随意地揉抓起杨希的ru房,有些疼,杨希shi了。
大卫钳住她,动作迅猛的将她放在洗头台上。杨希因为他的动作,在镜子上撞了一下。当她坐正后,大卫已经褪下她的裤子,掰开了她的腿。
杨希虽然心里也觉得不过就那档子事,但还是紧张起来了。尤其是大卫并没有用那种急色的姿态进入(他从来不那样做),而是像在观察实验结果一样蹲下身,盯着她的xue。这种羞耻感让杨希shi的更厉害了。
“你shi了。”他说,用手指戳了戳因为他的注视几乎在抽动的xue,“被我看着,你更shi了。”
天,杨希听着他的话,竟然感觉自己脸有些热。
大卫只玩了一会,又一次展示了什么叫指法高超,他抽出那只手,手指上还连着透明的ye体:“也许剃了毛会更有观赏性,在Yin唇上烙下我的名字,玩着会更有趣些。”
他的语气不咸不淡,杨希一时判断不出他是否是认真的。她想了想,还是说:“希望你不是认真的。”
这次的玩弄明显没有什么特殊含义,大卫做这一切的姿态就和人类早起撸猫撸狗一样自然。他洗了手,杨希在旁边擦拭自己的身体,整理衣物。
大卫摸了摸杨希的头,亲了亲她的脸,率先离开了:“早饭做好了,来吃吧。”
杨希随手将头发挽起来,用凉水洗着她发热的脸,镜子里她能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红晕,以及眉宇间既非愤怒也非淡漠的神情,她盯了自己一会,用力的闭了闭眼。认出来她脸上的表情是少女怀春般的情动。
她怎么会露出这种表情?杨希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翻涌的情绪。
这样说来,大卫的亲昵不算突兀。生化人脑中存有大量的数据帮助判断人类表情含义。
这算是斯德哥尔摩吗?受害者对犯人产生情感依赖。杨希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