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在跳,可是他还是顺着她的话隔着长袍摸了一下,它硬得吓人,也只有在发情期才会有这样可怕的姿态。
他一开始看着好像很懂的样子,不过可能那是因为她也没有实操过,所以才会觉得他熟练,现在回忆起来,他的技术实在是有点糟糕,还有点快……后来也没用过他的,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快,还是那时单纯为了解毒,没想要继续下去。
大翅膀则完全暴露了他的生稚与羞涩。
分明一丝光亮也看不见,无论哪个方位对他来说都是一片黑暗,巫医还是讲脸朝房门所在的位置,面露难色,轻轻皱了皱眉,最终掀开了素色长袍,将手指放在自己尺寸可观的肉棒上。
他能分清她的脚步声,从她仍在门外之时就开始监听她的动静,自然知道她来时已经栓上了门。大白天栓门上锁,她想做些什么?是兴师问罪还是……他有些担心,又有些期待,因为他的身体,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做过了,连不进入的摸摸都没有。
这幅身体并不像外表那般无欲无求,微粉的红染上莹白透明的指尖,白袍衣摆半遮半露之下,粉红的肉棒高高抬起,分出了白衣与肉身的边界,衣的褶皱竟与肉根的褶巧妙地如出一辙。
“巫医大人,”鲛人露出狡黠的笑,仗着他目不能视,也不怕被发现:“刚才您的下身出了些异样,有什么硬的东西戳到我的腿了。”
“看不出来巫医大人竟然能这样持久,当初与小璃欢爱之时,却是那样快就射出来了。”
他的喉结动了动,在这样做作的挑逗之下,身下阳物更加激动,完全地硬了起来,或许是吞吃她的东西惯了,连未经清洗的污秽后穴也蠢蠢欲动起来。他不记得刚才是不是也有硬了,然而温香软玉在怀,他也并非真圣人,要说一点感觉都没有,恐怕才叫虚伪。
面对她的挑逗,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如果那只猫咪还在的话,一定会一边偷听一边吐槽他不懂情调,连如何与雌性调情都不会。
被少女柔软热烫的润湿之处包裹,未经人事的巫医很快就缴械,这样丢脸的事情她竟然还一直记得,要在此时说出来嘲笑他一番。他抿着唇,自暴自弃将身体朝向正对芳璃的位置,这回他准确找到了声源,能让她将自己胯下之物一览无
“我看见了,它在跳!”
仍在病中时,她说他的羽毛变得滞涩粗糙,发丝也黯淡无光,连萦绕在他皮肤表面的淡淡光芒也不见了。圣者坠入凡尘,光芒淡去,她会发现,他与那些她所厌恶的平庸自大的其他雄性,并无二致。
他的眼睛上还蒙着白布,青绿色的头发还未来得及打理,过长的额发重新垂落下来,他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双手仍旧空悬着,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嘴角也微微耷拉下来,显得无辜又可怜。
一只手撑着大腿,一只手在阳物之上揉捏搓弄,却无论如何也到达不了兴奋的程度,她不出声,他也不知道是否达到她满意的状态,只好继续用毫无技巧可言的手法折腾着自己可怜的肉棒。
按照她的要求用手指分开大腿,任由身下阳物与柔软囊袋暴露于衣下,而在她看不见的后穴,那处早已泥泞湿润,又湿又滑,混杂着可能存在的污秽之物,欲图收手,而自控不得。
她把微凉的手从不透明的长袍底下伸进来,握住了那个不安分的东西,只是轻轻揉了两下,它真的突突跳动起来。这回就算想要为自己辩驳,也没有任何理由了。
不过她也就是随手揉了两下,就把手从袍子底下拿开了,重新靠回了床头,伸直腿用脚推开长袍,搭在他光裸的大腿上。别的兽人都是短装,只有他成天裹得紧紧的,皮肤又白又透,连大腿上的蓝色血管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们之间的感情平稳自然水到渠成,连交合时都是温柔似水波澜无惊,即便偶尔的情趣,也都是由他主动,芳璃对他从来怜惜疼爱,少有这样使坏的时候。
兽人不像鲛族一般要求从一而终,已有固定伴侣的兽人与他人发生关系都是常事,甚至在雄性兽人成年期初至时,还有家族内的年长雌性以身教导,至于单身兽人间相互慰藉而不确定关系,则更是极其正常与广泛的事情。
他的动作滞涩,慢慢收回了悬空的手,尽量保持平静,将手放在身体两侧靠后的位置。他对有关视觉的感知并不熟悉,手背在身后或许能靠身体遮挡,然而被抓皱的床单泄露了他的慌张。
“那是什么东西啊?”她故作天真,笑得没心没肺。
这番表现似乎令她很满意,她的声音里带着顽劣的笑意,尽量假装严肃地挑逗着天然而正直的巫医:“您就是这样自己弄的吗?正襟危坐,连腿都不肯张开一点。”
“可是你要我惩罚你哎~如果我帮你的话,不是太轻松了嘛,那就巫医大人自己弄给我看吧,您要抓紧时间让我满意才行,毕竟——我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人从门外进来了。”
“那是……”他实在说不出口。
芳璃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从久的腿上翻了个身,安安稳稳坐到床上,靠着床头的半面墙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