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动,或者用手指挑弹针头,
直到依理恢复微笑为止。
痛苦的呻吟与尖叫不时会挣破笑容而出,依理都要设法用将它的转变为笑声。
一小时后,十块趾甲都插着银针,每一根都分多次玩弄后慢慢推到趾甲的最
深处,泪水流到锁骨处成了小水洼。
「主人~~我插完啦。」陆桦累得坐在地上喊着。
房门此时才终于打开,盛平哼着小调走出来,欣赏着踩在锥刺
滚轮上的依理。
「不错不错。」盛平摸摸陆桦的头,陆桦用脸磨蹭一下盛平的腿,像只小狗
一样。
依理望着盛平,用眼神祈求他会给自己一点怜悯。
但盛平似乎看不到她,盛平望着的是陆桦。
依理维持不到笑容了,她轻轻喊:「主人…」
「要是打开这个开关。」盛平在跟陆桦说话。
「主人…」
「这些电线要先接上针顶吗?」陆桦。
「嗯,应该够长的。」
「主人……」
「要扭实一点,不然挣扎一下就松掉了。」
「嗯嗯,先从最弱的开始试试吧。」
「主人!为什么要把依理交给她!?」依理脸容扭曲的呼叫,二人都转过头
望着她了。
依理下唇在颤抖,脸部肌肉在抽筋,再也制止不了底下的悲恸。
盛平说:「妳依然是我的奴隶呀,我要你服从陆桦,妳就应该服从陆桦。」
依理鼻子酸起来。
(太过份了…太过份了…)
「依理…依理…」
她很想服从,要是此刻是盛平拿针插自己的脚趾,她可以忍受。可是折磨自
己的,却是盛平的新欢,她难以忍受。
这份心情无法化成言语说出口,陆桦就在眼前对自己笑着,依理骨子里发寒。
「妳听主人的话吗?」盛平问。
依理望着盛平,她一向绝对相信这个威而不怒的男人,放心让他虐待自己。
依理点点头。
「听就乖乖服从陆桦吧。」
陆桦脸挡住了盛平,她挥着手上的电线。
依理不安的把刚才的情绪都盖过去,她发现十趾的针都接上了电线。
「不要!不要!主人…不要!」
她怎么也放心不下让陆桦虐待自己。
接下来,一阵刺到身体最深处的痛楚从趾甲传来,她感到整条腿每根肌肉都
各自以不同的节奏抽搐起来,趾甲更是从内部被多根针扎一样。
「啊啊啊啊!!!」
她失去平衡,从滚筒滑了下来,反扭的双手咔啦一声,她肩膀脱臼了。
依理踢着腿叫喊。
二人看着依理挣扎了一会儿,陆桦斥喝:「妳在干什么啊?才一度电击而已,
快站回滚筒上!!」
依理强逼大腿肌肉执行命令,踩回那长满尖刺的滚筒上。
她几次滑了下来,又重新踩上去,终于在电击之下重新平衡身体。
盛平看到她的屁股小酒窝不断放大缩小,大腿内侧也剧烈地抽搐。
陆桦拿出手机拍下这有趣的现像。
「别放上网喔。」
「行啦。」
「切换到二级电击吧。」
「好。」
「啊啊啊啊!!!!」
依理又从滚筒滑下来了,她全身都在痛,已经分不清哪些痛是电击引致、哪
些是针刺、哪些是抽搐。
她好几次尝试踏上滚筒也失败了。
「真的很吵耳,主人可以拿个口枷给我吗?」陆桦说。
「妳要哪个?」
「阳具型那个,黄色最长的那个,对对对…是这个。」
「妳还真是狠呢。」
盛平递给她那个黄色的阳具型口枷。
依理的嘴巴彻底给封住了,香蕉一样长的假阳具直卡在食道中。
呼吸是很有效用来疏导痛楚的,把呼吸封住了,痛楚是会以几倍的级数上升。
依理现在没办法大口气地呼吸,惨叫声也被压在喉咙里,身体的折磨更加难
以忍受。
他们现在接上的是三级电击,依理不断从滚筒上失去平衡滑下去,肩膀脱臼
的刺痛让她不得不重新寻回支撑点,然后由因为电击而失足,不断重复着。
陆桦在饭桌那边坐了下来温习,下个月就是公开考试了,她拿了一堆物理试
题出来做练习,刚好是她最喜欢的电力学。怎样的电流和电压造出来的装置是既
安全又痛苦的呢?想不到性虐让她对电力学产生了兴趣,也让终于肯提起精神学
习数学。
大厅现在播放着陆桦喜欢的日本动漫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