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跟着他,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等一等!那个,一民啊,你让姜团去说,把我刚才的话润色润色。”他看赵一民想走,又把他叫住嘱咐了一遍。
小赵听见赵一民应该是回答了然后跑出去的,也可能是没回答就跑了。他听不清了,眼前冒出许许多多的火星子,烧的他发晕,突然就什么都想不出来了,脑子里的东西全没了逻辑。
他突然就看见一窝人闯进来,拉起他将绳子往他身上捆。他猛地挣开,也并不是难过,但他的眼泪就是淌了出来:“你们干什么!跟我没关系,你们放过我吧!”
那些人并不听他的,身后伸过两只手来按住他,下边也伸过手来。他并未能挣扎几下就像绑野猴子一样四肢,背着朝上绑了个结结实实,被抬了出去。
高燮阳端起茶托,对着漂浮的茶叶吹了一口气,他觉得小赵这样子太没有骨气,没趣极了,很不快地挥挥手:“吊起来。”
小赵木愣着,一脸傻相。士兵凭着他手脚上的绳子将他往树上吊,心照不宣地在他脸上腿上搓上几把,他也不叫不嚷,单是往地上看。沉默中,不知是谁先笑了一声:“呦呵,尿了!”
大家一齐哄笑起来去看他的□□,那里或许是因为悬空着的原因鼓起了一块,湿漉漉的,还偶尔往下滴上些水。有爱起事的,伸手从他那里掏了一把,然后用湿手去抹小赵脸蛋子上的泪。小赵一边啜泣一边摇摇晃晃的去躲,大家都来了精神,嘿嘿笑着上前去按住小赵,供别人去摸。沉闷的院子突然热闹起来。
祝言仁也发觉不对劲了,他们这一队人一直没有捡到前边为他们留下的“未死掉的战俘。”一阵风扫过了,把他不知是何时出的汗扫透了。他收僵勒马,立即调转了方向:“不去林西找了,上山!”
底下的人都是心下一愣。不明白他要上山干什么。祝言仁牵着缰慢慢调整了马头,他将马鞭缠成圈握在手里往山上指:“再往前走出三十步,咱们算是高旅的叛兵了。”他顿了顿,等人们缓过来:“高旅亲日欺民,离经背道。甘愿做亡国奴做日本人的狗。是可忍还有什么不能忍的!”他用马鞭朝山上点:“这条路,我非上不可,愿意跟我走的我们去山上投靠那边的匪帮。不愿意跟我上山的,现在往回走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