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或许只是因为身上的人是路德。
“没有你我就永远不会有快乐的可能。”陆清咬着牙去脱路德的裤子,路德的阴茎已经半勃,尺寸非常可观,虽然他们之间没试过,但是一眼就知道那是能将陆清肚子顶凸起来的大小,他感到一阵牙酸,但是一想到是路德的阴茎进到自己的肚子,就让他没有那么的难受。
路德看着他,轻轻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嘴唇,有些怜惜:“我真希望能让你一辈子都快乐……可我做不到……”
路德很贴心也很有耐心,他用尽手段让陆清的身体放松下来,陆清感觉自己身体的主导权逐渐的移位,被路德抓进手里,路德饱满的嘴唇将他吻的仿佛就要融化,唇瓣厮磨间,空气也被逐渐掠夺,他好像突然间变得不会接吻了,思考因为情欲和爱意更加迟钝,路德静悄悄
没有什么想好不想好的,这是必须做的事,陆清闭上眼睛,重重的点头。
“来不及了……三个月,最后的三个月,我们必须立刻开始……”他激动的从路德怀里挣脱出来,赤着脚站在地毯上,双眼泛红,显然已经煎熬到了极限,路德不想逼他,愿意和他慢慢来,迁就他,可事实不等人,没人能保证他们一定能在期限内怀上孩子,陆清只想用尽全力的留下他。
这一刻,他们一直以来的身份好像都倒转了,拼命的想要在一起的好像变成了陆清,一再拒绝的变成了路德,虽然他一直都知道这只是路德舍不得他。
陆清握住了那根阴茎,路德立刻隐忍的喘息了一声了,他的双手有力的撑在陆清的身侧,并没有因为快感而脱力,他大概是真的感受到陆清的决心了,于是将身体压下来,和陆清赤身裸体肉贴肉的抚摸起来。
路德比陆清更会挑逗下位者的情绪,或许是因为在学院期间男性的性教育就着重教导这些,相比之下,陆清就只能接受躺着享受这样的思想灌输,纵使他内心抗拒,他也不得不承认,光是前戏的抚摸就比以往自己主导的来的舒服的多。
一时间空气的流动似乎都变慢了,陆清大脑空白,因为除了勉强自己的天性他再也想不出任何办法,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有人为了表彰和奖励愿意不断的消耗自己的青春时间,去生育无数出生就被政府接走抚养的孩子,这也是这个混乱的社会推崇乱交出轨的原因,本就是生活在帝国利益教育里成长的孩子,成年后有怎会了解忠诚和忠贞,但偏偏这样的社会中也有着像陆清一样试图反抗不愿接受的人,也有像路德这样真挚忠诚的,他们两人的相遇,或许也是他们的幸运。
陆清望着坐在沙发上一脸担忧的路德,知道自己的精神状况看起来可能不太好,但他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就算自己真的崩溃、发疯,也比失去路德好,他有些发愣的丢掉杯子,冷透的牛奶湿了一地,他就像是个精致的木偶一样生疏的解着衣服的扣子,不是他生活不能自理,他甚至无比擅长为路德脱去衣物,只是此时此刻,他的手指仿佛在被灼烧,明明是同样的事情,调转了位置,什么意义都变了味。
路德的怀抱十分温暖,他比陆清更高也更强壮,即使为爱做零了也一直是两人之间照顾人的一方,陆清其实也知道他们之间做爱其实没有那么愉快,路德一直在抵抗自己的生理本能去迎合和安抚自己,他也知道路德其实一直想和爱人缔造爱情的结晶,两人的孩子,并且想要向帝国政府申请自己抚养,他就像是影像资料和历史书籍里的星际移民前的那个时代走出来的正常男性,他不像陆清一样是帝国公民里彻头彻尾的异类,但他的担当和柔情,在这个时代,同样的弥足珍贵。
像女性那样生育,只是这些都是他不能逃避的法律规定的义务。
他把自己扒光了,站在路德的面前,路德从来不会让他感到自己廉价不值得被珍惜,所以很快就上前抱起他放到床上,路德随手扯掉毛衣,手掌撑在裤腰,低下头郑重的问道:“你真的想好了吗?”
因为软弱和敏感,让陆清做很多事都很犹豫拖延,但此时他不想让路德觉得自己害怕,他必须表现的比路德想的更加坚定,才能让眼前这个过度宠爱他的男人放心下来。
陆清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融化在这个男人的无微不至的体贴和爱中,他理解自己,欣赏自己的艺术,愿意为自己而作出牺牲,或许……为他而生育不会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他们就这样无言的相拥到深夜,家政机器人送上的晚餐都没怎么动口,每日特意为陆清定时加热的睡前牛奶被送到手边,陆清一直捧着杯子直到冷却,时间一直流逝,他知道他们的时间其实不多了,三个月,每浪费一天都是在消耗他们之间的未来。
路德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胸膛起伏,神色有些激动,他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稳住澎湃的爱意,竭尽全力的保持温柔,安抚道:“没关系,我都知道,我们可以慢慢来。”
“我们做吧……我们试试看。”陆清小声的说,他腾出一只手攥紧路德的衣袖,将自己紧紧贴在爱人的胸口,“我不想和你分开……虽然我从没说过,但我其实……也已经爱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