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郑昆玉就低头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的的确确是咬,而且是很用力的一下,祁白露疼得叫了一声。
肯定留下了很深的牙印,祁白露扭头,看着他痛心谴责:“你是狗吗?”
“我是吗?”郑昆玉的舌头捋得很直,但眼神怎么都不像一个正常人的眼神,他的眼神很复杂,掺着醉酒后的情绪的杂质,摇一摇,晃一晃,那些沉底的杂质还会重新升起来。
“你是。”祁白露去拉他那条湿淋淋的领带,“你上辈子一定是我的狗,我对它很坏,所以你也对我很坏,你就是来报复我的。”
“我听得出你在骂我。”郑昆玉冷冷地看着他。
祁白露心想你难道不知道吗,你该骂。他把头转回去,两个人半晌都没有再交谈。水温渐渐冷了,但是谁都没有先起来的意思,祁白露翻了个身,在哗啦一阵的水声中趴在郑昆玉身上,伸长了手扭开水龙头,重新放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