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工厂看守的地方,管道铺的低,白老大买下来二次翻修管道也没有注意这里,所以管道早已锈迹斑斑。
“不要、快把那个东西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啊……”是赵清菡的声音!
“母狗!怎么?被男人玩屁眼的滋味好受吗?哈哈!”又一个男人无耻的笑声从背后的方向传来,徐蓉儿吓得立刻将管道盖放下,猫腰蹲伏在井里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徐蓉儿此刻紧张极了,外面传来的女人凄惨的呻吟抽泣说明不幸的赵清菡正在被青年们残忍地折磨着,可是看来那些沉浸在兽欲的满足中的家伙显然没注意到管道上面有人藏身。
尽管自己的行踪没有被敌人发现,可徐蓉儿还是觉得自己紧张得心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她静静地蜷缩在管道里,隐约能听见外面的声音。
“臭婊子,怎么又停下来了?快、快舔!”一个男人暴虐的声音,徐蓉儿立刻听出是那青年首领白老大。
接着是一阵女人模糊不清的呜咽和哭泣,徐蓉儿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她可以想像出赵清菡正在遭到什么样的羞辱和蹂躏!
徐蓉儿费力地在管道里转过身,小心地把身下的铁盖推开一道缝隙,地上的场面立刻令徐蓉儿羞愤得满脸通红!
只见白老大正恬不知耻地一丝不挂地坐在一张躺椅上,周围是三、四个赤着上身的青年。在白老大面前,一个染着土黄色头发的美女正赤身裸体地跪伏在一张矮凳上,一边模糊不清地哭泣呻吟着,一边用她那性感的小嘴啜吸着白老大胯下那怒挺起来的丑陋的大肉棒!
赵清菡此时的样子显得极其狼狈和难堪:赵清菡丰满成熟的肉体一丝不挂地完全赤裸着,蜷缩成一团艰难地跪伏在窄小的矮凳上,身体在不停地哆嗦着﹔乱蓬蓬的头发上沾满了尘土,披散在丰润的肩膀上﹔头深深地埋在白老大的胯下,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而只能听到被迫为敌人口交时发出的湿答答的“啾啾”声。
赵清菡纤细雪白的脖子上戴着一个粗重乌黑的铁项圈,项圈上的铁链顺着她依然能看到鞭打后的伤痕的白嫩细腻的后背垂下来﹔她的双手背在背后,被一副与项圈上垂下的铁链相连的手铐铐在一起,彻底失去了自由而只能在背后无助地乱抓着﹔赵清菡修长匀称的双腿蜷曲着跪在身下,而浑圆丰满的屁股则高高地撅了起来,还在奇怪地不停哆嗦扭动着!
徐蓉儿仔细看了一会,几乎要叫了出来!
只见赵清菡赤裸着的圆滚滚的两个肉丘之间,赫然露出了一支高速震动着的乌黑的电动按摩棒!那根丑陋粗长的按摩棒竟然是插进赵清菡那浑圆紧凑的肛门中的,难怪赵清菡的裸体在不停颤抖,刚才的呜咽和哭泣显得那么凄惨欲绝!
“啊!求求你、快把那个东西拿出来、我、我实在受不了了!”赵清菡忽然奋力挣扎着吐出嘴里含着的肉棒,努力地抬起头来凄惨地哭泣着哀求,赤裸着的丰满的肉体失去控制般地哆嗦起来!
就在赵清菡抬起头时,徐蓉儿也看到了她的脸:赵清菡美丽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从前的风采,充满了羞耻和屈服的神色,泪水挂满脸颊﹔而她哭泣着的嘴边则沾满了闪亮的口水和一大滩浆糊般黏乎乎的白浆,那些东西显然是被青年射进被凌辱的女人嘴里的精液,大片干涸了的白浊的精液糊满了赵清菡裸露出来的脖子和丰满的胸膛,显得无比淫邪肮脏!
赵清菡显然已经彻底屈服于青年残酷的折磨和蹂躏下,她泣不成声地乞求着,好像一个淫贱的娼妓在乞求嫖客的怜悯。
“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了……”赵清菡痛苦万分地哭叫着,那根残酷地插进她肛门里的按摩棒已经快把赵清菡折磨疯了,直肠和肛门被粗暴地撑开,而且里面插进的东西还不停地高速震动,仿佛要把她的屁股撕开了一样!可是她却不敢有一点的反抗,甚至还要竭力保持平衡使自己不至于摔下矮凳,否则就会招致残酷无情的鞭打!
“贱人!你难道忘记了你的身份吗?奴隶怎么可以和主人谈条件?”白老大残酷地笑着,欣赏着美貌的赵清菡在淫邪的折磨表现出的痛苦、伤心、羞耻和屈辱。
“我、我……求求你,把那东西拿出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了.....呜呜……”赵清菡顾不得羞耻,拼命哀求着,使劲摇晃着高高撅着的伤痕累累的丰满屁股。
“那好,那你就求求他们中的哪一个,给你那下贱的屁股里换上一根其他的东西好了!”白老大指指周围的青年说道。
赵清菡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俏脸顿时羞臊得通红!她挣扎了半天,终于放弃了自尊哀求起来。
“求求你们、来、来操我的屁眼吧……呜呜呜……”已经完全屈服了的赵清菡挣扎着说完,自己也为自己说出如此淫荡的话而感到无比羞愧,立刻放声痛哭了起来!
旁边早有一个青年抢着走上来,使劲将深深地插进赵清菡直肠里的按摩棒拔了出来。粗长的硬物从赵清菡被野蛮撑开的肉洞里拔出,她的肛门立刻好像放屁一样发出“啵”的一声闷响,引来周围一片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