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更衣,用了早点,越楚楚第二天的功课开始了。
花姑姑悉心教导她:“这床笫之间除了弄花心啊,妙处还多得很。揉ru吸nai也好,开凿菊蕊也好,都是极好的助兴方式,越小姐只要学会了今天这些,绝对能在龙床上博得圣心大悦,再怀上个小皇子,在后宫里好过得很呐。”
只是今天她旁边还多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子。
“这位是特意宫里来的风月老手贾公公,别看他年纪轻轻,调教起人来可是一把好手,小姐肯定能在他手下获得一对绵软丰满的大nai子,还有一个水润紧致的菊xue。”
那贾公公穿着一身靛蓝宫服,更衬得肌肤白皙通透,南银冠束发,上嵌一颗鸽子蛋大小的蓝色宝石,尽显矜贵,只可惜面上罩着一个灵芝仙鹿的银面具,独露出淡色的薄唇,唇角微微上扬,显然心情很好的样子。
别的太监因为失了下面那二两rou,姿态佝偻,畏畏缩缩,偏偏他身姿如鹤,恍若仙人,负手而立,京都贵公子般的风流。
越楚楚欲言又止:“额……假公公?”
“是的,今日的功课他才是你的先生,我们就先退下了。”花姑姑微微福身,带着一众侍女功成身退。
“越小姐不必惊慌,在下并非完整的男儿身,在我面前不必拘束。”贾公公笑yinyin地说。
越楚楚:“……”
你是不是完整的男儿身,下面长没长鸡儿,她不是最清楚的人吗?
话说这个世界霍修然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啊……她怎么越发看不懂了呢……
“还请小姐脱下衣服,露出酥ru。”
趁着越楚楚脱衣服,霍修然把药箱里的工具拿出来摆好,有装着催熟ru房的脂膏,开ru孔的银针,一对缀有长长流苏的ru夹,还有一块不知道什么作用的琉璃板,透明的质地。
看到那开ru孔的银针,她有点害怕,她平时就讨厌打针,更别说这针要扎到她的ru孔里了。
所以她脱下衣服后显得有些不情不愿,霍修然转过身时,上身虽然赤裸了,一对玉臂却交叉着护在胸前,挤出一道白腻深邃的ru沟。
霍修然的眼神一暗:“看来越小姐还没学会规矩,nai子都不愿意露,怎么能伺候好圣上呢?”
说罢便用桃红色的披帛将少女的双手束缚在身后,这样她就不得不挺起胸膛,两个浑圆的nai子大咧咧地呈现在他眼前。
“越小姐这胸ru天赋是极好的。”
他眯着眼细细打量这少女挺拔的ru球,用一根教鞭似的漆黑竹条抵在她的软rou上。
“一是胸量丰满,绵软得当,一手都恐怕握不住。”
然后移到软绵绵的ru头处,围着ru尖一圈一圈地画圆。雪白的rurou,嫣红的ru尖,配上漆黑的教鞭,真是最活色生香的打扮。
“二是ru晕大如钱币,颜色娇嫩,男子见之则生喜。”
接着,他又反拧着手腕,不断用教鞭顶弄ru头,把可怜的ru粒几乎戳到rou里去。
“呜呜……别戳了、别戳了……”
粉红的嫩尖尖很快变深变硬,成了嫣红的大草莓。
“三是nai头肿大,就算是我这样的阉人都想放在嘴里当成蜜饯嚼一嚼。”
越楚楚听他这些yIn乱不堪的话听得面红耳赤,咬牙切齿道:“我看先生这副急色的样子倒不像是宫里来的太监……”
“小姐谬赞了,美色当前,在下就算是八旬老叟都心魂荡漾,难以自持的。小姐的胸ru极尽完美,在下能为您做的,就帮你通通ru孔,助你出ru了。”
说罢,霍修然将滑腻的脂膏倒在她的nai子上,两只大手覆盖而上,都有些包不住,像是揉搓面团般搓扁搓圆,那脂膏很快就融化在她的肌肤上,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制成的,竟然变成白浊的ye体,揉搓起来还会拉丝,简直像是被射了一胸口Jingye似的,还在用Jingye按摩。最后那rurou也像是涂了油一般,泛着诱人脂光。
“啊哈…呜……”
越楚楚觉得自己的胸在热热地发烫。
男子的指甲在ru头上不断刮搔着,时不时扣弄窄小的ru孔,弄得那nai粒如樱桃一般,待人采撷,等到时机成熟,便取来银针一枚,蘸取情药,沿着那ru孔由深至浅,反复戳弄。
“好痒啊…nai子里面好痒…慢、慢一点……”
随着药物的深入,从胸部内部传来阵阵酥痒,越楚楚忍不住扭动身子,ru尖甩得一晃一晃的,想要避开男子的调教。
只可惜她双手被缚,所谓的反抗nai猫似的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银针缓缓插入,又缓缓抽出,整个ru粒都处于勃起充血得状态,看起来分外情色,下身私处也不知不觉出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