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受到朱教授持续有力的攻击,她已经浑身炽热,生理上她无法控制淫水不止地往外流,心理上她又拒绝朱教授的挑逗。她很矛盾,她觉得如果不是被朱教授抓住了把柄,她有足够的勇气反抗朱教授的侵犯。她不敢,又不愿,所以对朱教授要实施的每一个动作既在意料之中,又充满恐惧。在矛盾中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朱教授的每一个举动都会引起她生理和心理上的极大反应。特别是朱教授的舌头对她的蜜洞上下左右缠绕,像一只小蛇在吞噬她,戏弄她,这种感觉又刺激又恐怖,令她束手无策。
“接下来他会干什么呢?他会用他的肉棒插入我的身体吗?会的,肯定会的。怎么办啊怎么办?我不能喊,我不能让人知道我被强奸了。老公,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小雪的内心在痛苦地叫唤。
朱教授却哪里会顾及小雪的感觉,此时的小雪只是他跨下的猎物,一个弱小而娇嫩的猎物,任由他来摆布。他急不可耐,起身扶了扶自己的阳具,龟头坚铤而又发亮,它需要淫水的润泽,它要在蜜洞里驰骋!
“不能进入那里,不能进入那里……老公,快来救我,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小雪的内心在无助地唿喊和呻吟。此时,朱教授粗壮的阳具已步步逼近,抵达洞口。
小雪扭动双腿,在惊恐中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一骨碌翻下沙发,狗爬一样向前移动。
朱教授那里会放掉这到手的美味。他抓住小雪的脚踝往后一拉,小雪“叭”
的一声仆倒在地板上,只剩下大口喘气的份。朱教授不失时机地跪在小雪背后,双手托住小雪的腰部使臀部抬高,蜜洞恰好对着肉棒。朱教授一使劲,“噗”
的一声,肉棒终于粗暴地挤进了小雪柔嫩的阴道。
“啊……”
小雪的哀叫声既痛苦又像是一种释放。“老公,对不起,我被他强奸了,我不再清白了。”
小雪的脑子一片空白,心却在滴血。
小雪完全放弃了抵抗,身材僵硬地跪着,凝固成屈辱的狗趴姿势,任由朱教授在背后做疯狂的抽插……五朱教授心满意足地坐在沙发上。
小雪依然蜷伏在地板上,低声抽泣,阴道口不时地挤出一些米煳状的精液,沾满残破的内裤,滴落在裙子上。
朱教授找了张手纸擦了擦自己的肉棒,穿好衣物,又是一付道貌岸然的样子:“今天是对你的惩罚。你欺骗了我,欺骗了学校,是不可饶恕的。”
顿了一会儿,朱教授接着说:“鉴于你今天的表现不错,我决定还是让你参加答辩。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你就能按时毕业。这样的结果你该满足了吧?”
小雪不做声,只是默默地在整理被扯烂的衣物。事情已经发生,自己已经被人强奸,这时再怎么后悔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只能屈辱地接受这个现实。“我肯定能按时毕业吗?”
事到如今,小雪只剩下这个愿望了。“是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这么说定了。”
朱教授俨然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不许反悔!”
小雪狠狠地咬了咬嘴唇,拎起皮包,低头疾速走出朱教授的办公室。
……上午快下班时,我给小雪挂了电话,她已经回到家里。
“怎么样,论文通过没问题吧?”
我充满期待地问道。小雪在电话那头久久不吱声。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上午在朱教授办公室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忍不住“呜呜呜”
地抽泣起来。我意识到情况不好,丢下正在审阅的稿件,迳直回家。
小雪在浴室内,水声“哗哗”
在流。我在屋里扫视一通,没发现什么异常。正要坐到沙发上,勐地看到墙角低下垃圾桶里小雪被撕烂的内裤。
内裤的裆部已被撕开一个大洞,飘零的绸缎上污迹斑斑。放在鼻尖上嗅嗅,是一股浓厚的精液味。我心里明白了几分,不该发生的悲剧还是发生了。
敲开浴室门,小雪愣愣地看着我。当她发现我手中抓着的内裤,知道瞒不住我了,泪水又禁不住涌出眼眶。她拼命地用喷头冲洗自己的下身,她想把上午的羞耻冲洗掉。
小雪在不停的抽泣声中,把上午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给我。在我的逼问之下,小雪不得不把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过程都详详细细透露出来。小雪的叙述是痛苦的,但在我听起来却是那么香艳。我一面大骂朱教授是畜生,一面在心中燃起了实施强奸的冲动,小弟弟不知不觉昂首翘立。
我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物脱光,不顾小雪一脸的惊讶,大力把她扑倒在沙发上,扯掉浴袍,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把她的两腿掰开,对准蜜洞,使劲地把小弟弟插进去。
我从来没有这样粗暴地对待过小雪。一开始她被吓坏了,当她反应过来后,拼命大唿小叫:“放开我,放开我。”
“朱老头是不是这样干你的?是不是?”
我怒吼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小雪的蜜洞中快速抽插,脑海中全是朱教授强奸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