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动,滑着滑着突然停止,紧接着看到李哥的屁股缓缓下沉,随着李哥挺屁股的动作,我再一次听到娟姐发出的那种有气无声的短促呻吟:“呵。”奸进去后,李哥一动不动,把屌儿静静的留在娟姐的凹屄洞里。娟姐同样的也是一动不动。他们保持着人叠人的姿势,李哥的屁股开始了前后摆动,我看到他的屁股缓慢的上抬,抬啊抬,抬到鸡巴似乎已经脱离娟姐凹屄的程度,突然快速下沉,猛烈地戳入娟姐的凹屄,停一停,又慢慢退出,然后再一次猛烈的戳入。我真的为娟姐担心,我以为这么大的鸡巴肏压这么猛,她肯定很痛的。但是,从娟姐的感觉来看,好像很舒服。怪不得我们老家有这样一句话:只有踏死的鸡,没有压死的屄。女人是压不死的,承受男人沉重的冲击和压迫,是女人对爱的一种显示、抒发和享受。李哥快进慢退戳了几十次,间或有几次是快退慢进反过来戳。之后,李哥放慢了日屄的节奏,日得轻松自如得心应手,阴茎在娟姐的凹屄里进进出出,胸膛枕着娟姐柔软的奶奶,双手在她的脖颈后背游走抚摩,还不时的亲吻她的面颌与香唇。不一会儿,李哥改变了姿势,双手撑起上身,同时稍稍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此时他们的身体除了阴道和鸡巴还连在一起,其他部位已经分离了,娟姐不再承受李哥的压力,身体随李哥的抽插而动,李哥日进去,娟姐往上退,李哥退出来,娟姐往下回,循环往复,贴在胸脯上的两个奶奶也随之上下摇滚。当娟姐退到顶时,没有丝毫的缓冲,只能硬生生的接受李哥一下下猛烈的冲撞,每一下,好像都是硬生生的、扎扎实实的戳到凹屄的最深处。女人啊,真是奇怪,柔弱娇嫩的凹屄竟能承受如此大力的冲撞,不痛苦反快活,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李哥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并伴随着开始嚎叫起来。随着这种嚎叫,臀部的冲撞更加猛烈更加疯狂。与此同时,下面的娟姐也是全身极度紧张,双眼紧闭双拳紧握,仰头梗脖全身僵硬,连呼吸也几乎屏住,脸胀得通红,呻吟声更加急促憋闷。突然,李哥顶动的屁股停了下来,双手死死地握捏着娟姐的两个奶子,拉着,奶子被拉得好长,变了形状,整个人好像静止了一样,只有屁股在不停的抖动。一阵疯狂过后,李哥瘫软了,无力的趴在娟姐身上,两手吃力的换位,把娟姐的双腿放开。娟姐顺势伸直双腿,紧握的拳头松弛开来,两手无力地外展。两人好像从极度的紧张中渐渐地解脱出来,叠在一起喘着沉重的粗气他们人叠人的躺了有二三分钟后,李哥撑起上身,有离开的意思。娟姐双手在席子上胡乱摸索,最后在枕头下面摸到了李哥给她剥下的三角裤,用手捏着塞到他们交合的地方,李哥慢慢的撅起屁股往后退。我看不到,但我猜,此时娟姐正用自己的三角裤包裹着他的屌儿,在慢慢往外抽出的同时,娟姐已经把他的屌儿擦干净了。李哥翻身离开娟姐,娟姐同时把三角裤按在了自己的凹屄上,她把三角裤塞一部分在屁股下,其余的盖住凹屄。这会儿,李哥已经渐渐的恢复过来,又有些不老实了。他翻身爬起,撩开娟姐盖在凹屄上的三角裤,想要接着玩耍,娟姐去抢夺,哪抢得过李哥,轻易的就让他得手了。他从上面掀开三角裤,仍让它垫在屁股下,身子趴在娟姐的腿间,好像在观察和欣赏刚刚被他日过的凹屄,还时不时的用手指在凹屄画弄。李哥玩了一会凹屄,重又躺到一边去了。这边娟姐盖凹屄的三角裤就摊在屁股下了,我这边看过去,刚刚被戳过的麻皮红肿湿漉一片狼籍,一丝精液从屄门慢慢溢出。我第一次看到我们女人被奸以后的凹屄,让我产生无限的回味,刚才所看到的日屄过程不由得在脑海回放。我感觉我心跳不已,我的下身已经完全湿了。
一会儿,娟姐起身到床边的痰盂里小便,我听到“嗵嗵嗵嗵”好大一泡。解完小便,娟姐站着用三角裤里里外外仔细的擦拭了麻皮,李哥也起身小便,完了到门旁把照亮他们整个日屄过程的台灯给关了。就在李哥把手伸向开关的一刹那,我赶紧离开了窗户,我知道,关了灯,里面黑暗,弄不好我就要露馅。离开他们夫妇的房间,我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一夜,我沉浸在回忆之中,一幕幕精彩的镜头反复地在脑海回放,我迷迷糊糊的过了一夜。自从那次强哥在我的胸部上面排精后,我们俩之间的约定(即为强哥排精)变得越来越频繁,但是由于我们所处的关系,俩人都没有进一步的跨越,他每次都仅仅限于摸捏我的奶房而已,偶尔性兴奋时也抱紧我,亲吻我的嘴唇和耳缤,有时在我的配合下也和我接吻,那感觉让我难忘,每次都令我飘飘然。我发现我变了,变得非常乐意享受他的抚摸、亲吻和喷射。每次他喷射完我的下身总是湿湿的,流出很多阴水,而且感觉到阴道里面痒痒的,有一种空洞的感觉,有时自己阴道空洞得难受时,我也偷偷地用手触摸一下自己的阴部,那种触摸让我明显感到条件反射,那种反射就是一种非常想他的那粗大的鸡巴插入洞洞的感觉,只是他没有要求,作为女孩子我不好意思地说。没有办法,每次当我有那种隐隐约约的插入的感觉时,我就故意把自己的阴部往他的鸡巴上面磨蹭,并试着用腿夹挤他的鸡巴。然而,他没有反应过来,也许是因为害怕提出遭到我的拒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