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还在沈睡的小弟,果然没几下工夫就被她唤醒了。太太乾脆坐起身,动手脱我的裤子,我也不笨的忙着脱上衣。脱完,太太又抓住我屁股吹起箫来,我也不客气的把小弟深深的顶到她喉头,太太被插得喘不过气来才松手躺回椅子上,把双腿张开,自己在逗弄着自己的奶头。
我当然飞扑到小穴前,用舌尖转着她的蜜桃,双手也不空闲的挤捏着她的奶子,太太则自己捏弄自己的奶头。
不到一分钟,太太就要求我插她了,我当然没那么容易就让她得逞,于是把她抱起放到露台的栏杆上,太太被吓慌了。她越是挣紮着想下来,我越是往她的小穴钻,太太又怕又要我那带点粗鲁的对待她,唯有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同时用脚紧紧地夹着我的头。
舔了不久,就听到太太小声的叫了声「宝贝」,那是她快到高潮前的暗语,于是我把太太抱下来,转她一转,让她扶着栏杆,再由后进攻她的小穴。我根根到底的狂操着太太,原本伸直双臂的太太被我抽插得无力,要用手肘来支撑着身体。这么一来,双奶竟然被我的抽插动作弄得前后摇荡,来回地抚扫着冰冷的钢料栏杆。
此景色诱惑极了,我插得更深、更用力,频率更快,太太果然抵挡不住而高潮连连,我也在跟着的一分钟后也再次泄身了。
淩晨:
干完,全身都累透了,两条湿淋淋的肉虫无力地在太阳椅上蠕动,大家都不出声的望着对方,亲密地抱着相拥而睡。
清晨:
我俩睡得很甜。我睡醒时,气温凉凉的,再加上太阳熙暖的温热阳光照射在我们身上,很舒服。
我偷偷地起身,留下太太在露台的太阳椅上继续安眠,就去冲凉。冲完凉出来想叫醒太太一起去吃早餐,却发现到隔壁的露台上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正在眼睁睁的盯住我太太。那傻丫头一路以来睡相都不好,竟然睡得腿开开的,整个小穴都被人完全看光了。
这一幕,看得我又有反应了,于是偷偷躲在一旁看着太太被人用眼睛强奸。
怎知道就在这时,男人身后又多了一个脑袋,是个女人,她走到那男人身后他才发觉。女人一看,原来她的男人在偷窥一个裸女,气得她拧着那男人的耳朵,不停地骂着他走回房间去。
太太这时候才被刚才的吵骂声惊醒,张开眼一看到我,就像小孩似的张开双臂要我抱抱。我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熊抱,再温柔的舔吻着柔软的奶头,才把太太抱起,让她去洗澡,再去吃早餐,回家。
十个月后,太太又为我们的家庭添加了个男宝宝,一家乐也融融。
花灯柔柔的透过纱帐,浩生用双掌托住妻子的一对乳房,它们宛如充满了气体一般的弹手。
盯着她一对水汪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他一边享受着她的主动套弄,一边想:阿莺虽然不施粉黛,但比起香港那些浓装艳抹的都市女郎,不知要漂亮几多。
在性欲方面,浩生实在是在香港「忍」够了,一回到家乡,无论白天晚上都躲在自己的安乐小窝里,和婉莺二人世界,玩个痛快。
婉莺不但贤淑,而且貌美如花,温柔体贴,此刻,婉莺正骑在丈夫身上,上下耸动那个浑圆又白晰,结实且充满弹性的屁股,用她紧窄的阴道吞吐丈夫的男根。
浩生已经快要爆炸了,那对能干但又粗糙的大手,由轻轻地揉搓,变成肉紧的抓捏妻子的两个玉乳。
婉莺也知道丈夫的需要,屁股像磨盘似的筛动得更快,终于挤出了撑在她玉洞里,那条「磨心棍子」的液汁。
浩生舒畅极了,他仰天躺往床上,回味着刚才火山爆发时的一刻,那种销魂蚀骨飘飘然的滋味!
这时,婉莺蜷伏住他的胯间,小心细意地替他吮去那些黏在棍子、棍头的粘液。
浩生突然想到,婉莺这次并没有得到高潮,便问道:「婉莺,你只顾满足我,你自己呢?」「我也有啦!老公,你放心啦!」「阿莺你骗我,你还没有,我感觉不到你那种欲仙欲死的反应嘛!」「浩哥,你不要这么执着好吗?我有或没有不要紧嘛!你出外赚钱那么辛苦,最重要是你得到满足、得到快乐呀!」「那怎么成呢?恩爱夫妻应该是灵肉合一啊!」「傻浩哥,世上不会有两夫妇每次造爱都一定要一同到达高潮的吧!我只要偶然让你搞得飘飘然的就成啦!」浩生不再说话,他爱惜地轻抚着婉莺滑如丝绸的玉背。
夜已深了,浩生大清早便要乘车回香港,婉莺道:「浩哥,还有两小时好睡,你乖乖睡一觉,养养精神,我会叫醒你的!」浩生望望桌子上的闹钟,再看看赤裸躺住怀里小鸟依人般的娇妻,心里在想:今宵一别,至少又要到明年才能和爱妻团聚了,如何睡得着?不如用这三两个钟头的时间来过临别之前的最后一次好了。
他一边抚摸着妻子的幼滑娇躯,一边道:「不睡了,我上车后要一昼夜才到香港,车上再睡好了,我们再玩最后一次!」婉莺连忙捂着他的嘴巴道:「不要说最后啊!不吉利呀!再说,你够精神吗?」「可以的,婉莺,你替我吹起它!」婉莺不想、也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