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客厅的,我都没太在意。
客厅里没人,我想,可能在厨房了吧,看看中午饭有什么好吃的。可厨房也没人,也许在卧室。老婆很勤快,经常在这个时候将我们的衣服整理好,放进衣柜里,不厌其烦。
在接近卧室房门时我听到里面传来异样的声音,我慢慢走上前,想听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天,我真希望我永远工作而不要回来。
在微开的房门前,我看到朱丽被一个陌生男人抱着,实际上,更准确地说,老婆正半跪着,手里握着那根插进她屁眼的鸡巴。
「哦,操,你的鸡巴塞得我屁眼好涨!」
她对着那男人说道。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骚货,你不是喜欢我的棒棒插进你的屁眼吗?!」「操,我是喜欢,你个傻逼!」我站在那里几乎晕倒,面对如此场景我震动得说不出一句话。
朱丽,我为之千方百计呵护的老婆,从来不跟我玩肛交,却竟然愿意跟一个陌生男人乱搞,并且似乎还喜欢得不得了。我更愿意床上操屁眼的人是我而不是那个男人。
我就这样站着,眼睁睁看着那个傻逼撞击着老婆的浑圆屁股,臀波乳浪,其间夹杂着老婆嘶吼「再来,再来」的声音……我的眼里布满了泪水,静静地呆立着,像被胶水粘住般--既不愿看,又动弹不得。
这个男人拽着朱丽的头发往后拖,一边是一次又一次的大力抽送,一边是老婆一遍又一遍饥渴的欲求。
陌生男人右手探过老婆身侧紧紧揉捏着她的酥胸,指间挤压着黑色的乳头,非常用力,老婆哭叫着,似乎很喜欢被捏痛的感觉。
我们从来没有这样搞过,一直就是模式化的做爱,我从没有搞痛过她也弄不清她为什么现在对痛那么有感觉。
「就这样,傻逼,就这样肏我,我老公干不了的活你却干得很棒,肏狠点,狠命地肏我,我喜欢你肏我的逼!」他拉扯着老婆的头发,搓揉着她的乳房。如此大力,可乳头依然挺立着。我实在不愿意激动起来,竭力抑止着想加入这场疯狂的战斗。
我听见那男人说要射了,几乎同时,他也抽出他的鸡巴,朱丽快速地转过身来,张开嘴含住了男人的恶心鸡巴,要知道,这嘴我可是吻了8年啊,假如算上大学,那就有10年了。
当老婆舔着那鸡巴上滑落的精液时,我几乎想吐。
舔完后,那男人还用鸡巴敲打着朱丽的脸颊,老婆竟然不觉得恶心,一只手按住鸡巴在脸上滚动着,一只手沾着精液在乳房上涂抹着。
那傻逼男人还强迫老婆深含住鸡巴,一直深到喉咙底部。
我搞不懂,朱丽怎么会不愿意跟我玩这些?
「嗯,舔得很好,骚货,舔这根插过你屁眼的鸡巴,舔啊!」我想冲进去杀了那男人,他怎么能称我老婆是「骚货」啊?朱丽怎么会喜欢「骚货」的叫法呢?
朱丽舔完鸡巴后,我还愣在那里,这时,男人抬着老婆的脸,凑进了亲着老婆性感的嘴唇,把舌头深深地搅了进去,手还在不断全身到处游走,那样子,好像初恋情人似的如胶似漆。
我艰难地转过身,走到客厅,双手抱头瘫软地坐在沙发上,泪水无声地滑落下来,刚才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我想不通,想不通朱丽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为什么会?怎么会?我是那么疼她,爱她;每次做爱,她也都有高潮啊?做爱时,老婆从来没有给过我暗示:她需要更多、更激烈的交合。
到底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我想他们应该出来了吧,但没有任何动静。我真的不想看他们现在干什么,但控制不住还是溜回到卧室门前。
当我凑进房门,看到那男人架起老婆圆润的大腿狠命地肏着她的骚逼,我知道,这姿势是我们曾经最喜欢的一种,喜欢了几乎10年了。
我真的不敢相信,房间里充斥着脏话的那些喃喃低语,竟然是从朱丽嘴里说出来的……「啊,肏我,用你的大鸡巴肏我,肏我,肏到把精液射到我嘴里,使劲,用硬鸡巴狠命的肏我,肏我!!!」以前我真没有听过这样的话。
「好,骚逼,把鸡巴都拿去,谁的骚逼要啊!」「喔,我要,我的骚逼要鸡巴。」每个字,每句话,都如一把利刃,剐着我的心窝,彷佛看到被一刀一刀切割分离的心脏碎片。
猛然我心里狂笑起来,我兴奋,想到我们将来的孩子会有这样淫荡的母亲,我几乎是狰狞地狂笑起来。
「谁在肏你的骚穴,谁啊,谁能满足你?」
「你啊,你这个傻逼,只有你才能满足我!」
我到底应该怎么做,离开?呆在这里不动?还是冲进去杀了他们?还是只杀那个男人?我没有行动,什么也没有,只是眼睁睁地看着。
也许,假如我是超人,或者至少我更壮实一些,那我肯定会采取行动:咆哮着冲进去,把他们撕得粉碎!老婆很有激情,那男的亦如此,沉浸其中,像两头野兽在我那大尺寸的床上翻来滚去,床单和衣服到处都是。
我观看着那厚实的鸡巴挤进拉出,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