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怎么帮忙呢?”Draco问,“我以为Harry的伤疤是与黑魔王最直接的连接。毫无疑问也是傲罗想到要用的唯一连接。”
“绑架Harry的傲罗并非最有头脑的那群,”Severus的语调让Draco有点发抖。他都能想象它在他胳膊上开一条长长的血口了,“而他们之中也没有别人有直接的连接。我们有三个。”他扭了一下左臂。
Draco咽了口唾沫。他不喜欢黑魔标记,多数时候都把胳膊遮着,忽略它的存在。但他也不是懦夫。然而情况的不确定性、认知仪式能否成功、结果如何再加上他对Harry究竟是什么感觉不停磋磨他的神经。
倘若Severus有计划,或许他可以放弃前两项恐惧。他凑近了些:“那要怎么做呢?”
“你在假设我会让你俩参与,”Harry在Severus说话前愉快地插嘴,“既然我受的影响最大也能给你需要的答案,我凭什么还让你们冒险?不行。”
“你不明白,”Severus温和地说,忽略他的语气,Draco能看见以往的好胜心在他眼里重燃火花,“鉴于我们无法对你这么大声叫嚣着要冒的风险做决定,你也别想为我们做决定。如果我们想帮助你降低仪式的风险并且获取使举行它势在必行的认知,我们就会去做。”
Harry哼了一声,横了Draco几眼:“Draco真有选择吗?他根本不知道你要提议什么,是不是?你总不能告诉我这也叫自愿的选择。”
“喂,既然他敞开说了,我可以决定我想不想做,”Draco咬着牙回答,马上被激怒了。难怪过去几天每次Draco询问细节Severus都会语焉不详地跟他说不会有问题。他肯定是在研究如何调整认知仪式好让它有三名对象而不止是一名。他的所有Jing神肯定都花在了上面,“我也想。不管仪式会出什么岔子,我不希望你承受所有冲击。”
“我宁可这样也不要担心你们俩会出什么岔子!”
Harry抱着臂,好像在用他脑袋上的伤疤向他俩发射闪电光波。Severus抬起一只手,转向Draco,脸上带着微弱的——非常微弱的嘲讽。Draco点头以应。现在他知道Harry对他们的安全和他们对他一样关心,他承认设想Harry会抛弃他们很蠢。Severus可以闭嘴了。
“我会解释仪式的设计,”Severus说,话语平稳,停顿Jing准,“我做得很仔细。我希望等你听完详细内容以后能不要再担心了,好吗?你可以提问任何不理解的魔法理论?你可以信任我们对吗?”
Draco想,他的语气中含着一点曾在Snape教授和大难不死的男孩之间暗流涌动的挑衅。Harry马上生气了,点点头。“我当然可以!我不是说——”
“我比之前了解你,”Severus打断,“承受居高临下的担心并不比反过来好受。”他转回Draco,“你会反对做这个仪式的领导者吗?”
Draco眨了眨眼。仪式的领导者是授予仪式力量并发动它的人,有时候还是它成功的唯一原因。“为什么是我?我以为你想承担那个角色,考虑到是你想出办法让仪式能安全使用。”
Severus摇了摇头,仍闭着眼:“相反,我会扮演平衡者,是你与Harry这不稳定的两极之间的纽带。我想最好由更成熟冷静的人扮演这个角色。”
“这太傻了。”Harry迅速接口。
“别担心,”Severus对他说,“你的角色,锚定者,通常由在仪式中献祭的人扮演。我假定你会把它看作你热心要捐赠生命的自然引申?”
Harry往后仰起头,脸上的神情尤为尖锐,Draco以为他要跑掉了。但紧接着他叹了口气,移开视线:“你有时候真是个混蛋。”
“只是有时候,我想,”Severus说,而Draco怀疑地球上除了Severus本人以外谁都解读不出来他脸上的复杂神色。Draco偶尔真想契约啊,“你会让我们这么做的,是不是?由Draco做领导者我做平衡者。你是锚定者。”
Harry冲Draco皱起眉头。Draco把手往外一摊。他没同意这个计划,只不过目前为止他还沉默地坐在那没发表反对意见。他之前一点也不知道Severus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