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可污了我儿,阿弥陀佛……」
芷若母亲忙询问:「芷若你不和爹爹一起,怎么又跑回来了?」
芷若道:「爹爹见那元兵人多,便叫我来找娘亲……娘亲你们是在做甚么?」
老母抢言道:「芷若年少不知,我们在练功尔,大人之事,你可不许胡学,
亦不该看。都怪你娘亲,却没看好你呢。」
薛氏道:「我原不知他爹又唤她回来哩。」
那芷若虽年幼不懂性事,却知道那屙尿之处最是害羞,他们一起又是撞又是
吃的,又脱光了周身衣物,想他们定是做最羞之事,却不与己说,心里纳闷,十
分委屈起来。便道:
「如此,芷若也要练功。」
那周老母是千哄万骗,方哄得芷若明了,不再吵闹,从此芷若却早知人事,
虽不明其中道理,却知道下面之地大人有事可弄,不止是屙尿而已。故每每屙尿
之时,她便小手抚摸那小阴门,也觉舒坦受用。
有时站在船头看爹爹捕鱼,也便顺势坐在船桨上玩弄,碰巧那滑杆磨在那小
阴户上,舒服无比,想这小小娃儿,竟无师自通地受了性启蒙了,真是善哉。然
而人小不藏心事,终有一日,与爹爹船中休坐,芷若便不忍问爹爹:
「爹爹,娘亲与那周家佬佬做的怪事,只不告诉我,却是为何?」發鈽444.cом
那周平原是呆傻老实人,实想不到那三人能做出此淫秽事来,并不经意,只
是问:「甚么怪事来?」
芷若道:「那叔直撞娘亲屙尿处,还吃佬佬屙尿处,却是为何?」
那周平不听则已,一听便炸了般,看着女儿天真,想必不会乱说,想想这数
年,似心有所明,这天杀的贼人不止失伦乱德,还奸了自家妇人。
自古老实人顽固,失起疯来便是狠毒角色。看着秀丽的女儿,天真清雅,心
头火起,想此刻那贱人正在周家弄饭,操起杀鱼刀,叮嘱女儿莫跑,便奔周旺家
去也。那芷若见父亲凝重,想是自己失言,佬佬曾再三嘱咐不可说起那事,自己
却忍不住问了爹爹,莫不是惹了事了。心下惶恐不安,便自哭泣起来。
周平轻步来到周旺窗前,他有杀人之心,便意决窥探。也是天注定这孽缘该
止,不巧那母子二人正在奸弄,那薛氏并不曾在场,所穿衣物却在边上。周平见
他母子乱伦,心头窜出十二窜火苗来,从后门包抄,那周旺正插得爽,只觉心头
一疼,杀鱼刀从前胸贯穿而出,一命呜呼了。
那老妇睁眼,见眼前全身染血,周平杀红了眼,知事情败露,连喊饶命。周
平哪里肯依,一脚揣老妇阴户,上去便是一刀胸口,便结果了她性命。可叹这母
子丧尽人伦,终有此一报。周平四处搜寻,却不见自家浑人。原来薛氏方才奸弄
到一半,闹起肚子来,便随便扯了件内物裹身,便跑茅厕去。
途中遇丈夫提着刀,眼露凶光,便知事情败露。心下惊恐不安,又念及女儿,
自是悔恨不止。薛氏本想奔船去,与女儿弃了他爹走,又想自己淫事败露,母女
二人如何立世,不如死了,便失魂往那山边乱头堆跑,意欲撞那大石了断完事。
也是天不忍心让芷若失母,那薛梦莲连跑百丈,便跌撞数次,她意欲寻死,
却也不管,又行了数丈远,又跌入一深坑,心头一急,昏了过去。
周平四下寻找妻子,本想一刀了结,不想在坑里看到周身受伤的薛氏,俗语
有言一日夫妻百日恩,周平见得可怜,又想:「我妻向来贤惠,爱女有加,定是
这老贼妇勾她入伙,亦或那天杀的逼迫威胁她也未可知,我妻柔弱,未必敢与我
说。」那杀意,便少了七分。
又想起往日恩爱,女儿灵秀,便爬下坑去,抱起妻子爬将出来,想着问清楚
再杀她不迟。薛梦莲幽幽醒来,见失君凝视自己,无颜相对,便哭道:
「叫我杀便是,奴无颜面见君而。」
周平怒道:「前因后果说来,再剐你不迟。」可是见那贱人心有苦楚懊悔,
又无恋生之态,那杀意,又少了两分。薛氏只哭不语,周旺便又问:
「是否那贼人逼迫于你?」
薛氏哽咽道:「便是也。」
周平问道:「你若不从,他如何逼得?」
薛氏见周平杀意渐少,便道:「他说不从,便杀我母女,我见芷若可怜,不
敢不从。」
周平怒火生,道:「贱人,却为何不告知我,我当早剐了他母子,乱伦的猪
货。」
薛氏哭道:「你知我向来柔弱,如何有主意。」
周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