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如何破?”
密道里出现几个年轻弟子步履匆匆神情严肃又带着些许迷惑,只是跟着命令走的样子。陆明朝一个弟子扫了眼朝席念那边看去,弟子领会机关启动,牢房墙体隔间露出,刑具一应俱全,是一座真正的牢房了。
“掌门恕罪,暂时还没找到,不过防护已开启,人跑不了。”
“好好说,不要让我听到喊叫。”席念冷着脸声音低沉带着威胁。
随着脚步的移动地上某些石板出现隐隐裂缝,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林清兮身影穿梭在混战中,脚下刻意移动的步伐混乱又有某种规律在验证着什么。看着石门并没有变化蹙起眉,短暂沉寂眼神一凝,“石砖以苍梧阵复变,叶朝辞入西南休门再依法破阵,速移位。阿念,你去角落待着。”
“师父每次都是一个人进,我们只在外围练内功,你要的很可能就在那里,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进。”
陆明出了密道,房门外站着前来请罪毕君,“陆掌门,晚辈路上捉获□□本欲亲手交与掌门,看管不周然同伙钻了空子。忧心劳烦前辈为这些小事分心,本想找到赎罪不成想这□□进了贵派禁地,晚辈不知斤两太过轻敌才酿制大错,请掌门责罚。“
烛火忽明忽暗,西面两个烛台的鹰头不知何时转到与其他鹰头朝向相反。脚步变化瞬息,准确移位为重,傀儡在侧,两人肩部腰腹殷红渗透移至石门,石门发出沉闷的响重,傀儡凶光更甚不要命的堵住石门阻止三人,时机延误忽然东南角地板塌陷,一声惊呼人影不见,”阿念。“林清兮用尽全力斩杀傀儡一心只想冲包围圈,背后刀光闪过林清兮侧身仍是来不及,“撕拉”,刀锋割开肩头衣服露出白皙的皮肤,深可见骨的伤口格外刺眼。
“是。”此人正是先前败于自己加以试探蛊虫之手的庆丘。
席念给他解开穴道以迅雷之势在他喊叫之前往他嘴里塞进一块布,还是刚刚在他身上扯下的。染血的刑具越来越多,席念闻到刺鼻的腥味神色阴郁,下手果决冷漠。庆吉衣服已辩不得原来的样子,嘴角的血不断滴落,看席念的眼神变得惊恐害怕,奋力点头哼叫,看出他要说活,席念扯下布。
激烈,三个纤细高挑的身影周边围了一群人,细看发现这群人双目无神,招式生硬杀意汹汹内力强劲,感觉不到痛意。三人渐渐有些狼狈,席念奋力拼杀可那些人根本感受不到痛,进来的时候触动机关暗器,就近逃进了此间石室,一进门石门关上被困在四壁,才出虎口又遇狼窝。这些傀儡人的存在正是验证了苍隐秘密实验的计划,子母蛊一定在密道。一边杀人一边分心找机关出去,林清兮和叶朝辞也是一样的想法。
“机关,有机关提醒外人闯入。蛊虫西南方。”
陆明面色沉凝阴沉,“还有个人找到了吗?”
“灵泉宫擅蛊或许这是当时试不出来的原因,她身上蹊跷的很,查明白。”
密室里席念闭眼着呼吸起伏与昏迷的人一模一样。庆吉一步步靠近地上躺着的人。忽然呼吸一滞,气息忽变猛然出掌,庆吉惊恐睁大了眼措手不及一口血吐出,暗暗惊叹竟能在师父眼皮下瞒天过海。席念撑地逼近迅速点穴,。席念嘴角轻勾轻蔑得意,被毕君暗算只是恰逢寒毒侵袭,才扛不住药力。蛊毒都受了这点迷烟算什么。在刑具前走来走去挑选,先攻他心理防线,随意在匕首前顿了顿看着庆吉的表情,只是慌张还不够呢。席念拿起匕首转花走近庆吉,眼神一凝匕首竖着扎进肩胛,手下动作狠决脸上平静漠然,淡淡出声问,“不如都给你试一试?“,庆吉被点了哑穴不会因痛喊出声,可从眼神里依然倔强,这对于习武的人算不上什么。手朝一边一吸刑具落入手中,“你们是怎么发现的?母蛊在哪儿?好好想。”先前他们的对话全听见了,他们明显是知道有人闯才进来的,只发现了我却斩钉截铁还有一人,若是毕君找人被发现应该猜测药下的极重一定是被人救走的不会说只有两个人。”
“我不知道,啊……唔。”否定话刚出口再次被用刑,伴短暂惊呼嘴里被塞进布。
石板合上红衣凌乱下坠,下面是粗糙的一块块石板铺就的平地,两侧墙壁凹凸不平,席念迅速稳住身形脚下刚踩到石板石板以中间为轴顺势继续向下翻转下方露出密布尖锐的矛,席念运功借力飞身欲出,石板一块块接连翻转,是连环翻转机关,最后一块翻转的石板带动一道细线陡然峥断,凹凸的墙壁射出□□,席念没有剑只能空手旋身躲闪,地上溅下嫣红鲜血,一道短箭射入胳膊,席念吃痛皱眉身形一顿又一箭擦着腰腹射去,红衣颜色越来越深了。席念冷凝捂住中箭的左肩一跃离开箭阵。忽然有脚步声响起还有什么转动的声音,“是清兮吗?”席念想朝声源就在此时一道铁门降下与石壁形成一间牢房关住了席念同时落下不明□□,升起浓烟。白色烟雾淹没人影没了动静。
“小心。”她知道自己不会阵法,帮不上什么忙退至东南角空出给她们场地。
倒是给自己的贪功找了个好理由,既为前辈分忧,又是年轻热血。要是责怪反倒是我陆某没有雅量了。陆明暗光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