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住在欧洲一栋旧楼房的二楼的间屋子,经由回字形扶梯走上去,地板和扶手的木头过于老旧,有一些地方开始腐坏。
从记忆起,那里便一直是Yin天,空气里凝结了水珠,楼里只有暗调的褐色,霉菌爬在斑驳脱落的墙面。
少年穿的那件睡衣的最上面的纽扣掉了,衣领开的很低。
被岁月浸染的旧真丝睡衣,是已经磨损的几乎快透明的茶色,
他感觉有点累,便躺到单人小床上休息,天空是灰褐色的,窗户紧仄狭小,被已拉上了大半,窗帘的布料质地太厚重,直挺挺坠着,一动不动,甜腻劣质的香气混合房间里腐朽的味道。
恍惚间,一种悲戚之感,一种疲倦无力突然出现,一片雾正在弥漫开来,室内的光色也暗沉了下来,还略略有一种听不到声音的感觉
也不知梦了几个小时,那点子味道仍是萦萦绕绕,但要仔细一闻,又什么也没剩下。于是他也不确定自己到底醒没醒。
再后来有些迷迷糊糊,也不知睡没睡着,甜腻的香气倒是在梦中萦绕,变得很欲,像是海chao起伏中长久进行着的情事,既黏糊,又没有尽头,不管遇到什么,都被深不可测、令人眩晕的海洋漩涡吞入,灵魂被搅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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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xue像是被灌满了,xue口可怜兮兮的红肿着,因为沾染着白浊,所以显得格外的色情和下流,腿间也被磨的红肿,还残留着一些吻痕。
男人抱着他亲了许久,亲吻到还埋在少年体内的Yinjing再次硬了,但他知道不能做太多,所以他将rou棒插入少年的腿间,直到快射的时候,才将gui头抵入红肿闭合的rouxue,把Jingye射了进去。
事后,男人将一切收拾干净,把睡衣也给他穿上,又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亲,调整好他的睡姿,这才站起身来,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间充斥着石楠花味道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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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醒来的时候浑身都觉得酸软疼痛,但是也说不出来哪里不舒服,头也昏昏沉沉的,像是得了严重的感冒变得更加痛苦似的,
卧室的门外隐隐约约响起了母亲的声音,似乎是在询问他怎么样了。
因为家里这里哪里都需要钱,无论如何,没有钱是不行的,生存总是需要钱的。Yin鸷易怒且好赌的父亲是望不到边的荒漠,是包围家里的一大片干渴的荒漠。钱是没指望的水。母亲典卖首饰换来的几瓢清水,对那一大片的盐碱地来说,相当于什么也没有。
不过感冒罢了,
他不过只是感冒罢了,
他总是经常生病感冒的。
干哑的嗓子无法发出一点声音,身体和报废了的机器一样艰涩。
于是,没有回应的闭上了眼。
贫穷永远把人紧紧的困住,正是这个原因,母亲才允许她的孩子打扮的像个暗娼似的,尽管这一点他并不自知,也正是这个缘故,孩子居然比她想象的更吸引人,这倒使的母亲脸上露出了笑容。
五百欧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