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神圣的学校,是知识的殿堂,他和她曾被一群天真烂漫的孩子围着,可此刻,他们却赤条条纠缠在一起,做着男女间能生出孩子的事。
她那张红唇,白天说的都是谆谆教人的知识,晚上,淫糜地在他的身下娇吟,被他操干着浪声叫床。
解旭宸眼神越来越暗,腰椎发麻,忽然将她翻过身,微微汗湿的精壮胸膛拥着她向前,把孔翎死死压在了玻璃上。
“啊……!”
两团浑圆绵软的乳肉被挤压在微凉的玻璃上,完全变了形,他俯身,用沾着两人湿热体液的肉棒蹭她的臀,然后吻她的后肩和蝴蝶骨。
“你知道……我今天看你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候,在想什么。”
“什么……嗯!”
他急促灼热的呼吸喷得她痒,在她回答的一瞬冷不防再次尽根插了进来,孔翎侧过头,双手抬起攀附在玻璃上,雪乳被他撞得不断向前一波一波地被按揉。
他将唇贴在她耳边,“在想……就像这样操你……和你做爱……让你也给我生孩子……随便男女,随便几个……都好。”
他含住她的耳垂,然后将吻落在她的耳后,“孔翎,给我生孩子……属于我们的孩子……”
她在高潮中颤栗,忽然想起那夜易遂的那句话。
他那时候也是对她说,孔翎,给我生个孩子。
男人都喜欢在精虫上脑的时候向女人要孩子,因为他们不必十月怀胎,不必知道为了生养一个孩子,女人到底需要付出什么。
他们只需要舒爽地喷射染色体,然后女人就要奉献一生,sha死少女,变作母亲。
她不愿与他们谈论这种事,与至死是少年的幼稚男人相处,只有身体的快感才最诚实可贵,她只要享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滋味。
孔翎下身不自觉剧烈收缩,咬他咬得死紧,“旭宸……哈啊……”
“嘶……小羽毛,别咬我……我要射了!”
他狠狠撞她,被她雪臀的肉浪再次微微弹回,精囊随着她踮脚的动作拍在她穴口的肉上,加重她的快感。
“做我的妻子,嗯?我们的孩子……嗯!一定会很漂亮……又聪明……又有艺术家的灵气……就像小羽毛和我一样……”
星辰眨眼,天地为被,两面都是透明的景色,他和她好像在这原始的山林中野战交合,做爱做到不顾一切,不知疲倦的一对男女。
他并没给她太多的空隙享受高潮,自顾自地沉浸在美妙的幻想里,猛烈的撞击一波接着一波,孔翎咬唇,用鼻腔哼出气音,“嗯……呜嗯……”
得不到回应,他越发地用力去操她,伸手绕到她胸前,抓住她一侧绵软的奶子,感受着自己干她的时候手背被撞击到玻璃上的微痛,动情地追问,“好不好,小羽毛……?我们要个孩子……唔呃!”
解旭宸低沉地呻吟一声,孔翎贴在玻璃上感受到他用力地向她的宫口一撞,知道他也射了出来,紧绷的浑身肌肉在一刹那松懈下来。
她软绵绵地落下,被他揽进怀里,温柔细密地亲吻抚慰。
两人粗重的喘息交织着,半晌,他微微平复,贴着她,顺着她的目光去看眼前的山,贪婪去闻她的发香,“为什么不回答我,嗯?”
孔翎双眼放空,只是靠在他怀里yuan眺窗外的夜色。
她的侧脸比窗外连绵的山脊还要动人,他的吻带着一层薄汗,虔诚地落在她面上。
孔翎闭上眼,觉得痒,却也不躲避。
半晌,在他再次变得沉重的呼吸里轻声笑了笑。
她的声音还是那样轻柔,柔得像水,柔得娇媚。
是骨子里的柔,甚至不需要刻意去伪造那把嗓音,她天生就动听撩人。
她说——
“如果命运不曾弄人的话,我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旭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