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断向下的血液蹭的逆流回脑袋,堂洛斯的脸红了,磕磕巴巴地说:
他只想被用手抚慰,可那处突然一热,呼吸顿时不稳,一低头就看见埋在胯下的脑袋,浑身躁的快要烧起来:
“诶...不...啊哈...”
“不..是,是啊...”
“忘记了!有关系吗?!”
“啊哈啊啊啊...唔...好酸...轻啊...”
“到底是还是不是?”木凌拿着那根淫秽的道具认真发问,突兀的反差更让堂洛斯语不成调,最后自暴自弃:
“疼吗?”木凌停下动作柔声问。
他羞耻的两眼通红,他的小人类怎么能亲那种地方呢?那条舌头像灵蛇一样在入口游动,弹弄贪婪的穴口让它不断松弛柔软
“不,不疼...你帮我...帮我揉一下就不疼...”
他指尖在雌虫饱满的胸膛上画圈,绕着皱缩的乳晕缓缓用力,掐起乳头缓缓搓捻,逼出一声抽气,雌虫湿润的眼睛对上他,里面写满了疑问和困惑——不然呢?
堂洛斯下意识想合腿,但看着人类的表情又有点怂,还尴尬地发现刚刚软下去的肉根在人类的注视下缓缓起立,尖端兴奋地冒水,像被咬破了个小口淅淅沥沥溢出浓稠的浆液。
出那些玩具,选了带有螺纹花样的假阴茎靠近堂洛斯的脸,低声问:
“你早上是用哪根扩张的,这个吗?”
下面火烧火燎的,堂洛斯没吭声,只伸手握住自己的肉茎,木凌顺着他的动作看去,可怜的尿口红肿湿润,不断翕动,被撸动的时候溢出汩汩清液,堂洛斯不时用拇指揉弄湿润的冠口,从狭小的裂口中蘸更多液体润滑柱身,然后娴熟地揉弄肿痛的欲望,眼睛迷蒙地盯着木凌,断断续续呻吟着:
“有。”木凌正在解他上衣繁复的纽扣,看着精壮的胸膛一点点裸露在视线中,乳头正俏生生立着,是浅浅的褐色,乳晕紧紧皱缩裹着中心一点粉嫩,有股格外柔软的意味,木凌眼神更柔,伸手在勃发的乳头上点了下,成功让身下的雌虫抖了一下,才缓声道:
“你对自己下手一向没轻没重,还独自全包我们俩的事,最后才通知我,是想干嘛?准备好一切以后张开腿,让我直接操你?”
“你里面还有伤。”见他可怜又撒娇,汗涔涔的胸腹像新酿得蜜糖一样闪光,块垒分明的肌肉随着呼吸不断起伏,木凌面上的寒意渐渐松融,口气还很指责,把他的双腿架在肩上,雌虫的私处一览无余——
正在吞吐的家伙伸手兜住茎身下方的阴囊,用手指拨弄里面的小球,吐出肉柱以后又去吸吮那枚肉囊,激烈的快感让堂洛斯两眼翻白,经不起折腾的囊袋内翻江倒海,一股股酥软和脱力感扩散到整个下腹,他经受不住一样浪叫:
“里面很痒...”你又不动那。
“没有,我没那么脆弱,你可以用力一点,只是我下面...”他胯下肉根肿硬如铁,冠头被腺液浇湿,形状在紧绷的内裤中显露的十分清楚,更难熬的是后面,身下的床单渐渐被后穴溢出的淫水晕湿,焦躁和难堪催促着他,他努力不去回想一些东西,木凌也不会给他机会。
木凌用舌头反复捋平囊上细腻的褶皱,旋即用力吮吸,堂洛斯觉得胯下紧的发疼,下意识用腿夹住他的脑袋,但还存着一分理智没用力,全身所有力气往手上去了,直接扯破床上昂贵的织物。
木凌按压咬着假阳具的那圈肌肉,它被撑得失了血色,紧绷光滑,但现在已经自主蠕动着吞吃外物,一点水光从肛口和玩具交接的地方渗出来,他犹豫片刻,低头舔了下紧绷的入口,堂洛斯失声叫出来:
堂洛斯挨了一会儿开始讨饶:“不要了...呃哈...用手,不要衣服...”
此时后穴的瘙痒已经难以忍受,堂洛斯抬起臀,拿起被弃到一边的阳具抵上后庭,一刻不歇地捅了进去,被劈开的剧痛瞬间扫去穴内的痒,可前面也软了不少,木凌抬起脸,面色阴沉,堂洛斯发白的脸上有些怯意,咬着下唇扭腰哀声道:
“我弄疼你了?”木凌合起齿列在乳晕处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堂洛斯嘶了一声,随即摇头,湿润的眼珠子盯着木凌:
木凌轻叹一声,伸手盖住他的眼睛,然后俯身含住肿胀的乳首,堂洛斯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麻痒和酥软充斥着被吮弄的那片胸肌,坚实的肌肉和上面覆盖的薄软脂肪层都兴奋地跳动起来,蜜色的肌肤渐渐被汗水湿润,木凌感觉指尖触感开始滑腻,伸手撩拨另一枚乳头,堂洛斯难耐地挣动一下,喘着气劝阻:
“你别...”
“别,脏...嗯啊...哈...吐出来...”
他一把抓住雌虫坚挺的下身,把它从紧绷的内裤里解放出来以后快速撸动,堂洛斯曲起腿夹住木凌的腰,这分钟想起要帮衣着齐整的人类脱衣服了,但人类没让,使坏地用下身撞击他勃发的肉柱,那地方细嫩精贵,再细腻的布料对那来说也是粗糙,蹭一下都非常刺激,更别说被这人慢条斯理地揉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