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伸手一摸,内裤早湿透了,一提一拉都挤出了水。你刚把它扯一边,连昊元就迫不及待地把鸡巴往你身上戳。没有手控制的性器到处乱撞,顶得你又软了一层,好像已经被直接插入了。
“你!”
“说什么脏话呢。”
“憋着。”
但这样的姿势很累,而且就着肉棒的长势,随随便便都能操到最柔软的深处,不一会儿你便倒回地上,反手摸两侧支撑的手,抓着他的手腕,有气无力地哀求男人操慢点轻点。
“你唔!憋你个头。”
“有摄像头。”
你转而去摸他的命根子,抓到时你被吓了一跳:“你怎么这么就唔……硬了?”
撞哈哈哈哈,撞奶了哈哈哈哈!”
他紧张地看了一眼外面的走廊,门还是虚掩的,尽管现在健身房没什么人,但保不准有教练路过。
“那就偷偷摸摸做。”
“自己玩火……唔……就应该知道后果。”
“哈……接吻就不给……嗯……硬吗?”
“哈……这么快、不行了?哈……刚刚是谁……嗯……这么嚣张?”
你挑衅地回望高处的他:“谁怕谁呢。”
想到闫森宇那个无时无刻尾随你的小变态,你一点都不担心会被其他人看到。但又不能告诉连昊元他的存在,只好说:“你挡着我,不要让它拍到。”
你爽得闭上眼睛、仰头许久,而连昊元更是倒吸一口气,也不给你缓和适应的机会,立刻猛干起来。
“哈哈哈哈哈!”
“……”
你只是眨了一下眼,就觉得软软的东西按了一下嘴唇,紧接着立刻离开了。
你笑得快没气了,擦掉眼泪,才发现他早停了下来,看着你在那傻笑。他一副宠溺的模样就像是他冰冷的外壳融化后美好的内核,很帅气,看得你心里暖烘烘的。
好不容易抓住肉棒后,你拿着它往花唇上蹭了几下,本打算慢慢引导进骚逼的,没想到刚刚吃下肉冠,早就等不及的男人一个挺腰,大鸡巴一捅到底,生狠地撞上你的花心。
他也大口喘着气,每当你侧脸躲开时,他呼出的热气都会钻进你耳朵里,暖得你一颤,更没有躲他的力气了。
你的下肢就跟软泥一样,被他拱得乱晃乱摆;泥巴仿佛刚刚从水里捞出来,在狂轰滥炸中,淫水溅得到处都是,每一次插入都是响亮的水声。
第四下时,你扭过了头,让他亲在了颧骨上,还贴心地帮他报了数。从那开始,你们俩就像比赛似的,一个抢着追你的嘴唇,一个不停晃着脑袋躲避他的攻袭,谁得分了,谁自己报数。
你帮他套弄几下,将龟头的液体挤到手心上,再把精水涂抹回粗壮的柱身和巨大的囊袋上。
“自己把内裤拉开。”
“……啊啊……我、我错了哈啊啊……轻点呜啊……骚逼受、受不了啊……啊啊!……哈啊……”
你乖乖地照做。他半跪在你两腿间,双臂扔撑在你两侧,路过的人如果看不到躺在下面的你,估计只会以为他在做跪姿俯卧撑。
他虎躯一震,放过了你的嘴巴,毫无威胁力地恐吓道:“你就不怕我在这里上了你?”
他迅速撑起又落下:“2。”
渐渐地你累了,被他趁机深吻了好几下,只好开始耍阴招:“你、你轻点唔!奶、奶水都被你压出来了。”
下一次你干脆牺牲嘴唇,趁男人的舌头滑进来时,你的手也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他的呼吸更沉重了:“把腿分开。”
“你别……呀!……先别动。”
木制地板太滑,他撑高了上半身,而酥麻却和他的攻势一样疯狂地从尾椎蔓延开来,你受不了地主动挺起上半身,用手抓挠你能碰到他身上的部位——前胸、肩膀、背部,可都太滑了,最后只能攀上同样能挤出汗水的湿衣,你才觉得能承受这种快感、不至于一来就先丢了。
“你怎么跟边璟一样想这么多,再不做,我就去外面等你了。”
肉棒在你手里硬得跟铁柱子一样,因为被内裤束缚,你还没法好好握着,它就随着撑起动作溜走了。
随着他越来越难逮到你的嘴巴,每次只要他成功了,就会立即将舌头伸进你的口腔里,把每个角落都舔得发麻,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呼吸,继续下一回合。
不用他进一步指挥,你就已经把他的大肉棒从裤子里掏了出来,沉甸甸的,很烫手,上面的血管凹凸不平。不碰的时候,它就直挺挺地顶在你的肚子上,马眼溢出的液体打湿了衣摆。
哪个男人都讨厌被说和另一个男人的行为很像,连昊元脸色不好了,立刻说:“把我裤头解开。”
“1。”
甬道越来越酸,似乎深处已经被电视花屏的白点占据,白点多得填满整个内壁,然后往大腿、小腿,向上的往奶子、手掌跑去。
“被其他人看到你不好。”
“不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