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她太可怜了嘛。宫里一个能说话的朋友都没有，当皇后又要时时端着架子，她比我惨多了。”
“……”糟了，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男人落座，方停絮不自在地跪在旁边的软垫上，额角有一层薄汗。
“没有呀，我有你，还有荷花，所以她比较惨嘛。”
＊＊＊
桌上已备好了菜，却只放了半面，大多是用小荷叶盛着的没有汤水的冷盘，另一边铺了层薄毯。
男人握着她的手温热，语气却凉薄：
回去的时候，谢妍追她追到了门口。方停絮实在受不了心里的负罪感，没控制住回头说了一句：
“答应你也行，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贺定兰端着杯抿了一口，俯身渡到少女嘴里。
贺定兰拧着眉把方停絮的手扯回来，断然拒绝道：
“瓶子已经热了。”
“我与停絮许久不见是有些生疏了，日后离得近了可要常来常往。”
于是接下来这顿饭中方停絮明白了，有的人表面上是皇后，实际上不过是个空虚寂寞的死宅罢了。
……这人真是一如既往的畜生呢。
坐在对面，她和皇帝坐在一边，这布局怎么看怎么怪。方停絮憋了一肚子问题不敢贸然开口。
男人龙心大悦，搂着她一个长长的深吻。
“……哦。QAQ”
“……嗯。”
“她变成这样也有我的责任嘛，放着不管我心里过意不去。一个月就去见她两三次好不好，求你嘛，主人最好啦～”
方停絮拱来拱去地撒娇。
贺定兰覆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温得怎么样了？”
倒是谢妍先与她说话：
“伺候朕撒尿。”
谢妍的表情肉眼可见地灿烂起来。
不料谢妍直接坐过来抓住她的手，眼神非常热切：
“让朕看看。”贺定兰靠近少女蹲下，扯开裙子摸她的逼，“跪直了，吐出来。”
少女脸蛋“腾”地红了，考虑了一阵儿害羞地点点头。
谢妍哭唧唧地坐回去。
“对不起主人，是奴婢的逼太骚了。”
方停絮小心地缩着穴，红着脸回答：
“唔么有……银家坠喜呼陪着主银啦。”
贺定兰打开瓶盖把酒倒入杯中晃了两下，刻意轻嘲道：
回去的路上，他掐着方停絮的下巴数落：
方停絮被男人亲得双眼朦胧，看到他拿了个翡翠盏塞进她怀里。
方停絮揪着小鸡嘴回答：
御花园的凉亭已经被两层轻纱围住，是那种能看到里面却看不仔细的状态。
“娘娘说笑了，您若有诏我自然万分荣幸。”
贺定兰额头青筋直跳，撒开手让她好好说话。
“好不容易把宫务学得差不多，现在又要抽时间去见她了是吗？你陪朕的时候怎么不见这么积极？”
“我过两天一定来拜会娘娘。”
少女放松穴肉，穴口露出一点白瓷被男人托住。“噗”地一下，一个长条的小瓷瓶滑落到他手上。瓶身挂着一层滑腻的液体。
“朕扶她入主中宫是为她有能力保后宫清净。她不需要幸福，只要能做事。”
“这酒怎么一股骚味儿。”
“你愿意来太好了，不如今天就别走了住下吧，永明宫不比承元宫差的。”
谢妍还是那个知书达理的谢妍，可这个情况下是不是亲切得有些诡异了。
方停絮瞥了男人一眼，见他没什么反应才接话道：
方停絮明白了这东西的用途，凑过去跪到男人腿间，掏出逐渐苏醒的大家伙。她一手按着微微挺立的肉棒，一手用翡翠盏接着。
少女揉了揉脸蛋，悄悄瞪他一眼：
第二日临近午膳的时候，贺定兰带方停絮来了御花园。
贺定兰的心情就不怎么好了。
从自己逼里拿出来的酒被男人端着，方停絮脸上早就红透。可她答应了今天会让他满意，只得羞耻开口道：
这发展超乎她的想象。
男人的视线停留在少女腿间。
“哦？你很惨？”
“乖宝贝儿。”
“……唔……嗯？”
尿液哗哗注入碗底，少女心头一热，
酒液温热，带着微微的辣。方停絮注意力都在男人唇上，不知不觉都咽了下去。热辣的烧灼感从喉间流到胃里，少女连穴腔都变得滚烫，一道水渍顺着大腿滑落。
“不可能，她日日都要陪着朕，没时间来找你。”
方停絮伸手和男人十指紧扣，声音甜甜道：
“……”
“小母狗尝尝自己骚逼温的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