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舌头无情搅荡着她的口腔,抵死缠绵似的使着蛮力,吻到她快要缺氧,大脑晕乎乎的,从舌尖吃到舌根,痴缠又狠重,利利的尖牙刮过她的舌苔,她疼到嘶嘶抽气。
另一只手上的动作也不停,五指发力死死钳住她的双手,并成一个椭圆套子在Yinjing上急促地上下套弄。
陈煜被亲到头昏耳热,手掌酸麻得失去知觉,嘴唇被绞吻到刺痛发麻。
陈星燃捏着她的脸腮,错开脸去看她,目色黑沉,稠浓到化不开的幽邃。他突然很神经质地笑了两身,探出食指揉了揉她红肿的唇,温柔缱绻,好像在为她无用地疗伤,继而又发狠地扑吻上去,去吮她唇瓣上的血。
她感觉自己嘴唇仿佛已经被搅成两瓣红肿麻木的烂rou,被钳住的手腕肯定也勒出了红痕,羞愤积压在胸口即将涨开,她正要暴怒,控制着她的力道忽然悉数卸下。
她愣神了片刻,继而瞪圆了杏眼吼道:“陈星燃你发什么疯!”
回应她的是粗重的喘息声,只见陈星燃仰着头,闭上眼难耐地蹙起眉,清晰的喉结上下滚动,低低唤道:“纸……”
她还在恶狠狠瞪着他,双目有火,没听清说了什么:“嗯?”
下一秒,陈星燃推开她,唰一下站起身,仓皇抓了几张纸,用手一包,尽数喷射在上面。
刚射完Jing的Yinjing还不见疲软,半挺不挺地悬在胯间,依旧甚是蔚为壮观。
陈煜觑见他胯下冠头晶亮鲜红的Yinjing,冷哼一声,讥笑道:“星星妹妹吃什么长大的啊,怎么这么能长?”就是这东西让他冲自己发疯的吧。
陈星燃斜她一眼,眼睛雾蒙蒙的还氤氲在高chao后的余韵中,把堆在脚边的校裤抖了抖提在身上,哑着声随口回她:“吃你的飞醋呗。”
“……”
“呃。”见她半响没接话,他当即有些清醒了,逐渐复苏的意识让他察觉到自己刚刚的行为非常过分。
而且,他脱口而出的玩笑也其实并不好笑吧,毕竟自己从来不是有幽默感的人……他提心吊胆地看着她的眼色,急忙找补道:“其实我没有吃过你的醋!”
“……”
陈煜还没搭理他。
大脑“嗡”的一声——完了,她真不高兴了。
算了,发火就发火吧,谁叫自己刚刚也是鬼迷心窍……
陈星燃也陪她坐在地上,乖乖巧巧的,伸着热乎乎的脑袋去蹭她的脖子,像个驯顺的大型野生动物。感受到陈煜僵硬的后背,他心底惶乱,嘴又笨,彻底不敢说话了,只能拱来拱去作为笨拙的讨好。
陈煜被弄得气极反笑:“你是不是有病啊?!”
果然,她爆发了。
要知道自视甚高的姐姐几乎从来不跟同学大动肝火,少有的几次挂了相的动怒都是冲着他来的——
这也算是证明自己特殊的证据吧?
思及此处,陈星燃心里忽地涌上诡异的甜蜜,觉得陈煜就算现在暴揍他一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他干脆破罐子破摔,由着性子去浅浅吮吻着她的耳垂,一边环抱着她,一边在她耳畔病态地呢喃:“对不起,我有病我有病……”
他心里其实有些不服气的:
早都说了我有病,还偏要招惹我,姐姐,你说你是不是也有点奇怪?
当然,他可不敢说出口。
陈煜被他搂着、哄着,脸上Yin晴不定,沉默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从不喜形于色的自己刚刚有点失态,何况这次也是自己挑的火,陈星燃也没怎么着……她干咳了两声,乌亮的眼珠转了一圈,用手肘顶了顶他,大声道:
“喂,我刚刚还不赖吧?”
“啊?”陈星燃反应过来,哼了一声戏谑的短促鼻音,最后心口不一地答道:“嗯嗯,很不错。”
“我就说你是个骗子!”陈煜叫嚷起来,“滚开,别抱着我了!”
根据常年观察她的一举一动积累下的经验,陈星燃确信她这样是已经消气了,两臂环得更紧死死抱住她,下巴搭在她肩膀上,深嗅着,愈发坚定地说:“没有,你做得真的很好,我很开心。”
撒谎到一种境界大概自己也会信以为真。
“切。”陈煜却不信。她扁起嘴,任他痴痴地搂着,嘟囔:“为什么我做不好呢……”
陈星燃心想,你没一点奉献Jing神,只顾着自己开心,怎么会能让对方舒服呢。
更深的一层他没敢细想——为对方奉献也是需要爱意才心甘情愿的。
他低低笑了下,起身坐正在椅子上,双手托住她的胳膊窝,把她半提半抱到桌子上,学着她以前的话:“那我教你。”
接着他掀起她的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