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吵!”
我却没像上次那样痴迷地欣赏孔雀,反倒是冷冰冰地对主管开了口:“你给他注射了什么?”
“你……走开!”炸毛的骚母猫愤怒地叫起来,语气却比刚才软化不少,声音也低了下来。我只当这是猫咪闹脾气,掐在他腰间的手上下游离去玩他的奶子和骚逼。他的腿紧紧闭着不让我把手探入,我索性惩罚那般双手用力掐了一把他的奶子,让他又疼又爽地腰眼发酸,野兽的嘶鸣也变成细弱的喘息。
像是为了验证我说的话,气势汹汹的女高音突然从我身后冒出,让我有点耳鸣。机构主管不知何时来到了我身后,此刻正拿着一管装着不明液体的针怒视着恩洛斯。
草,怎么别人的兽人那么乖。
我发现我tm搞不清我问这句话的意图。主管给他注射了什么与我无关,他不过是个被我操过的研究对象罢了,除了肉体关系和我享受的主宠游戏之外我们毫无关系。
云峦见出了情况急忙跑到我身边,她身旁那只漂亮的孔雀兽人也跟过来,翠蓝交杂的翎羽随着他的步伐轻颤,微光摇曳,似美人轻踱莲步时轻颤的华美步摇。
你妈的,为什么。
漂亮的小孔雀由云峦亲自注射药剂。这孔雀估计是个沉默的小美人,从刚才到现在都没说一句话,只有被云峦娇哄着打针时红着脸应了一声。
手上的链子猛然一紧,链环碰撞的响声似是野兽无力挣扎的哀鸣。我转身,沉着眸子直勾勾盯着身后目瞪口呆、表情难看的老虎。他无视我的注视奋力朝门口跑去,我压着嗓子骂了句脏话,发力扯起链子要把他拽回来,手背上青筋直暴。
“蠢猫,连’滚’都不会说。”我捏着他的脸逼他转头去看那只发骚的狮子。那狮子古铜色的肌肉实在勾人,金黄的长发掩了他的面容,只露出一个沾满口水的下巴。“哈嗯……喵,好爽!喵呜……呜操到骚子宫了……主人好棒呜!”他叫得骚浪,双腿间是被干得发肿的荡妇逼,颜色熟红,逼肉外翻,逼水止不住往外喷,简直和漏尿了一样。“哈啊,主人……母猫喷奶了喵……”他仰起头,大张着嘴吐出舌头,一对绵软大奶在实验台上挤出乳沟,红到发紫的乳头不停往外喷着乳白奶汁,淅淅沥沥流了一实验台,甚至还有多余奶汁顺着台沿往下流。恩洛斯看得一愣,
的确是不需要讲理,粗暴的鞭打和操弄更能让他听话。
但看到他被主管那样毫无征兆地注射奇怪药剂……我就下意识将这句可能让我被扣工资的话脱口而出了。
“走开!”
眼前是两只被压在桌上干的兽人,都是身材健壮、臀肉肥翘的猛兽,一只是狮子一只是狼,毛绒绒的尾巴被干他们的科学家抓在手里把玩。让我惊讶的是他们居然都有长逼,两只颜色烂熟的小逼被干得水花四溅,两头猛兽也不停哭喊着类似“呜呜不要了,大鸡巴好厉害呜呜!”“哈啊……骚逼要烂了,主人慢一点呜……”这样的淫荡叫床声。周围的同事们都兴致勃勃拿着手机录像,那两只兽人被干得昏天地暗,肚子都被撑起鸡巴的形状,只是软巴巴地撅着屁股被操,连一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
但我喜欢极了和他讲理时他疑惑的神情、那些他因克制自己的愤怒和恐惧而做出的小动作、因为词汇量不够不能用人话骂我时炸毛的尾巴和折起的飞机耳。
“不过是些能让兽人乖乖软着身子发情的药剂罢了。”主管抛下这句话之后就给其他几只兽人注射了同样的药剂。现在其他五只兽人都光着身子趴在实验台上,屁股高高撅起,露出流着水的骚穴。
我趁机把发骚的骚母猫按在孔雀旁边的实验台上。“放开!”骚母猫不情不愿地挣扎扭动,肥厚的骚屁股晃个不停。我狠狠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俯身贴着他的耳朵低语:“都叫你安静点了……我算是给你脸了,一整个实验室的骚货就你有穿衣服。早知道干脆把你扒光了扔到我的同事堆里,让你这坏猫被他们操死。”
操操操……
“不要!放开我!”他发出一声怒吼,脖颈被我拽着使他只能不情不愿地往后看,脸上愤怒难堪的神情也因此被我尽收眼底。我一时气急,上前紧紧搂住他精瘦的腰,双手如上次睡奸他时一般掐住他的腰侧来限制他的挣扎,底下一大团被裤子裹着的鸡巴也顺势贴上他的屁股顶弄:“骚母猫,乖些。这里都是我的同事,你这样大吵大闹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会对你做什么变态的事!”
我轻轻推着恩洛斯往前走,打算让他也趴在实验台上撅起屁股。
主管用帕子擦净针头上的液体,神情冷傲,带着点善刀而藏之的得意:“对待兽人就该这样简单粗暴,和一只野兽能说什么理?”
她猛抓住恩洛斯的手就把针扎了进去,不明液体也被完全注射到他体内,整个过程快到连狡猾敏捷的野兽都没反应过来。
话问出口后我一愣。
等小老虎反应过来后他的腰已经软得只有被我搂住才能站稳。他眼神涣散地半眯眼,喉底发出的低吼轻得快化在科学家与兽人交合的淫靡背景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