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刚把人扑倒在喜床上,就有一股强烈的晕眩感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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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为了做样子,表忠心。您知道的,正面刚,谁也不是扶逍的对手。
宁榮扶住忽然晕厥的扶逍,摇了摇:逍逍?逍逍?
司镜一适时出现道:快!将喜服换了,外面有接应的人!
你穿喜服的样子真好看!扶逍摸摸他的脸,又摸摸他的屁股,笑得像个色胚:你的尾巴哪去了?
虽然扶逍是不想这样纵欲的,奈何她娶的这只小狐狸啊,实在是难缠!
只是陪伴魔王一起出来的,怎么是妖皇镜一?
别怕,慌什么呢?司镜一循循善诱道:原本神魔妖仙四足鼎立,如今却是魔王独大,神族式微已久,仙族多为庸碌,何不你我三家联手,挫一挫她的威风?
两位璧人在司仪的吟唱下,拜过天地,送入洞房。
他俯视魏巍魔宫,四处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魔王大婚,空前绝后,往来宾客多如流水,四处张灯结彩,气势恢宏。
众人觥筹交错,喝得东倒西歪,就连守卫都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玩骰子的玩骰子,猜拳的猜拳。
大概是因为太舒服了,两人这样一弄,就是三天三夜。
每每停下,总要用他那九条毛茸茸的尾巴缠住她,然后甜腻腻撒娇道:大王,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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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逍陷入梦境,恍恍惚惚忆起,自己的心上人是只九尾白狐,额前有粒朱砂痣,名字似乎是叫司镜一?
那不得迎难(男)而上嘛!
婚帖上可是写得清清楚楚,魔王扶逍与天帝宁榮大婚!
宁榮见她露出少有的温柔笑意,竟觉得此情此景,颇有些不真切。
自此心意相连,永结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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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下此蛊,中蛊之人便会爱上炼蛊之人。
那你缘何绑架朔月?
对了,今日是她与心上人大婚的日子,她可不能睡着了。
他红着脸,将九条尾巴全部变出来,雪白无暇的狐狸尾像云团一样蓬松软绵。
她胸腔震动,只觉心跳快得不像自己。
她得赶快醒过来,她的小狐狸还在等她
众魔盼了三天三夜,终于盼出了他们的魔王大人。
宁榮将人放在床上,与司镜一交换喜服后,竟开始犹豫了:那她
今日他大婚,竟只有他一人不开心。
飘飘欲仙之际,扶逍暗自庆幸:还好她天生王骨,不死不灭。不然迟早得死在这小妖精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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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开始脱衣服,就是司镜一实在是太磨蹭了,一边做还要一边问她:舒不舒服?
且炼蛊者爱意越深,则中蛊者动情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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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镜一给宁榮的,从来不是什么云梦泽,而是连心蛊。
扶逍转醒之时,司镜一正趴在床沿看她,模样乖顺,眼神痴情。
宁榮乘焱翅鸟一路逃亡,竟无人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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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果真空无一人,只有一只焱翅鸟等候。
冰凉夜风刮在他身上,明明不冷,却依旧感到寒彻刺骨。
宁榮已然心动,他伸手接住药丸,小小一粒,红得滴血,像极了妖皇额间的一点朱砂痣。
云梦泽乃催眠神药,服之即睡,任是魔王也抵抗不了。
她的夫君也太娇羞了吧!难道他不知道,这样更容易招人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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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有办法救你出去。妖皇司镜一是只九尾白狐,额间有粒朱砂痣,生得很是媚人。
你无缘无故帮我,必有企图!宁榮警惕看他,并不伸手接药。
宁榮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遂不再犹豫,乘鸟而去。
下药的过程十分顺利,自两人饮下交杯酒,扶逍便迫不及待的要拉他洞房。
司镜将他往门外一推:再犹豫就跑不掉了!你不是一直想逃吗?这样好的机会,怎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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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逍手持玉如意,替他揭开盖头:夫君,该喝交杯酒了。
扶逍抓住一条毛茸茸的尾巴,顺着狐毛的纹路使劲撸,司镜一把头埋进被褥里,闷声道:大王,别这样,我痒
这不是废话吗?扶逍直接反客为主,压着他弄起来
那眼儿亮亮、唇儿红红的勾人模样,这谁顶得住啊?
有一股莫大的喜悦通过连心蛊传到她的大脑,像烟花炸开一样,是猛烈到极致的快感。
这是扶逍第一次与他这样亲近,司镜一幸福得都要不会说话了。
只见扶逍双眼紧闭,仿佛陷入了一场梦境。
扶逍着女子喜服,身姿秀丽,美艳逼人;宁榮着男子喜服,头盖盖头,俊逸无双。
扶逍实在忍不住了,把人一捞就往床上拉,两人在大红的喜被里打滚,你亲亲我,我亲亲你。
虽说拜堂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