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阎不比凌霜,谁都知道他和郁长泽关系匪浅。良玉也清楚谁先谁后,骤然见了温阎,有些吃醋又不免心虚,闷在郁长泽怀里生起了气,低着头闷不做声。
傅悠华那边,武林世家齐聚盟城,各家青年子弟素有往来,遇上夜市,便呼朋引伴一起出来热闹。
饭庄包房陆续有人进来,温阎对傅悠华道一声歉,抬头看见郁长泽似要关窗,甩手将折扇飞来,啪的打在窗台,然后从包间窗户翻出,踩着街道牵灯踩线和别家房檐飞身过来,翻进了郁长泽这边的酒楼雅间。
傅悠华还在傻愣愣的看,温阎进了屋反手关上窗,他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回身招呼其他好友,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温阎的举动,敷衍着打哈哈,迅速转移话题。
温阎进了屋,郁长泽抱着良玉让开几步。
男根还插在小xue里,几步颠动,rou棒深插在xue里浅浅顶弄,药性催发得小xueshi热yIn痒,轻轻一顶便听见粘稠水声。
良玉在郁长泽怀里,攀着他的手臂,攥紧了郁长泽的外袍揉得稀皱,因温阎在侧,死死咬着牙不愿意叫出声,气得急了,抬头直瞪郁长泽,小xue却是一抽一缩,咬着rou棒小嘴似的吮吸,因为紧张窘迫而愈发绞紧,稍加抽送便敏感的激烈抽动,在高chao边缘起伏,再加把力,就能把人送上极乐巅峰。
怀中人被快感逼得变了脸色,忍得眼角飞红,额角鼻尖满是汗珠,拼命抓着郁长泽的手臂,想掐死这个在他身上作怪的人,又舍不得下手。
温阎倚着窗框,拿回自己的折扇哐哐敲着郁长泽坐过的椅子,啧了两声,道:“哟,如胶似漆啊。今年怎么没回山去陪你那宝贝师兄,到这怜香惜玉来了?”
往日除了新年,郁长泽不耐冷不愿待在深山,其它如七夕中秋,团圆佳节,能赶回去都回去陪凌霜过了。温阎出言留过,郁长泽没有答应,他也就算了。
凌霜是郁长泽放在心尖上的宝贝师兄,他温阎比不上就算了,良玉算个什么东西,就敢排在他前面?
温阎可以不介意郁长泽身边另外有人,却不能容忍被个后来的比了下去。抓到郁长泽陪良玉过七夕,温大公子心里又气又酸,面上还是笑着,但若郁长泽给不出个让他满意的解释,不能哄得他甘心消气,这日子也就不用过了。
郁长泽抱着良玉,知道这人最怕被人看见他残疾的双腿,脱下外袍把他遮住,拍着背无声哄着,看着温阎叹了口气,道:“阿玉害羞,你先出去。”
温阎挑一挑眉,折扇抵住唇下,笑问道:“你赶我走?”
“祖宗,”郁长泽道,“劳您移下贵步,且去外面喝两盅,小的过会儿就去给您磕头赔罪,任打任罚,行不行?”
这勉强还像句人话,温阎气还没消,但郁长泽愿意服软,也算表明了态度,生硬的语气软了软,温阎哂然道:“有本事你真跪下给我磕头。”
回身看见一桌酒菜,大半都只动了几口。温大公子拿了个空盘,挑自己爱吃的每样捡了些,捎上酒壶酒杯出门,推门往外一瞧,道:“哟,还有戏听。”
雅间外走道宽敞,可容二人并肩同行。走道过去一行雕花曲栏,栏后平台宽敞,正对戏台,摆着数套桌椅,正是供三楼的食客在外吃喝赏戏之用。
叫过一个小二拿着酒食,温阎向露台走过去,往前几步视线移动,绕过十步开外一个花瓶,看见其后一人抱着剑,倚着廊柱站在那里。旁边就是听戏露台他不去坐,小二向他搭话他也不理,一双寒星似的眸子定定的望过来,目光落在温阎身上,毫不掩饰的露出鄙夷厌恶,重重拧起了眉。
温阎脸上浮现出惊愕,是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凌霜。
没理由啊,凌霜在这里,郁长泽怎么可能放着他不理,去跟良玉腻歪。
郁长泽的宝贝师兄终于失宠了?
凌霜看见温阎,忘情蛊能让他忘记对师弟的深情钟爱,然而对温阎此人的鄙薄嫌恶,却半分未减。
师父吩咐他清理门户,行止不端的师弟固然要好好教训,这个带坏师弟的罪魁祸首,当然更不能放过!
以往顾念着师弟,怕伤了温阎师弟难过,凌霜一直忍着不去找温阎麻烦。眼下连师弟都不算什么了,凌霜再无顾忌,手腕一抖寒锋出鞘,天心剑锋芒如电,如灵蛇,似疾电,直取温阎要害,没有半分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