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二柱子给桂兰穿好衣服,只见桂兰两眼含情,脸陿微红的对二柱子说:“我身子都软了,你先走吧,明天我还来打草”二柱子心中莫名的一阵悸动,他没说话,转身走了。
天快黑时桂兰才背着竹筐回村里,她的竹筐里没有草,并且走路蹒跚,据说是割草的时候被蛇咬了一下。
从此以后,桂兰经常背着竹筐上山,只是割不到草,每次都是空着筐回来。二柱子也经常同时上山砍柴。
一年后,桂兰生了个儿子,据说这个儿子一出生,小鸡鸡就很大,而且是翘着的。
二柱子也经常乐呵呵的,脸上没有了以前的愁云,除了干活以外就是经常的上山砍柴。
端午假期来临了,老公这下可兴奋了,又要和那群狐朋狗友一起去酒吧看球,不就是什么破欧洲杯么,我气坏了,上次就把我一个人丢在了家里,害我生了多半夜的气,这次我说什么也不让他去了,又哭又闹,最后他实在没办法,提议带我一起去,说我看几次一定也会爱上的,我没办法,只好妥协了。
我们到的时候,时间还早,他们一帮男人在那里海阔天空的侃大山,我也听不懂,更插不上嘴,正在后悔出来的时候,突然发现楼上那个美女不是我的闺蜜蕊蕊么,我高兴的和老公说了一声,就到楼上去找蕊蕊了,老公正聊的投入,也没多问,连头都没回就答应了,当我叫着蕊蕊跑到楼上的时候,突然发现蕊蕊不是一个人,她的身边围坐着几个年轻的男人。
幸好遇到蕊蕊,否则不知道这个无聊的夜晚我该怎么渡过,想想还是蕊蕊好啊,自由自在,我结婚以后就再也没有这么晚的时候还单独在酒吧里流连呢,身边还簇拥着几个帅哥,嘴都蛮甜的,我和蕊蕊聊着,闹着,和几个帅哥调笑着,心情像夜风中盛开的花朵,充盈着喜悦和满足,不过内心深处总感觉有道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当我寻觅的时候却又了无踪影,嗯,一定是我太幸福太兴奋产生的错觉啦。我愈发开始在那些小帅哥的面前展现我的成熟韵味,这韵味在酒吧环境暧昧的渲染下显得更加浓郁。
我几次偷偷的询问蕊蕊,他们都是什么人,蕊蕊想要回答都被那几个帅哥打断了,我想她自己估计也不太清楚吧。每当我向楼下张望老公的时候,那些小帅哥就会很殷勤的为我添酒。嗯,今天无论是洋酒还是红酒,味道似乎都有些怪,不过我没有在意,酒吧的气氛很飘浮,我也很飘浮,感觉身体轻轻的,神智也轻轻的,脸上有些热,逐渐蔓延到全身,我甩掉披肩,露出吊带,趿拉着凉拖,不知道谁讲了个半荤不素的笑话,我有些把握不住,放肆的笑着前仰后合,歪坐在吧椅上,花枝乱颤的样子煞是不雅。
恩啊,也许是动作太大吧,感觉酒有点上头,猛然间头晕晕的,我的肘弯一横,没有架住,不小心把一杯加了冰激凌的百利甜酒碰撒在我的长裙上,嗯啊,身边的一个小帅哥很关切的过来扶住我,说了什么我都没听清楚,只觉得头很沉,他的动作很轻柔,让我能有所倚靠,我只是轻轻的点点头,被他半扶半抱着向二楼深处踉跄了过去。
似乎听到蕊蕊在桌边叫着什么,但是那声音很快就如同被风吹散的雾气一样在我的耳畔消失了,我用眼角瞟了一下,蕊蕊站起又一屁股坐下,也许是那几个帅哥阻止了她吧,我已经来不及替蕊蕊操心了,身边的小帅哥将我扶进一个小小的卫生间隔间里,他轻巧的用脚跟一磕,隔间的门便向外关闭了。
我双手按伏在洗脸台上,身体上下俯仰,只感觉被人从后面紧紧的搂住,浑身都是酥软无力,我摇晃着,紧紧闭着眼睛,头顶昏黄的小灯似乎也在摇晃着,天旋地转的感觉让我有一点想睡觉,但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刺激的快感在我身体内流动,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长裙拉链被人拉开,我没有去阻止,肩上的吊带被顺势的从肩头拽下来。接着一双大手从我后面伸进裙下,整个的掀了起来,我伏在洗脸台上,被后面的人控制着,体内不知道是酒还是别的什么,爆炸性的发挥了我不清楚的作用。
嗯,谁在吻我,是谁一边亲吻一边在我的耳边呢喃,声音遥远而空洞,但是某些字眼却又刺耳的清晰,猛烈的敲击着我的心,这忽远忽近的刺激和他双手在我身体上的游动交替的撞击着我,嗯,从屁股,到腰肢,到胸腹,一直向上攀沿,我紧张,害怕,刺激,渴望,彷佛这酒吧里的灯球一样旋转着,闪烁着,逐渐的,他的双手环抱着我,从后面拨开我的胸罩,停在我的胸前,很有力的揉搓起我的乳房,我的全身都瘫软了,臣服于他的轻薄,我什么也不想了,一切的理智都被我抛到了九云霄云外。我陷入了若有若无的意识真空状态,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隙,从洗脸台前的镜子上看到了一个半裸的女人。
背后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沉重,他那坚硬的肉棒在我的内裤边缘来回的摩蹭,似乎想从拨开那细小缝隙中钻进去,不过他最终还是丧失了玩耍的耐心,猛的一拉扯,我的内裤被拽了下来,横搭膝弯处,他将我压在洗脸台上,坚实的胸在我的脊背上磨蹭着,嗯,这是怎么了,我在做什么,一个从没见过面的男人,正用他粗大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