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何昕。”“唔,不错啦。”但对于食物的执念明显要高于异性,舍友又转而讨论今天中午吃什么了。走过那男生面前,我的念头也变成了今天中午吃什么好。“米线吧。”我向舍友提议。
“你们好,我是何昕男朋友。她这两天和我闹脾气呢。”那男生语调很是暧昧的向我的舍友解释。我突然就哑口无言了,舍友则是一副“你有男朋友了都不告诉我们”的表情看着我。男朋友?我低头,是吗,又是要玩什么东西。我可以说我不认识你吗?
“何昕。”身后却传来叫我名字的声音,异性,低沉的声音。听到有不认识的人叫我,我的反应很正常的是“恐惧”。会是谁呢?想想会有谁知道我的名字。我不想停下,只是假装没听到扯着舍友继续走。可是舍友却偏偏听到这句话,然后拉着我停下。
或许是身体里有深深的被虐因子吧,偶尔情欲上头,我丝毫不觉得叫群里每个人“主人”,“爷”,“爸爸”有什么不对,只要是他们要求的称呼我都能叫出来,也并不觉得自称“母狗”有什么不好,或者是别的更屈辱的自称我都自称过,又有什么不对呢?甚至会在特定的情况下,因为这样的状况而激荡不已。他们的要求常常并不顾及我所处的环境。群里有人叫我,我打开群,向叫我的那人恭恭敬敬的唤了声“爷”。可他并不满意,非让我叫他“爸爸”。
……
不管是中文外语还是旅游系,最明显的标志就是女生多男生少。更不要说长相周正的男生了,更是少得不像话。
我松了口气,手撑着下巴等着下课。马上又要周末了,想着大半个月前的周末我在干吗?恍惚间觉得时间过得飞快。终于等到下课,我和舍友四个人一起走,准备去吃饭。我们这栋教学楼,靠近中文系外语系和旅游系,往往这栋教学楼里安排的都是这些专业的课程。
“现在去卫生间,把内裤脱了。”
所以当我和舍友走到拐角的卫生间前,看到走廊栏杆边靠着一个子挺高的男生,都瞟了几眼。再看到那男生样貌很是“标致”以后,舍友都开始小声讨论了。
我只能转身,看到那个男生快步走到了我面前。“何昕,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他问我,表情很是诚恳。什么鬼?
爷,请问您找母狗有什么事吗?”尽量小声,尽量顺从,周围走过的同学大概会投来好奇的目光吧,呵呵,男朋友呢。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很是怨愤,可惜这样的怨愤,也只是一闪而过。在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的冲击下,我早已不知道“怨愤”是什么了。
“各位爷,母狗可以回去上课了吗?”呆厕所太久,总是会很奇怪吧?而且偶尔还会听到有人进出的声音。他们答应了,我可以回去上课,但内裤要丢到男厕便池前。我很为难,现在虽然是上课时间,可大白天的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人吧。…我见对方没有要求我拍照给他,说了个谎就回教室,而内裤…我也重新穿上了。群里还在聊天,不过还好,话题已经不再在我身上了。
“唔…是的,爸爸,母狗穿着短裙。”
“我……”我想说我不认识你,可是舍友这时候真是管不住嘴,好奇的问他,他是谁。
徐爷偶尔会在我做完某项被要求的任务以后,夸我做得好,够贱够听话什么的。我会有满足的感觉。到卫生间,关了门,脱掉内裤以后,依照他的要求,拍了照片。放到群里以后,有其他人出来说话。然后命令我,将内裤叼着拍照给他们。这样的要求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不过他们好像乐此不疲。拍照,叼着内裤看着镜头,发送。
“别闹了,我们上上周末还在一起呢,怎么就不认识了。”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他的手经过的地方一片冰凉。上上周末,我在被群调呢。怎么会和你在一起?我自然不能这么问。所以当舍友借口她们有事要先走了,并且好像很了解一样的真的就先走了,我只能与他面对面站着。想到群里那些人方才让我做的事,我突然很是慌张,恩,我没有做。调整心态,调整心态,我这样告诉自己,然后吐气。“
“可真听话。”他
“是,爸爸。”没有想过不服从他们的命令,因为徐爷事先说过,我在群里所有做不到的事,他都会找时间让我在现实里用严重百倍的方式补回去。我相信徐爷,不是说说而已。我很怕他,对,是打从心里的害怕。所以在群里我从不拒绝,对徐爷的恐惧,反而演变成讨好。就像位低者的软弱,转而变成对强权的谄媚?
调不收M之类的条件吧。至于我?我只是徐爷威胁下的产物,自然不能算他的M,一点都不违反约定。
上课的老师还在滔滔不绝,在他的文学世界里畅游。而我…却在手机的聊天框里扮演着另一种角色。角色吗?演戏的是角儿,不是戏剧的生活,要用什么形容这样差别万千的自己?“母狗今天穿着短裙啊?”他这样问我,我拽了拽裙摆,恩,短裙。每天把照片发到群里,还要说明内衣裤的颜色。这样算是…在一定程度上,被他们全面“控制”吗?
“我不认识你。”我对着他说,语气尽量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