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070一愣，这种问题……好像不是什么秘密吧？A070飞快的想了一下，便如实道：“挺高兴的。”
沈归海实在没忍住“啪”的一巴掌拍在方汶的右手上：“你连肉都知道？！”
“是，主人。”方汶发愁，这回难度好像一下提升的有点大。
更不可能主人看他一眼，就知道主人是想让他捶腿还是按摩肩膀，哪怕给个视线，或者转转脖子也行啊。
他对凌语的了解太少了，无从想象凌语是怎么和万行衍相处的，又是怎么应付那个人的，更不知道自己能为凌语做什么。
沈归海皱眉：“没的说？”
A070觑着沈家主的神情，觉得对方可能是不相信他的话，想了想，又客观的补充了一句：“凌语大人，特别容易高兴。”
方汶狠了狠心：“没事，您打吧。”
“就，”方汶看了看自己举着的右手：“您不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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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归海看着方汶：“没话要说？”
沈归海戳了戳奴隶肿胀的手心：“至于你偷看同人文……”
方汶：啊？他说什么啊？
A070恭敬的站着，有点头疼。主子刚刚把他叫过来，说约好要和沈家主比赛，所以沈家主需要了解主子和凌语的日常，让他估摸着说。他没明白是怎么样的比赛，更不知道能说多少，他都没来得及问清楚。
沈归海“嗯”了一声：“坐下说吧。”
“您定。”
方汶：“……主人，我就看情节，不看肉的。”
沈归海觉得这样可不行，他松开手，沉着脸道：“你这两天都跟着我，自己琢磨我的意思，错了自己掌嘴。”
沈归海沉了脸，容易高兴，不就是能高兴的机会不多，幸福值低吗？！他抱臂于胸前，继续问道：“凌语经常伺候万家主
沈归海：“打不打的，由你决定？”
方汶抿了抿嘴唇，猜测着道：“方汶屡教不改，还要劳烦您教训我……”
沈归海冷笑，这意思就是自己问不到的，就活该了？
沈归海便不再多让，说道：“万家主跟你说清楚了？”
沈归海打断方汶：“这个不用重复了。”
A070恭敬的站着：“沈家主好。”
方汶自问对主人已经很了解了，可什么提示都没有，还是太难了。
沈归海冷哼一声，垂眸看了看方汶红肿的手心：“你这手还能再打吗？”
嘟～～～嘟～～～嘟～～～，视频响了好几声沈归海才接了起来，接通的瞬间，他便把情绪全都收敛起来，又恢复成众人面前的沈家主。
方汶紧张的等着，沈归海想了想，说道：“这网上屏蔽词太多，你去把那些框框圈圈又叉叉的地方补齐。”他笑了笑，说道：“汶大人久经调教，那些方面的描写，应该不陌生吧？”
A070道：“主子说，您问什么，我说什么。”
索您的新闻的时候搜到的，没忍住就看了。主人，我错了。”
沈归海道：“嗯，说说吧。”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会，却突然没动静了。方汶举着右手等了好一会，心里越发的七上八下。他偷偷抬眼看向主人，目光便被逮个正着，他连忙垂下头：“主人？”
沈归海冷笑：“没提示你就不知道该怎么配合了？”
方汶：“……”
方汶：“……”
沈归海看着方汶傻乎乎的样子，气得伸手捏住方汶的下巴：“汶大人，默契呢？”
凌语在成为万行衍私奴的那一天起，就是万行衍的私人资产，他都没有指手画脚的资格。真不知道他爸当年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能把自己的儿子送去当私奴？还是万家那种地方！！！
沈归海哼道：“那你刚叫我干嘛？”
方汶：“……主人，您给点提示？”
书房里，沈归海锁了门，今天和那个A070定好了视频。可他却突然有些不想问了，万行衍那个人，一看就是不好对付的，又那么多私奴奴宠的，凌语跟着那个人，就算有感情，又能有多少舒心的日子？
沈归海嗤笑，万家那什么破环境，真能高兴吗？这个A070也不是个实诚的。
A070等了好一会，才听到沈家主的第一个问题：“凌语每天高兴吗？”
方汶：“……”
A070摇了摇头：“不敢，七零站着就好。”
沈归海：“那到底是打还是不打？”
几天下来，每天晚上都要拿着冰袋敷脸。主人那脸色简直越来越黑，黑的康嘉嘉和张若谷没事都不愿意出西翼了。
方汶深吸一口气，差点就喊出来，疼疼疼，幸亏没人敢写他和别人的CP，不然要是让主人看到，非炸锅了不可！
方汶想哭：“打……不打？还是打吧……”
他怎么能知道主人上午想吃葡萄，下午想吃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