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年,沈归海基本算是累趴了。
“主人,” 方汶习惯性的就走到沈归海身后,帮他按摩头部:“今晚想吃什么?”
沈归海:“你做?”
“嗯,我做。”
沈归海闭着眼道:“随便做点吧,今你也累了。”
方汶:“好。”
沈归海懒洋洋道:“明开始就没事了。这几天,还和往年一个过法?”
“听您的,主人。”
沈归海道:“好。”
初二 奴隶放假的日子
从大年初二开始,管家和所有主楼的奴才也都放假了,一直到初五,主楼里,就只有沈归海和方汶两个人。
大年初二,是奴隶放假的日子。
这一天,方汶不用伺候主人,早上可以在主人的床上睡到日上三竿再起来,一整天什么都不用干,还有主人给他做饭吃!
昨天真是把两个人都累坏了,回到主楼,一人吃了碗面条就洗洗睡了。
因为今天没事,谁也没上闹钟,但生物钟却是没法自动关闭,沈归海睁开眼的时候,方汶已经偷看了主人好一会儿了。
两人眼睛一对上,方汶就笑了:“主人早上好。”
“早上好。” 沈归海亲了方汶脑门,躺平身子,把奴隶搂在身侧:“上午想干什么?”
方汶想了想:“就床上躺着吧?”
沈归海:“啊?”
方汶道:“想懒一整天。”
“行,懒着吧。” 沈归海笑道:“我得先放泡尿去,一起?”
方汶:“......”
沈归海支起上身看向方汶:“不如,我放尿,你去洗洗再回来躺着?”
方汶:“.......是。”
本来还有点懒洋洋的睡意,折腾一圈回来,也不困了。方汶看主人正靠在床头看东西,便从另外一边爬上床,光溜溜的钻到主人的被窝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窝着不动了。
和约会的日子不一样,这一天,他本质上还是奴隶,只不过是放了假的奴隶,可以不用死守奴隶的规矩,但他知道主人还是不会放任他做太逾矩的事情。
沈归海回了两封信,感到方汶的手指头若有若无的杵着他的大腿,笑道:“想搂可以搂着。”
“好!” 方汶立刻就伸手搂了主人一条大腿,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叹息声:“您这大腿平时不让抱,真是太可惜了。”
沈归海翻了个白眼:“老抱就不稀罕了。”
方汶在主人大腿上蹭了蹭:“再怎么抱也抱不够。”
沈归海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倒也是,你这脑袋,我再怎么揉也揉不够。”
方汶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更紧的抱了主人的大腿,把眼睛闭上了。今天奴隶放假,不用及时答话,不用有话必答,真的好轻松。
沈归海干了会活,笑道:“昨天石家长那个老八,我当时就想,你十四的时候就能举着戒尺跪两个小时了,那孩子都十五了,还跪没跪像的,这么一比,你这命可真苦。”
方汶:“......主人,最苦的不是举着戒尺跪两个小时。”
沈归海挑眉:“哦?”
方汶叹了口气:“最苦的,是跪完了还要认错领罚。您还一点提示都不给,我觉得我早晚秃头。”
沈归海笑了,他把终端放到一旁的茶几上,自己也躺下来,推着方汶让他转过身去:“哪有那么夸张,你不是每次都答的挺好吗。”
“也有答不出来的时候啊。”方汶不舍得放开主人的大腿,可却又不敢懒着不松手,只能紧紧抱了一下,才翻过身去:“答不出来就接着跪,跪完再答,答不对还是接着跪,有一次不是一连跪了好几天?”
沈归海笑道:“我记得,笨死你算了。”
“主人,” 方汶道:“要真有什么错处,我死活想不出来,跪上一个月都想不出来,您会放过我吗?或者,给点提示?”
“美死你。” 沈归海在被窝里把裤子脱下去,将自己的家伙杵到奴隶屁股缝上:“想不出来,就说明反省的不够深刻。”
方汶往后撅了撅屁股:“可反省再深刻,有些问题也不见得想得到啊。”
“那就是你对自己的身份认识不清。” 沈归海扒开奴隶的臀瓣,用龟头顶着那个被小小刺激到的穴口:“那就更要跪了。”
方汶:“......主人,您这逻辑,可太无敌了。”
沈归海笑着咬了咬方汶的的耳垂:“谁让你是奴隶的?受苦和忍耐,那都是你的本分。”
“是,主人。” 方汶一边说话,一边分了一半脑子在后穴那里,他刚刚虽然做了润滑和扩张,可这也过了一会了,主人要是硬来,受苦是免不了的。
沈归海似乎不着急进去,只是轻轻浅浅的顶着奴隶软乎乎的穴口,敏感的龟头被反复摩擦,让他的阴茎又硬了不少。玩了一会,他才用了力,把自己的龟头整个顶了进去,却是卡在冠状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