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拄,支起上半身笑呵呵地说:“优子……我的小兄弟很粗很强大吧……喜欢它吗?……刚才我看你刚才吃的津津有味啊。”
优子朝他甜甜一笑,两个雪白的酥胸随之弹跳,看得新一喉咙发干。他心想:优子这优子让人着迷的地方太多了,岂止是一双诱人的酥胸啊?她像是一座大宝藏让人挖掘不尽。作为男人,我真是太有福气了。
只听优子说:“丑陋的大东西,总想干坏事,有什幺好喜欢的呢?这幺大、这幺长、这幺粗、这幺硬,太
可怕了。每次都顶得我里面生疼,恨得牙痒痒,真想把它切掉。”
说着,还俏皮的用手指又弹了一下小兄弟子,那棒子又摇头晃脑起来,闪着淫靡的光泽,仿佛是跟美女调情一样。
新一嘿嘿一笑,一把就将优子搂在怀里再次和她狂吻起来。
优子靠在新一的怀里伸出纤纤玉手握着小兄弟,调好角度往下压去。那快赶上鸡蛋大的龟头,在优子的不懈努力下、在乳白色汁水的润滑下,缓缓进入她那鲜红的嫩穴里,总算消失了。
优子扭动屁股转着圈,那根小兄弟被小穴吞着,就像是江湖艺人玩吞剑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小兄弟一节节进去,终于不见了,而优子的小穴被撑得鼓鼓的,像人的嘴里含着块馒头似的。
龟头顶到花心,优子已结结实实坐到新一身上,不禁长出一口气。那小兄弟充满体内的涨满感无法形容,她微微动一下屁股,便引起神经上的电流。那是欢乐的、舒畅的、美好的,可以铭记一生一世的。
同样,新一也非常好受。那里头真好,具备了美穴的所有优点,小兄弟放在里面,就像是孩子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一样温馨、一样舒爽、一样温暖。
优子并没有马上动作,而是上身前扑,趴在新一的身上,以脸蹭脸,娇滴滴地说:“工藤先生,你觉得美不美?爽不爽?”
新一大享艳福,乐得已经不知东南西北了。他双手放在优子的娇躯上,肆意抚摸着,跟摸着玉器、绸缎差不多。但玉器跟绸缎哪有优子身上暖和呢?他说道:“美,美得要上天了;爽,爽得我骨头都要酥了。”
优子听了不禁一笑,说道:“亲爱的工藤先生,你的嘴跟抹了蜜一样,谁也比不上你。”
新一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抓弄着,感受着弹性和饱满,嘴上说:“优子啊,咱不多说!让我好好操你!”
“好……啊……你来吧……”说完这话,她羞得闭上美目,用红唇堵上新一的嘴狂吻不休。与此同时,她的腰臀也动起来,使两人的结合处密切交流。你夹着我、我顶着你,不依不饶,抵死绵绵。彼此的心中都像春节的夜空,烟花一朵朵灿烂夺目,朵朵都得意。
在欲望的要求下,优子动得更快了,使新一大呼过瘾。
由于趴着不能过瘾,优子便直起上身,改骑为蹲。这样她的下体便完全展现在新一的眼前。
优子蹲着,双手按着膝盖,腰上用力,屁股一起一落套弄着小兄弟。那个小洞被撑得大大的,大棒子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又从穴里露出来。那旺盛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沿着小兄弟把两人的下身弄得湿湿的,连阴毛都闪着水光。
优子越坐越快,越套越来劲儿,两只大奶子剧烈跳动,令人眼花缭乱。这可乐坏了新一,既享受、又过瘾。他觉得世上最好的美景莫过于男女狂欢,最好的狂欢便是跟优子做爱。什幺叫“只羡鸳鸯不羡仙”这个就是啊!
优子很努力、很用功,放弃了一贯的含羞跟矜持,这次,她也主动起来了,主动享受当女人的快乐。她急促地喘息着,吐气如兰;她摆动着屁股,色色地套弄着,她长这幺大还没有这幺疯过。她的美目眯起,脸蛋一片红晕,呻吟声真是动听。
“工藤先生……你的小兄弟要把我顶碎了,我感觉自己化成了一片一片,像雪花一样飘着,飘向四面八方。哦,这下简直要教我死掉了。”
她用呻吟的腔调述说着自己的感受,那如醉如痴的样子,哪里还像优子呢?哪里还像一个优秀端庄的教师呢?
要是认识她的人看到平时冷艳的优子这般模样,一定不敢相信吧?
“优子,干得好啊,干得棒啊。我欣赏你,你就这幺干下去吧,一定大有前途。总有一天,你会变成天下最迷人的女人的。”
他气喘嘘嘘地夸奖道,总算还能够说出完整的句子。
他不时配合着优子挺挺屁股,使小兄弟子顶得更深、更厉害。两只手也没有休息,伸出去抓弄那不断颤动的大奶子。多可爱的两只尤物,跟棉花一样白、跟大白兔一样活泼、跟美玉一样光滑。那两粒奶头更美,涨得挺大,比两粒樱桃还诱人。
新一的手忙活起来,在奶子上握着、推着、按着、捏着,对两粒樱桃更是极尽挑逗之能事,弄得优子不时发出几声低呼,使两人的美事锦上添花。新一玩得兴起,便坐了起来,凑上嘴吸吮奶头。奶头多幺敏感呐,优子马上受不了,连连浪叫:“工藤先生,亲爱的,别亲啊,痒死我了;别咬啊,会痛的。你玩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