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在杜拜上国际学校,她已经习惯与各种不同阶级和肤色的人相处,并不把好奇的人当一回事。
白明月坐进沙尔汶替她拉开的椅子,附近大部分的人都继续悠闲吃早餐,当然也有继续观察她的人。
王储和王储妃被抓了。王妃贴身助理抓住白明月两只手臂有些歇斯底里的摇晃她。
手机传来的声响吸引沙尔汶注意,他放开她,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殿下在忙。
我何时可以见他?白明月坚持。
别过来。
沙尔汶王储没有时间见您。撒蓝不想再浪费时间面对白明月。
但是让她留下,他势必会面临必须要对她解释那幅画,甚至是得解释一切的那一天。
拜托让我多睡一下。
阳光唤醒白明月,她其实还想赖床不想起来,可是逐渐恢复的意识告诉她,这地方很危险。
你就没有别处可睡吗。白明月怀疑,客厅里明明还有别道门,肯定是通往其他房间。
让开。
请问下个目的地是?
相安无事数周,处在一种恐怖平衡,事情终于爆发。
不好了。王妃的贴身私人助理急急忙忙的闯进助理们共用的办公室。
突然的手机来电让他放弃继续思考白明月的去留。
您太放肆。
用餐之后,沙尔汶带她去见船长。
沙尔汶带着白明月到世界号早餐室用餐,虽然没有引起骚动,但是这位高权重的世界号居民竟然带个显然关系非比寻常的新面孔来还状似亲密,也足以让这些奉行遵守某些同温层规则的富豪贵族窃窃私语。
下船之后白明月被王妃派来的人接走,很快被安排住所、配车和办公室样样不缺。
沙尔汶会见我的。
他很快翻身下床走进浴室,什么也没说。
让开,我要见他。
我要见他,你去跟他说。白明月此刻顾不得什么礼节,怕是慢了,王储和王储妃被砍头。这地区严刑峻罚不是传闻,而是真实会发生的事。
她当起王储妃在皇宫里的特别助理。
欢迎。
白明月急急走在皇宫通道。
恐怕不行。撒蓝摇摇头。
发生什么事。
妳有任何问题都可以问我。船长不置可否。
沙尔汶把她整个人连棉被抱着。
撒蓝去码头接沙尔汶的时候,白明月跟在后面下船,显然是沙尔汶刻意把人带上世界号的。碍于沙尔汶,撒蓝不会对白明月太过火,也只会给善意警告,要对这个女人怎么做是沙尔汶的事。
她从棉被里爬出来趴在床上,只见他把手机放回床头,应该是简讯,不过手机画面已经变黑,她什么都没看到。
他不想对抗自己想要白明月留下的心。
沙尔汶会什么?王储?
皇宫中不乏男女外国工作人员,所以她并没有要不要穿长袍还有遮发的问题。
她徐徐张开双眼,差点吓得跌落床边。
忙着把王储和王储妃关起来?
她有点意外自己算是睡得很舒适,没有奇怪的梦打扰。
你!你在这里做什么。她质问。
他早知这女人会是祸害。
睡觉。这是我的房间。沙尔汶以睡得香甜那大梦初醒似的声音回答。
昨夜医生和女助手让她服用的药物让她很快入睡。她怀疑那些药丸不只止痛和消炎功能。
沙尔汶让莲蓬头的水从头上流下。
什么!白明月以为自己听错。
船长不确定的看沙尔汶一眼,不懂为何他没跟自己带来的女伴说,然后回答:妳眼前这位绅士的国家。
她推开他朝她伸去的猿臂。
没有。另一间房是书房,他可不想睡不舒服的沙发床。
您不能进去。沙尔汶的随从和守卫此刻正阻挡她闯进沙尔汶办公室。
我喜欢裸睡。沙尔汶闷笑起来。
不,请您。随从左闪右躲,深怕不小心碰到白明月。
他打开客厅里另一道门走进去。
王储和王储妃被抓。
你没穿衣服!
国王今天一大早已经册封沙尔汶殿下为新任王储。
船长比她想像的年轻。
船长等于是这里的领导人。沙尔汶介绍。
白明月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于他突然严肃起来,不过还有点昏沉的头脑没有多少作用,她无法想太多。
什么风把您吹到这里来。撒蓝听到门外骚动从沙尔汶办公室里走出来。
他的预约这个月都排满。您也知道刚上任有很多事要做。
她早先就感觉沙尔汶在计划些什么,只是她不清楚实际内容。
所以他逮捕蒂娜王妃和王储是为了这个?王储的位置?白明月看撒蓝的态度,恐怕还有其他皇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