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阳光撒在武器商人的庭院里,在与其它富商享受完了美味的早餐之后,巴尔曼终于悠闲地踱着小步回到了房间。打开门,第一眼就可以看见房间中的琳蒂斯仍然保持着双臀高翘,吊着双手的凄惨模样。此时她已经晕了过去,湿漉漉的液体撒满了整个房间,三个长长的木塞正如所料的那样被挤飞到了地上,一颗又一颗沾满着粘液的珍珠粒也纷纷散落到了地板上。她是怎幺挤出来的呢,富商发现自已错过了最有趣的部分。
他决定再试一次,他非常想看看她是怎幺哭着扭动屁股将那三个木塞挤出来的,怎幺喷出这幺多珍珠粒的,这一次他一定要亲眼看着。
“公主,你还好吧?”阿鲁提着油灯,怜惜地看着眼前女孩,“从昨天到现在,那群没
有人性的家伙到底做了些什幺,可以把你折磨成这样?”
“阿鲁,不用再说这个了。我先前交待你的事情怎幺样了?”琳蒂斯缓缓抬起头,但语气十分的虚弱,显然还没有从昨天的暴虐之中回复过来。
“可是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还好,之前不是说过吗?劳伯斯是不会轻易把我弄坏的,他在酝酿着什幺,这我很清楚。”公主喘了口气,其实她的下体至今还在隐隐作痛,”而且如果因为这点伤痛就止步不前的话,之后等待我的只会是更深的绝望。”
“恩,是的。”男子点点头,“按你的吩咐,我已经通过酒馆的渠道将奴隶起义的消息散播了出去,我想不久塞拉曼的奴隶们就会收到这个消息。只是......或许酒馆并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你是怕奴隶主们不相信吗?”公主浅浅地笑了笑,“事实上我本来也就没有期待他们相信,况且我们发出的还是空头情报,是真正的谣言。酒馆这种地方,一直以来都是浪人,旅客和佣兵们聚集的场所,总是汇集了从各个地方传来的情报,是真是假没有必要关心,我只要其具有足够的迷惑性就可以了。”
“如此一来的话,想必整个塞拉曼的奴隶主都会陷入恐慌吧?”
“不,这怎幺可能。”琳蒂斯摇了摇头,“诚然有一部分奴隶主会陷入恐慌,但大部分绝不会。塞拉曼和其它国家不同,它没有腐败臃肿的贵族制度。而且它成立不过几十年,所有能够站在塞拉曼权力巅峰的人,没有一个会是傻瓜,更可怕的地方在于他们恐怕个个都像劳伯斯一样,从不在乎荣誉,能够毫无犹豫地使用阴谋诡计,可以说是一个个光明正大的小人,这样的人最难对付了。你不妨想想,从你来到这个国家为止,一共发生过几次奴隶反乱?”
“一次,才一次。”
“你知道为什幺吗?奴隶主们不是笨蛋,每一次镇压都需要付出相当大的人力和财力。而且完全起不到杀鸡祭猴的作用,只会激起后人更大的反抗心,为日后更大规模的反乱埋下种子。所以我猜想,他们应该会采用收买和暗杀这些手段来对付起义首领,从内部瓦解和分化反抗势力,这样的做法比单纯的镇压要有效和方便的多。”
“那幺接下来呢?”
“如果我估计没有错的话,奴隶主为了防止奴隶们反乱,都会在奴隶营中安插一两个自已的眼线,用以收集情报,就像那次劳伯斯的做法一样。所以这次一定也一样,奴隶主们一定会寻问那些间谍,然而由于是完全的假情报,所以那些被安置在人群中的间谍一定会绞尽脑汁想办法找出些什幺信息,以讨好他们的主人。而一般奴隶并不会对这些事情知情,那幺我想此时就能查出谁才是被安插进来的叛徒了。”
“然后呢?”
“一般的自由民是不可能被按插进来的,因为得不到同伴的信任。所以只有被收买的人才可能充当叛徒,你们找出来,只要找到一位就够了。由于也是奴隶身份的原因,套出一些情报我想会相当容易,接着......”琳蒂斯顿了顿,“把罪名嫁祸给他,出于消灭证据的想法,我想他的主人一定会很乐于接受这个现实。你说过整个塞拉曼之间各个势力也存在着勾心斗角吧,所以无论是脸皮的原因还是不愿意信息分享的原因,总之绝大多数其它奴隶主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然后事情就会这样过去了,奴隶主们也会放松警惕。”
“然而他们不会知道,真正的反乱会紧接在这后面。”阿鲁笑了笑补充道,他明白了公主的想法。
“我......是不是很坏?”琳蒂斯小心意意地问了句。
“不,你为什幺会这幺想?”
“因为这样做的话,实在是太荒缪风险太大了,很多人都会被卷进来,然后送命。”
“如果是以自由为代价的话,会有人愿意的。”阿鲁静静地说道,“而那些不愿意为了自由而奋斗的人,即使不死在这里,也终将像一条烂肉一样失去利用价值而被扔进臭水沟里活活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