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马上明白她指的什么，就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妞还小，妞长
妞笑了，像花儿一般嫣然灿烂。
小弟弟在幽洞深处也偷偷地笑了，傻不拉唧地咧着嘴，口水流得满洞都是。
舌头缩得很快，只抓住了她的嘴唇。
阴茎如鱼得水一般在妞的体内欢快地游淌着，两个蛋蛋也不甘寂寞地敲打着
晨起一看，满庭都是落叶。举目仰望，枫树露出枯瘦的枝头，遍地如彩锦，
妞闻言起身下床，拿起她梳头的小木梳，坐在我的腰旁边，仔细地梳拢起来，
「骨头？什么骨头？」
沉默了一会，妞又小声地问了一句：「爹，你……你那里怎么还会长头发？」，
缀着。
我忽然发现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难道要我给她上生理课？什么海绵体啊勃
静着阴茎的进进出出而翩翩起舞，两个小瓣交汇的地方，隐隐约约能看到一颗随
「骨头呢？」忽然间，妞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分开妞的两条细嫩的腿，让我那一直渴望冲锋陷阵的小弟弟挤进妞红嫩的洞中。
上得床来，妞枕在我的手臂上，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自己那柔顺的头发。！
「卷卷的，一点也不整齐。」妞用她的审美观评判着。一边还用手捋了捋她
绪高涨的时候，还要去做润滑工作，这种到喉唔到肺的事情岂不是大煞风景？
眼直溜溜地看着我。
开始适应这种无所事事的工作，偶尔在办公室转转就回来了，闲暇时坐在小店的
「哦，怎么难看啊？」我问她。
着低垂着脑袋的小弟弟左右端详，眼睛闪着异样的光彩。
手反过去扶着妞的腰，身子一侧，妞「啊」的一声，滚落下马。我翻过身去，
到我在看她，立刻使劲得皱着鼻子，舌头伸得长长的，我好喜欢她伸舌头做鬼脸
的样子，童顽之心顿起，伸手就去抓她的舌头。
那小小的门户，仿佛在急切地说：「让我也进去，让我也进去。」
下：「妞，你真是天真得要命啊！」
这个时候，妞只有宁静下来，也许不是她想宁静，而是她还不知道如何不宁
场坝里，晒晒太阳看看书，反正办公室就在马路对面，有事也能很快过去。
整齐呢，爹。」
我说：「你上来睡吧，睡到床上爹跟你说。」
树梢上还剩下被北风留下的两三片或三四片叶子，在朝阳里闪光。白桦树直到昨
着舞蹈而微微颤抖的小肉芽
第十章
妞摇摇头，说：「真的啊？我不想要，难看死了。」
我笑了，如孩童那样满面春风。
天还是一片金色的云，今晨却骨瘦形销了，那残叶好像晚春的黄蝶，这里那里点
「哈哈哈……」我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了起来。
妞看到我笑，知道她搞错了，但又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不对，只好握着梳子坐
我忍不住用手去轻轻地揉动那个才绿豆大小的小肉芽。
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的清静，偶尔能碰到两个在办公室聊天喝茶看报纸的人，我也
也许人们都适应了清闲的日子，也许是找到了新的宣泄精力的办法，乡政府
「哦，那是没有梳好的，你给我梳梳吧？」我仍旧逗着她。
用另一只手帮着打理，过了一会，好像觉得还是不行，又开始往两边梳，忙碌了
妞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还在他手中的小弟弟。哦，原来他指的这个东西。
枝枝来了，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包袱。
「曹叔。」
间或深处，妞的屁股忽然扭了几扭，两条嫩腿在我腰间夹了几下，好像要闭
我看看妞，妞脸上通红，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着气，嘴角带着调皮的笑意，两
阴茎不安地跳了跳，似乎在告诉我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起啊，这些词没准更让她一头雾水。
着，冲着我「嘿嘿」傻笑。我伸手一把拉过妞，在她艳似桃花的脸上狠狠亲了一
半天，似乎总是觉得不得要领，于是抬起头来，鼓鼓腮帮，很认真地说：「梳不
白天，湛蓝的天空高爽，明净；阳光清澄，美丽。但清晨的雾，傍晚的风，
拢的样子，莫不是弄疼了？我赶紧抬头看看妞，好像没有什么不适的表情，妞看
都明确地告诉人们，晚秋已然离去，初冬正在悄然来临。
妞对我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兴趣，清洗的时候，她已没有以前的扭捏，而是捏
先是往上边梳，梳完歪着头看了一会，仿佛不满意，又刷刷往下梳，一边梳一边
大了也要长头发的。」